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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霍母今天来就是为了神龛的事,一早家里管家就来告诉自己,说霍北铭派人把神龛送回来了,问她放到哪里去。
霍母确认了两次,是霍北铭亲自派人送来的,心上就像插了一把刀一样。
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子自己还是可以把控,就算他来说了,自己的态度摆明了,他也不会直接这么做。
没想到果然有了媳妇儿忘了娘,一大清早还把东西送过来。就这样回绝自己的关心。
知道霍北铭去公司了,来家里是为了看看自己“心爱”的儿媳妇如愿以偿了什么反应,她之前就看出唐洛心对于自己搬神龛来有些意见,而她直接把事情向自己儿子哭诉就是她感到厌恶的了。
只是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了张昀瑶,心里不禁有了一个私心。
“昀瑶你真的这么想吗?”霍母忽然转脸色拉住张昀瑶的手,和善地问道。
“真的,伯母,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神龛怎么不见了。”张昀瑶见机会来了,肯定要好好表现表现。她四处搜寻着。
“别找了,神龛一大早叫人给我潜回我家去了。”霍母一脸不高兴。
唐洛心不说话默默地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她知道霍母已经看她不顺眼,而张昀瑶早就想把她放倒,现在可不刚好嘛。
“什么?是谁做的,怎么这么不懂事。”张昀瑶大声地嚷嚷着,像要给霍母讨回个公道似的。
霍母眼睛看看唐洛心,张昀瑶自是懂了霍母的意思。
“洛心,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霍母这是为了你们好。”张昀瑶转向唐洛心数落着她,“再说,你流产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吧。”
唐洛心见矛头终于指向了自己,也不奇怪,她不准备说话。
张昀瑶看唐洛心没什么反应,更加生气了,心里自恃拿着霍母的鸡毛令牌就能上天。越说越来劲。
“唐洛心你也真是,听说你爸爸也是被你克的坐了牢,现在你孩子也被你克死了,真是个扫把星。”张昀瑶嗤之以鼻。
唐洛心本来平静的心情因为她牵扯到自己的孩子而有了波痕。
眼睛有些微微怒气地看着张昀瑶。
“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还是怎么的,孩子也真是可怜,有你这样一个母亲。你最好庆幸嫁到了霍家,别一天到晚就想着背地里和自己老情人约会什么的。”张昀瑶趾高气昂的说着。
话越说越难听,唐洛心握紧了拳头,自己孩子的无辜她比谁都清楚,那天发生的事现在自己回想起来都还会感到心疼,而张昀瑶没有权利在这里说三道四,是不是她背地里搞的鬼还没查清楚。
“你给我住嘴。”唐洛心终于爆发了。
霍母见唐洛心这样呵斥张昀瑶,宛如打在自己脸上的一巴掌似的。面色立马严肃起来。
张昀瑶见她这么大声呵斥自己,也放开了想要和她吵起来。
“怎么,我说的不对还是怎么?你敢做还不敢当吗?”张昀瑶向前站了站。
“张昀瑶,你能不能别多嘴。默默做好霍北铭背后的女人不好吗?”唐洛心直插张昀瑶的痛处。
张昀瑶自己最恨的就是没能如愿成为名正言顺的霍太太,就算霍北铭对自己很好又怎么样呢,每次以霍北铭秘书的身份和他一起出席活动的时候,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着自己的身份。
她受够了,张昀瑶咬了咬牙,伸手就甩上了唐洛心的脸颊。
“够了!”张昀瑶嘴上叫着。
唐洛心捂脸看着张昀瑶,向前就准备还回去。
一旁的沈妈和管家立马就上前拉住她:“太太,别,别这样。”
霍母见这种混乱的场面一时也觉得失去了控制,不禁扶额,全然不觉这都是因为她的故意纵容。
拉过张昀瑶,也顺便瞪了她一眼,告诫着她有些过火了,张昀瑶低头退后了些。
唐洛心死死地盯着张昀瑶。
“好了好了,别闹了都,我先走了。”霍母略微上前劝了劝,这一巴掌打地自己有些错愕,但是还是有一些些感觉痛快,也算是为了自己报仇了。
现在自己如愿了,不想事情闹到不好收场的难堪地步,自己就先行退场了。
张昀瑶见霍母要走,也赶紧拿上包跟着走了。
霍母现在可是自己的靠山,相信自己只要再使点力霍母就能被自己感化了。这样和北铭之间的距离就不会那么遥远了。
唐洛心渐渐平息下来,看着远去的两个人,心里有苦说不出。
霍北铭,我和你之间果然相差着很大的距离啊,就比如这两个女人的存在。
晚上霍北铭回家饭桌上没看见唐洛心的身影,便问着沈妈,沈妈支支吾吾地说了一点事情。
“我妈和昀瑶都来了?”霍北铭重复了一遍,心里想着三个女人在一起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随便吃了两口饭,就上楼去了。
唐洛心不在自己地房间,找了两个空房间才最终在书房里看见了正在作图地唐洛心,她认真地侧脸还是那样精致温暖,但是今天不一样的是,不太明显的右脸有些微微的肿起。
沈妈只是带过的说了两人起了争执,看样子还打了。
霍北铭叹了口气,准备进去。
正在这时,唐洛心出声了:“别进来,我想一个人呆着。”
霍北铭听后站了会还是离开了,自己也不是喜欢热脸贴冷屁股的人,去了楼下,拿上车钥匙又出门了。
自己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开始变得有些在意唐洛心的心情了,明明自己一直都把她当作一个合作的协议人而已。
霍北铭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拿出手机,启动车子,疾驰而去。
听着离去的汽车引擎的声音,唐洛心停下了手中的笔。
看着已经完成到一半的这幅作品,真是好笑,居然是因为今天和张昀瑶,霍母对峙时产生的灵感。
色调是酒红色的,一种高贵慵懒的颜色,特意标注绸缎的材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展示出酒红色高贵的气质,而自己现在正处于豪门,可不正是这样。
上身主要是束身的缎带构成的就好像霍母想要灌输的完全服从意识,也好像霍北铭束缚自己自由的感觉,使她不得不面对很多很乱的事情,而下摆延伸下去,还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