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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孟汐完全搞不懂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她刚刚听到海城两个字,难道阎景御是想让唐司宸去查那个俱乐部的事情。
唐司宸走后,宋孟汐就迫不及待的跟他说道:“阎景御,我想尽快去海城。”
“不急,再等两天吧,海城这两天不太平。”阎景御摸了摸她的脸,见她嘴唇有些干,倒了杯水递给她。
宋孟汐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水,心里却充满了疑惑,“什么意思?”
难道真的跟唐司宸有关。
“唐司宸是京都唐家的大少爷,也是上一届特种兵王,被唐家老爷子下放到海城来历练,那个俱乐部那么大胆,背后的人势力肯定很大,但是遇到唐司宸这个一根筋的家伙,你觉得能讨得到便宜。”
阎景御漆黑的眸瞳闪烁着点点星光,唇角的笑更是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宋孟汐听完,在心里默默的给唐司宸点了根蜡。
跟阎景御做朋友,是有一定风险的。
不过看唐司宸的模样,莫名觉得他说得很对,总感觉唐司宸那个人情商貌似不高。
“我们晚点过去陶霖不会有事么?”尽管如此,宋孟汐还是有些担心。
阎景御勾唇笑得一脸的妖孽,挑眉说道:“你知道跟唐司宸共事过的人都是怎么形容他的么?”
宋孟汐睁着一双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阎景御被她看得心都化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然后闭上眼睛凑过去。
宋孟汐无语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脸颊泛红的亲了他一下。
“快说快说。”
亲都亲了,她当然要知道了。
阎景御长臂一勾,宋孟汐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俯在她耳边,低声轻笑着道:“我们回房,我再慢慢告诉你。”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暧昧,钻进宋孟汐耳里,在她脑海中盘旋。
宋孟汐挣扎着起身,然后红着脸道:“我自己去。”
话落,就逃似的上了楼。
阎景御愉悦的扬起唇角,看来离吃肉不过了,这样想着,突然感觉嘴唇有些发干,舔了舔唇,再加上眼底的深意,显得色气满满,就像一个饿了许久的狼。
并不知道已经成为某人“盘中餐”的宋孟汐回了房之后,坐在床上拍了拍加速的胸口,咬着下唇,脸颊有些发烫。
这家伙总是无时无刻的在撩她,而她的心底防线也越来越薄弱。
这样下去,很快就……
想到某些事情,宋孟汐的心跳就更加不正常起来,脸颊也越来越红。
阎景御上来的时候,就看见宋孟汐一脸羞涩的模样,那泛红的脸颊,十分诱人。
“汐汐,你该不会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吧?”阎景御眉眼含笑的看着她。
宋孟汐一愣,然后恼羞成怒的瞪他,“你才想少儿不宜的事,明明就是太热了。”
阎景御也没有拆穿她,只是笑得别有深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小玉也偷懒了,都不好好工作了。”
宋孟汐:“……”关小玉什么事?
阎景御走到她面前,突然凑近她,“其实汐汐想一下也很正常,因为我经常会想。”
宋孟汐的脸更红了,更羞涩了。
“阎景御。”生气了,她明明没有想,不像他不要脸,不但想还说出来,现在还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阎景御轻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就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
他越是这样,越让宋孟汐觉得是自己在无理取闹,真是见鬼了。
阎景御清了下喉咙,“唐司宸是个很固执的人,智商还行,但情商低得可怜,如果放在古代那就是铁面无私,所以大家都形容他为蝗虫。”
“蝗虫?”宋孟汐惊讶的看着他。
蝗虫那不是害虫么?
怎么会有人这么形容他?
不得不说,唐司宸的人缘到底有多差。
“蝗虫过境,寸草不生。”阎景御轻启薄唇,说出这八个字。
虽然他的声音很平淡,但宋孟汐却听出来了一种气势。
这样形容唐司宸,倒是很贴切,不过就是难为他了。
见宋孟汐一副沉思的模样,阎景御再次凑了过来,在她耳边低声道:“媳妇儿,说实话,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我?嗯?”
“少臭美,谁想你了。”宋孟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给吓了一跳,蹭的就站了起来,然后钻进洗浴室里。
看着她羞涩的模样,阎景御的眸光渐深,觉得自己有些等不及了。
……
如阎景御所言,唐司宸当天就去了海城,以雷霆万钧的手段杀了那般搞风搞雨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导致海城这两天非常不太平,几乎导致全海城的人都陷入一阵恐慌当中,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陶家,陶父更是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甚至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吓得往房里钻。
“现在这是怎么了,小霖怎么办?”陶母自从陶霖被抓之后,就整天在家哭,现在外面这么乱,她更是像是没了主心骨一样的恐慌。
“哭哭哭,就知道哭,老子还没死呢,我告诉你,如果你把警察哭来了,老子特么的弄死你。”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陶父见她整天像哭丧一样,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恶狠狠的样子就像个来讨债的。
被打的陶母只能捂住脸低着头,不敢还嘴,更不敢还手,只能默默的在一旁的抽泣。
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年轻的时候也怀过孩子,只不过被陶父打没了,也没有去医院就自己处理了一下,结果导致她不育,这件事一直是她心底的痛,更让她对陶父有了一种深入心底的畏惧。
虽然她心疼陶霖,但也只有哭哭而已,不敢报警,也不敢去阻止陶父的行为,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真是晦气,天天在家哭,害老子输那么多钱,早知道这样,老子当初就应该把你也卖了。”
陶父一脸厌恶的看着她,见她畏畏缩缩的模样,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随手抓住什么东西就往陶母身上砸去,也不管会不会砸伤,会不会砸死,总之能出了心中的恶气就行了。
陶母也不敢动,只是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抱着头,任由他发泄。“我让你哭,老子的气运就是被你哭没了,那小兔崽子卖了,老子的钱也没了,都是你这个晦气的臭娘们,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晦气的破烂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