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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无能为力的情况下,宴会如期举行。
霄霄在宴会的前天晚上,开车把礼服给我送了来,又亲自守着我穿了给她看,这才满意地离开。
宴会是在白天举行的。
骆家的仆人们从半个月前便开始忙碌起来,力求不仅要做到奢华高端上档次,还得要给人亲切的感觉,所以整个宴会的水酒和点心,都是有考虑到到场的每一位的爱好。
我站在楼上面,看着每一个前来的人。
手里都是汗,连骆冰洋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后面,都完全不知道。
“你怎么了,手都是冷的。”他从背后搂着我,握着我的手说。
我想我的脸肯定是马上就红了。
“我,”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我,有点儿紧张。”赶紧放开了他的手。
“没事。”他温柔地宽慰我说,“我也是啊,不过,我们一定得保持淡定。”
“好。”我只好微笑着说。
是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说不定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只是一场梦。
与其让我丢人,让骆冰洋出丑,不如让我永远消失来得快。
现在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不过,没有想到他马上就接着说:P“琳达他们也来,让你下去呢。”
怎么可以,我一直在窗户边看着,根本就没有看见他们呀。
“你哪能每个人都看见。他今天穿得比较中性,你可能是看见了,也把她给当成一个男人了吧……”他笑了笑说,“你别说,她的样子,打扮成那样,连我都自愧不如。”
怎么可能,我本来就是为了看她,才一直在窗户边站着的。
现在见也好,趁着来的人还没有太多,先把她拉出去,主动向她摊牌,也争取过主动。
我们这里还没有下去,琳达便和着另外几个朋友上来了。
她的脸还是冷冰冰的样子,一点笑意都没有。
真是很全装啊,现在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话也不多说,只是将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便走到我刚才一直靠着窗外,看着楼下的人群。
我悄悄地走了过去。
“我请了很多的人来,现在也得差不多了……”我站在她的身后说。
“应该没有来多少吧,骆冰洋不是说请了很多的人吗,这才几个人。”
“你想来多少?”我低声地问她。
她听了我的话,一脸的不解,问我是不是有病。
很好,这很符合她对我的态度。
见她不肯说实话,便找了个理由硬把她给拉到另外一间客房里去了。
将门反锁上。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得关着门来说的。”她反而显出有点害怕的样子。
如果是在以前,我是信了,可是现在,关乎骆冰洋的名誉,我不可能相信。
“把东西给我,我马上就出去跟骆冰洋说,取消这场婚礼。”不等她开口,我直接就捧出了她心中想要的东西。
“你说什么,取消婚礼,你没疯吧?“她走过来将的的额头摸了摸,“你是病了吧。”
我打开了她的手,让她不要再装下去了。
“既然那么爱骆冰洋,那就不要做伤害他的事情。”我忍无可忍地说。以前还觉得她是真爱骆冰洋,现在看来,也不过想占为据有罢了。
她还在继续装,笑了笑,说:“我是真爱着他,不过,我现在觉得你真不爱他,居然这个时候,想要取消婚礼,他请了这么多的人来,你让他的面子往那里搁。”
“别再装了,除了你,还会有谁不想让我跟骆冰洋订婚的。”我吼了起来
没想到,她还是要继续装下去,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想要出去,我将抱着,按在了墙上,非要让她把东西交出来,我才放她出去。
不过,我哪里是她的对手,一下子就把我给推倒在地上,骂了我句“神经病!”然后就开门走了出去。
难道真的不是她,可是除了她以外,还会有谁?脑子里此时已经完全是一团浆糊了。
我回来的时候,骆冰洋正和几个朋友聊得正嗨,琳达还是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
这样看来,琳达是没有把我们刚才的事情说给骆冰洋听。
不过她在见到我进来的后,便起身来往楼下去了。
我也不敢再跟着去。
人来得越来越多。
连岳城和牛思滨都来了。
不一会儿,霄霄和马修也来了。
该来的始终得来。
穿上霄霄亲手做了礼服,我和骆冰洋缓缓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楼下的人自觉地拍起了掌来。
虽说是自己的订婚礼。但我不想说激动热烈这样词语。
至少,他们中间,我就清清楚楚地知道,有好几个是一点儿也不高兴我能够和骆冰洋订婚的。
但是对于这样的掌声,我也只能满脸堆笑地表示感激。
我挽着骆冰洋的手,每往下走一步,手心里面就会多一颗汗冒出来,心也会跳得更加厉害一点。
真如同在火堆上面跳舞一样,既想赶紧结束这场无聊的活动,又想从来都没开始这一场令人倍受折受的舞会。
我最好的好友,霄霄和马修,我最讨厌的人,岳城和牛思滨,还岳画和许昌超,他们都站在最前面一排看着我。只有李斯和一个人,站在一角落里面,一个人在独自地喝酒。
不过好像也只有他发现了我在看他,端起手里的酒杯朝我举了举。
终于还是一步一步地走完了所以的楼梯。
音乐在我们的脚走下最后一阶楼梯的时候,准时响起。
骆冰洋这次真的是整得太大,完全就像是一个结婚宴。
竟然还请了表演队。
立即有一群肚皮舞都有出现在我们与宾客之间。
艳丽性感的服装,灵活摇曳的身姿。
一群舞过后,又上来个主持人,向来宾介绍我和骆冰洋,并问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恋爱的。
骆冰洋一脸的幸福,把本变莫名其妙的相遇,说得即浪温又温情。
我心里却早已是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