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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后面将他抱他住,头放在他的肩上,说:“谢谢你。”
“怎么空然说这个,”他转过了身来看着我,说,“我知道你是有事才去找他的。”
虽说在林语是吃过饭回来的,但是根本就没有吃饱,于是让他也给我叫一份煎饺。
岳城出面,张阳的死,似乎一下就变得悄无声息了。
过了一个星期的样子,警方都没有再找过我和骆冰洋。
现在有事的好像是他。
到第二个星期的时候,岳城便打来电话,说是该兑现报酬的时候了。
虽说没有再找我们的麻烦,便是凶手到底是谁,还是没有查出来。
“为什么要给你,你给了什么东西给我,是人证,还是物证?”一样都没有,跟没办有什么两样。
“小姐,你是不是想耍赖,是不是要警察天天都去找你,才体会得到平静的可贵。”他一副不耐烦的口吻。
虽然挑了一下理,但是真不是不想给他。东西早就是骆援军那里了,根本就拿不出啊。
我告诉他,明天我会亲自给他送到林语里面去。
他说就今天,他在林语里面等着我。
我不同意,说是今天没有空。
他便说如果我到晚上九点钟的时候,还没要到林语,那么他就过来找我。
真是让把人给逼到绝路上。
“好吧,你等着。“我只好冷冷地回答了他一句。
虽说是在卧室里接的电话,但是我一点儿也没有控制音量,骆冰洋就在客厅里的电脑面前。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全神贯注地在电脑上厮杀。
他已经有一个星期都没有去上班了。
我一开口问,他便说想休息一阵子。
这怎么可能,要换成别人,我还相信。他,真是不愿意相信。
不过,不管我怎么问,他都这么问题我,还问我是不是不愿意他在家里陪我。
问得我无话可答。
见我不回答,但又问我是不是担心他拿不出来钱养我。
更奇怪的是,骆援军居然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看来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亲自去找一趟骆援军了。
在去骆援军那里之前,必须得先去一趟林语里面。
我背着个包,包里面除了手机,也就是一个装有千把块钱的钱包。
完全就是两手空空的样子。
我笔直地站在他的面前,他对我笑了笑,说我今天穿折百皱裙,跟上向在短袖搭配在一起,看上去很淑女。
我没有理他,他又继续点评,我今天的状态,说我现在不说话,真的是很少见,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对不对?
我将他看了一眼,说:“东西我没有带……”
他笑了笑,“既然然没有带,就不该来的嘛,免得家里人担心。”
听了他的话,我不免想到前两次来林语里,不是差点被他给掐死,就是被他给下药,带到千里万里的地方去。
“你想干什么?”我禁不住开口问到。
“我能想干什么?”他起身走了过来,捏着我的下巴,盯着我说:“你付了了我想要的报酬,总该找个东西代替一下吧。”
“你那么着争干什么,今天没有带,并不代表就不给。你给我两天时间……”我拿开了他的手说。
“这个放高利贷,到期不还,是要加利息的,你知不知道?”他转身去拿起酒瓶往两个杯子里倒起酒来。
倒好了酒后,便端了一杯给我,让我喝下去。
又来这一招,我没有接,直接问他,要什么利息,只要我能够办得到的,就给。要不然,免谈。
“一杯酒都不喝,太不给面子了吧?”岳城不点不高兴地说。
懒得跟他废话下去,再次重复了一句:“你要的东西,过两天我拿来的,至于这个利息,我真是办不到。”
说完便转身往外走。
他没有跟上来,只是在后面说了句“这个利息,反正是欠上了,今天不还,到时候只有还得更多……”
这话我是听见的,但是真是懒得理他,仍旧头也不回地走了出来。
第二在一大早,我便起床来做了早餐,这些天他无所事事,反而打游戏到很晚,所了早上也就起来得晚了。
看着他吃完了早餐,我便告诉他自己人要出门去买点东西,他嗯了一声,然后就又坐回了电脑前去。
这次看到我,骆援军似乎一点儿气也没有,客客气气地叫我坐,又让秘书给我倒了杯咖啡。
“他为什么不来上班了?”我端着咖啡喝了一口说。
“这你得问他,不是我不让他来,而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取下了嘴里叼着的烟斗说。
我告诉他骆冰洋现在每天都在屋子里面打游戏,连门都懒得出。
骆援军听了这话,只是将我看了看,没有说话。
看来真是因为我的问题,“他要怎么样才能够回来上班?”
“这要看他自己,他想什么时候回来上班。”他淡淡地说。
接着又说:“江小姐,”他突然很客气地叫了我一声。
他用这样平和温柔地语气称呼我,是让我意想不到。
赶紧坐下在身子,看着他。
“江小姐,你今天能够来找我,问我他怎么不来上班,我很高兴。”
虽然有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好事的
。
“我跟他吵架,你是听到的吧?”果然,那天吵架很关键。
我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说:“就因为这个,所以不要他来上班?”看来吵得有点厉害。
“当时我提个了条件,希望他能够和你分手,你能理解吧?”
他对骆冰洋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是不觉得奇怪,奇怪地是,他居然用一种商量的口吻来问我。
我一时间完全找不到该用来回答他的词。
就在我努力搜索词语的时候,他又马上说到:”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你觉得我有错吗?”
站在父亲的角度,我的父亲,对我非打即骂,真是体会不到。
“对不起,我的父亲,给我的都伤害。”我只能这样回答他。
他听了我回答很是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过来,继续用十分小心的态度来问我:“打骂的父亲是有的,但是为孩子着想的父母总是占多数是吧……”
这完全就是在讨论人生嘛,根本就无法反驳,像岳国梁,还有霄霄的父母,他们都很好。
只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小洋是我惟一的儿子,他将来是要继承我的事业的”他继续说,“江小姐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只是你你跟小洋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自己与他般不般配的问题吗?”
这话虽然听着有点儿伤人,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没有想过。
“我觉得只要两人同意,而且在一起过得好,无所谓般配不般配,那都是外人的看法。”虽说没有想,。但是对于有爱的人来说,般配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可是我这个父亲是要想的。”他马上就接了我的话。
“我们家是做生意的,我希望我的儿媳,不要求她多么能干,也无需她多漂亮,但有一点是必须的,那就是清白……”他看着我说。
说来说去,还是无法接受那件事情。
我还没有开口替自己辩解,他就又接着说了:“也许你是被人给算计了,可是人为什么要算计你,你想过没有?说明什么呢,你很麻烦。”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谈这个的,我只想问一下,骆冰洋是不是回不来上班了?”
“他是我惟一的儿子,我的事业是要全都要给他的,来不来上班,取决他,也取决你……”他站起来说到。
我问他是不是只要我离开了骆冰洋,骆冰洋就可以回来上班了?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