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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始终不理,真是没有任何办法。
心里面也真是害怕起来,头也抬不起来,眼泪直往下掉。
擦都不擦不过来。
自己也是没有信心再说下去,站了起来,悄悄地把碗筷收进了厨房。
心里面不仅害怕,也气愤得不得了。心思完全不在洗碗上面,手一滑,碗便掉在地上,摔了个缺口。
捡起碗起来,见他已经站在门口边了。
“小心点。”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我知道,他在心里面已经是原谅我。
抓紧时机,放下碗冲过去将他抱住,说:“原谅我吧,真的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哭着说。
“原谅我吧,”我抬起头,泪眼巴巴地望着他的脸。
见他的眼圈也已红了,心里面才好过一点,但是打铁得趁热。不用他说什么话,嘴巴就直接送了上去。
他等这样的吻也不等得一天两天了,马上就回应了我。而且很快便由被动变主动。
看来是身体才是最能干的。
从西藏回来的时候,我就一路上考虑,怎么给他说,怎么样才能把让他说得不生气。
死了那么多的脑细胞有什么用,关键时候,还是只有美人计管用。
筋疲力尽之后,两人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
他比我先起来,我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现在他的脸上挂满笑容,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看着我。
“吃饭了。”走过来用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好了,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要穿衣服了……”
虽说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但昨天是两人的头一次,又想着昨天自己的主动献身,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他看了看床头上给我放的衣服,我记得昨天明明是把衣服随手扔的。
他居然还捡起来规规矩矩地捡起来,叠好放在床头。
我盯了一眼那衣服,说:“怎么不拿去洗了,你不会是还要我穿这衣服吧?”
“那有什么,我觉得你穿着挺好看的。再穿一天吧……”
“要穿你穿吧。”真是没有见这样的有钱人
见我不肯穿,这让他有点儿失望。
不过此时我可管不了他这么多,忙催促他快点回去,自己要去拿衣服穿。
此时的我正一丝挂,全靠被子挡着。
“还怕我看呀?”他笑了笑说。
我使劲地点了点头。
见他昨天的神情一点不剩了,脸上挂着的尽是满面春风。心里面就忍不住好笑,问他怎么不生气了,又像昨天似的,板着脸不理人家才对嘛。
他凑过说,这叫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我立即呸了一声,说他真是自作多情,哪个和他是夫妻?
他竟也不恼,反而在我面上飞快地吻了一下,然后就跑了出去了。
吃过饭后,两人又开着车双双去公司上班。
骆冰洋这边是搞定了,可是骆援军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对他这么个老狐狸,我能够做的,似乎只有在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听他一口气训完,然后再说上几句下次不会了。
问我到底要不要干工作,要不想干,早点明说,请假都让人代请,是要上天吗?
又让我不要自以为帮公司做了几件业务,尾巴就翘到天上了。还有就是不要以功臣自居……
训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吧,才让我出来。
不过,他训完了也就算了。
回到公办桌后,忍不住长舒了口气,生活总算是重从回正轨了。
不过似乎也有一点不好之处,那就是搞定骆冰洋的方法。
从今早上开始,他便以我的丈夫自居。没事就过来想与我秀秀恩爱。
真是搞得我不知怎么回应。
说实话,昨晚如果是有心机的。倒也不全是,但是如果要我从今后就和他开始腻味,真是有点为难自己。
就在他又过腻味的时候,李斯和打电话过来了。
“喂,有事吗?”我从骆冰洋怀里挣脱了出来,一边接电话,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哎哟,你总算接电话了啊……”对方长叹了声。“居然还去游泳了,去之前就不能说一声吗?”
骆冰洋又走过来把玩起我的头发。
“什么事?”我一边拿着骆冰洋的手让他不能乱动,一边干脆地问。
“你现在有空吗,我去你们公司下面找你吧,咱们见面再谈。”
“好吧。”
见我挂了电话,骆冰洋才问是谁。
“是李斯和,你快出去吧,待会儿董事长来看见不得了……”
一边说一边将他推了出去。
唉,真是心累赘,完全跟个小孩子似的,吃了一次糖,就一直惦记着。
李斯和见我好模好样地坐在他面前,双免不了一番感叹,说:“那天我给你连着打了四个电话都没有人接,心里面还自责,以为是自己把给你害了……”
我看他如此神采奕奕地,,便知他最近生活上肯定过得很好,至于我们之间管的那些破事儿,肯定是也有不错觉进展。
便说:“有什么话快说吧,我今天可是哪儿都不能去哦。”我喝了口服务员端上一来的凉白开。
“也没有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你那天去有没有什么收获。”
看来心里面是还惦记着亲子鉴定的事情。
岳城现在生死未卜的,有那些头发指甲啊什么的,有什么用。
“我看你精神不错,想必我没在的这几天,日子过得很滋润吧……”我转移话题说。
他两眼一转,说让我讲事情,不用说这些关心他的话。
岳城不见了事情,这一时半会儿完全说不清楚,还是个迷。怎么好开口。
便也只劝他,让他死了做亲子鉴定的心。“谁会害自己的亲爹吸毒。
他便说我讲的是普通人的做事方法。可岳城不是个普通人。
真是让我无话可话。以岳城的性格来说,如果是有恨于他的话,的确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你这些看见他又干什么事了吗?”我故意这样问。
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这几天连岳城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这两天也没有吗?”我不禁问到。
他摇了摇头,说自己昨天在他的另一处宅子也去守了的,完全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看来他这两天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实质怀的问题。
两人坐了大约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就各回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