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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流年不利,连等个车都能遇见混混。
我走回了刚才的位置站着,不再理他。不过他像是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跟在我后面,嘴巴不停地说。
他说几句,又指名道姓地问我问,每次他一来问,我就恨不得给他一巴掌了事。但是旁边还站两个不相识的人,只好忍了下来。
幸好没过多久班车就开来了。
我才开口说了句,“车来了,就不和你多说了。”
一边说一边跟着另外两个人往车上走。不过却被他给拉住了。
“咱俩非亲非故的,你放手好吧。”我回过头来说。
他望了车上一眼,说:”上面座位都没有了……”
“大哥,你放手好吧,我上去站着好了。”不亏是混社会的,手劲真大,我那么用力地甩,都甩不脱。
公车司机这个时候的表现完全像是跟他一伙的,朝我这里望了一眼,便把门给关上开走了。
见班车开走了,他这才放开我,笑嘻嘻地看着我。
看来今天不上他的车是不行了,再等下去多半就多半也是相同的结果。
上就上吧,趁机从他那里打听一下岳城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也好。
“开门啦。”真是一副贱样,我忍不住在心里面骂了一句。
他屁颠屁颠地去开了门,学着电视里面的那有钱男人讨好女人的口吻请我上车。
在他开门的那会儿,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他说清楚好,把我送到什么地方,我说下车就一定要下车的。
虽说不知道管不管用。
他开的副驾驭的门,我直接无视,自己走过去开了后面的门坐进去。
一路上他仍是说个不停,我先回答了他的几个问题,趁着闭嘴的时候,便问他有关岳城的事情。
“你说你跟岳城是好友,怎么之前都没有听他说起过,要不是那天在遇见,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有你这么个人。”
他见我竟然主动地问起话,脸上又藏不住地笑起来,但是他一开口,我便不想再与他说下去了。
什么我之前不在国内啊,最近才回的国之类的。
真是把我当三岁孩子了。
听了他的话后,我闭上了眼睛开始装睡。直到车子开了我指定的地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故意问他到了没有。
他回头来看了我一下,然后就在旁边停了车。
“谢谢。”虽说不是什么好人,看在他遵守规定的份上,下车后,我还是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
不过,他也跟着下了车,问我要起电视号码来。我不屑地冲他笑了笑,说:“你真的要的话,我只能把岳城的电话号码给你。”
他像是也看出了我的不高兴,立即表明说,“交个朋友而已,没准什么时候你就用得上我了呢。”
“我还是尽量用不上你的好……”
岳城啊岳城,看来你的身份也有不管用的时候。
我微笑着绕过他,赶快地走进了人群中间去。
走了一会儿后回头来看了看,见车子已经不在了才停下来。又重新走到路边拦了辆车子回去。
骆冰洋还没有回来,但是肚子已经饿得不行了,看来只有自己先出去吃点儿东西垫垫。
这一天的路走得我,也懒得再换鞋了,直接就穿了拖鞋下楼,就近捡了小区外面的一家馄饨店,吃了一碗鲜肉馅的,吃完的时候骆冰洋就打电话来了,问我吃饭没有,等着他,他可能要一个小时候后才到。
我说我马上就放筷子,问他要不要也吃馄饨,给他打包一份回去好了。
比起岳城来,骆冰洋还有一点好处,就是不挑食。生在富贵之家的人,能够做到这一点,也是难能可贵的。
今天真的是太累了,躺在沙发上没有看一会儿电话,眼睛便不知不觉地闭上了。耳朵里面还听见声音,眼睛却根本就不想睁开。
直到骆冰洋开门进来的时候,才被迫睁开眼睛。
只是有一点不太对劲,他喘着粗气,像是刚刚才跑了马拉松似的。
“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没事吧?”
“没事啊,正做梦呢。”
他停了喘气后,才慢慢地站起来,走到饮水机那里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完了,才又走回来,告诉我刚才在门外发生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即时赶回来,可能在屋子里面睡得正香的我早就遭了毒手。
原来他回来走出电梯门的时候,正好赶上一个男人正在想方设法地打开公寓的门。
两人在门外打了一架,不过由于他的鞋子的问题,最后还是让其给跑了。
他一直将那人追到了小区里面,结果实在是跑不动了,便没有再追上去。
他一边说一边让我去给他热馄饨,他饿极了。
听了他的话,让我不得不想起白天在警局里面,窦长兴说的话。难道这么快就找人来收拾我?
如果真是窦长兴找的人,这次又没有得手,那么下次,不定在什么时候呢。还有,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到家里来了。
看来从今后连逛街都只能白天出去了。
我端了馄饨出来,问他有没有看清楚那人长什么相信,干脆去报警算了。
他摇了摇头,又说现在报警也没用,什么也没有丢,人也没有受伤。只能自己小心点。把门在里面给反锁好。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干脆我们搬家得了。”我想了想说。
他吞了嘴里的馄饨,说:“搬家也得等找到合适的房去了呀。再说了,经过这么一闹,物业自然会重视起来的。你还怕成这样了。”
真的是小偷当然无所谓,可怕就怕不是小偷。
我忍不住嘀咕了句。
“不是小偷是什么?”
“那我哪里知道,我就是这么一说。谁知道呢?”
不敢再说下去,只好说自己仍旧困得很。既然他已经回来,那么自己就回屋去睡了。
可能真的是小偷,窦长兴要派人整治我,根本不可能把人叫到家里面来,还偷偷摸摸地撬门锁。不可能那以低级不是。、
我拉了被子盖在身上,自我安慰地告诉自己,窦长兴不可能是如此下作之人,在门外与骆冰洋打架的是小偷而已。
不过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是怀疑是窦长兴开始报复了。
哪里还睡得着,不得不爬起来给李斯和打电话。
他的气还没有消,一接通我的电话,就问我是不是真的有事,这么晚了,他要睡觉了。
他这样的态度,我也只能忍着,说:“窦长兴好像已经找人来对付我了,你最好平时也小心一点,谁知道那疯子会不会连你也一起对付。”
“知道了,没事了吧。”虽然我是一片好心,但他还是不太愿意领情。
见他这样,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道句晚安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