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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曲飞烟很明显的在喜欢着慕容澈,不过他们看着倒是挺般配的,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冼耳恭听着大家所说的合奏仙曲。
“请曲小姐出曲目。”慕容澈看着对面的曲飞烟微笑。
“就……就奏一曲《阳春白雪》吧!”曲飞烟说的有点结巴,脸上现出微微的红晕,双目异常清亮地望着慕容澈。
“便请曲小姐开奏,在下跟随之。”慕容澈淡笑着,一双纤长的手轻轻放在琴弦之上,抬眼柔和地看着曲飞烟。
由这两人的眼神看来,慕容澈对曲飞烟的感觉也蛮好的嘛!也许这两人就这一曲成就从前没满的姻缘呢?我想的有点兴奋,拭目以待着。
曲飞烟微一颔首,一手抚琴,一手指轻挑琴弦,琴声轻轻的自她手中流泻出来,琴音轻轻,恍如和风淡荡,万物知春。
须臾,慕容澈跟着轻抚琴弦,轻柔和奏,犹如空山幽谷,雪竹琳琅,比曲飞烟更胜一筹。
两人琴声突转,亦扬亦挫,婉转而不失激昂,不久,琴音弥漫似雨水激流,又似狂风怒吼,仿佛狂风暴雨,扫掠万物。稍倾,琴音再转低昻,悠悠扬扬,犹如清澈明净的流水,令人荡气回肠,好像最静好的时光,都在四周缓缓流淌。
曲毕,大家犹沉浸于乐曲之中,一时间没人言语,四周静默。
半晌,才响起如雷的掌声,喝彩声。真想不到,这两人竟能奏出如此美妙之曲,这慕容澈琴技冠绝一时的传闻,并不是浪得虚名,曲飞烟能跟上他的节奏,亦是琴技高超。
慕容澈站起将琴交还曲飞烟,笑道:“谢曲小姐借琴一奏。”
“此琴能得三殿下垂幸一奏,亦不枉为琴。”曲飞烟顿了顿又说:“飞烟生平所愿乃是再与三殿下合奏一曲,今日能得偿所愿,飞烟心满意足。”她白净的小脸上泛起了一道红光,漂亮的睡凤眼深深地直视着慕容澈,眼里的爱慕之意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来。
“曲小姐客气了。”慕容澈淡淡一笑,却好像没看到曲飞烟眼中流露的爱慕,转身迤迤然回到长亭的位子上坐下。
曲飞烟有点尴尬地站了一会,落寞地转身回到我身边坐下。
白雅倩对她嗤笑一声,以我们这边才听到的声音说:“能合奏未必就能获得青睐,曲小姐还是省省吧!”
身边的周丽荷轻叹道:“听闻三殿下虽好说话,却难为美色所动,想不到却是真的。”
周丽荷说的不无道理,以曲飞烟的美貌和才情,慕容澈却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真不知他是什么眼光,要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他眼内?
我同情地倒了一杯茶放到曲飞烟前面:“曲姐姐请喝茶。”
曲飞烟却对我们的话都似乎恍若未闻般,粉颈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也许心里在难过吧?
这慕容澈还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平常对我也是这样,总爱开一些让人心跳的玩笑,不过,他好像对别的女人不怎么开那样的玩笑,难道是看我好欺负?
坐在我们这边的敏嫔对皇上娇笑道:“皇上难得如此闲情逸致,何不看看芝儿带来的逗趣木马?之前芝儿一直想让她的木马给皇上添些乐子,皇上却一直忙着,这次她带来了,便让大家都看一看这木马有何逗趣之处如何?”
皇帝恍然地哈哈大笑:“朕最近的确太忙,将要去芝儿那看木马之事给忘记了,今天就让芝儿的木马给大家表演添乐吧!。”
六公主慕容巧芝欢喜地道:“父皇你终于要看我的木马了。”
她朝侍候她的宫女们做了个手势,便兴高彩烈地走到院子中,对皇帝道:父皇,这些木马虽是小玩意,但是很有趣,消遣玩正好。”
皇帝放下正在喝的酒杯,笑道:“朕来此就是消遣玩的,芝儿你可要好好地让大家乐一乐。”
此时宫女们抬出了四个一人高的木马,这些木马放在院中之后,每个木马身边都各大站着一名宫女。
六公主笑道:“起”
那些宫女便在各自最近的木马身边摆弄了一下,然后一起放手,那些木马竟像活了般,齐齐双腿站起,形态逗趣。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六公主又伸手一指:“转圈。”
宫女们又摆弄了一下,木马又齐齐围着转圈,形态更加逗趣可爱。
这些木马在六公主指挥下,走、跑、跳、转圈、点头哈腰、憨态可掬,逗得大家不时发出一阵大笑,着实乐翻。
记得初见慕容澈时,有宫女怕他将木马抢了去,要藏起来,应该就是这几匹木马吧?慕容澈还说向她六妹要几匹给我玩儿,我当时想着他抢自己妹妹的东西,还生气地拒绝了。
想不到,这六公主并不如我想像的那么可怜,白雅倩刚才还说了六公主和她三哥的感情最好,现在想来,慕容澈应该不会硬抢他六妹的木马。
大家正乐着,突听皇后惊呼一声:“皇上怎么了?又犯头痛了吗?”
只见皇帝脸色发白地捂着额头,眉头紧皱,像是异常疼痛的样子。
大家的笑声倏地停了下来,一个个紧张又关心地望着皇帝。
“父皇,还痛吗?”慕容廷轩急忙问。
“太医,太医快过去为我父皇诊治。”慕容裕林朝众人吼道。立刻有一人匆匆走了出来,应是随行太医。
“父皇,你怎样了啊?”六公主急道。其余的妃子大臣也跟着焦急询问,场面一时有点乱。
慕容翼却是静静地看着皇帝,双目流露着关切之意。慕容澈也没说话,只朝我这边望了望,然后对我点了点头。弄得我莫名其妙。
“不要紧,朕只是犯老毛病了,用不着大惊小怪的。”皇帝抚着脑袋对大家说,又对要上来诊治的太医摆了摆手。
“皇上贵体为重,还是让太医诊治一下吧!”皇后皱着眉头,伸手帮皇帝揉额。
皇帝正想说什么,好像又一阵疼痛袭来,他啰嗦了一阵,脸色更加苍白,终是无奈地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