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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想要见一见李斯和,他没有答应,说要我放心,在这十天里面,是不会少吃短喝的。
只要我记得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开着车子回来,电话也没有了。
回去该怎么说才好。
还有,该怎么给骆援军开口,无缘无故地,骆冰洋现在已经没有在公司里面上班,我连去趟公司都没有理由。
想到这些,我的脑袋都快炸了。
骆冰洋没有在家,客厅的茶几上面放着一张便纸,上面写着:
我约了个厨师见面,现在去他的家里试吃,打你电话没有人接……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半了。
看来也快回来了吧。
李斯和还被关着,哪里有什么心思吃饭。
澡都懒得洗,直接就进了卧室里面,往床上躺了去。
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办法,可以从骆援军手里把东西给要回来。我闭上眼睛,真希望在林语里面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
骆冰洋这些天都在与厨师见面,都见了好几个了,却一个都没有看上。光从这点来看,都知道他是有多么在乎自己要开的这个小店。
就算是让他假装和我分手,然后回去上班,肯定也是很生气的。
但是没有骆冰洋在中间作为联系,直接去找骆援军要,肯定是不行的。
越想越觉得不太可能。
如果岳城真的只是让李斯和失忆,那倒真的可以放手,怕就怕到时候,不光光是失忆,而是没命。
骆冰洋回来的时候,我仍是床上躺着。
他开门进来的时候,我也没有起身来看他。
他以为我睡着了,走过来的步子十分地轻,生怕将给我吵醒了。
等他走过来了些时,我才开口问:“怎么样了,成了吗?”
他是以为我睡着了的,所以被我这突然的话有点儿吓着了。
“还以为你睡着了呢?”他坐在我面前说。
“没有,我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我看着他说。
“唉,”他拿起我的手,叹了口气,“看来是还得继续找。”
“你的要求不要太高,过得去就行了,先把店给开起来,然后再慢慢找。”我劝他说。
好的厨师,哪里有马上就找得到的。
他说:“我在吃这个人做的第一口菜的时候,所以明天我就不找人,去店面了,先把摊子摊开,再招兵买马。”
看着他一脸兴奋的样子,真是不好去打扰他的美梦。只得说:“快去洗澡吧,我要睡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还是没有一点儿办法向他开口。
从认识他起,这些日子是他最高兴的。
由于一直也想不到办法,所以第二时候,真真的地陪着他看了一天的门面。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都不想动了。
躺下去就不想起来,只好又了外卖。
吃完饭后,才又有点精神。
今天他没有打游戏,只是开了电视来看。正在播一部都市生活剧,主角是一位离了婚,带着个九岁大的儿子,靠开小吃店生活的妇女。
虽说也是写灰姑娘怎么寻找到白马王子的大桥段,但是里面,很详细地拍出女主做为一个小吃店老板娘的劳苦。什么五点就得起床,晚上十一二点才敢关门。
每天都得重复这些事情。因为每天她一睁开眼睛,心里面想到的事情,便是今天要花出去多少钱。
自己住的房子房贷,还有门面的租金一日是多少,小孩子的午餐钱,以用放学后的兴趣班钱。有个时候,还有小店里面的两位工人的工钱。
他看得很有劲,一句话也不和我说。
我忍不住说了句:“开个小店真的是很辛苦……”
我这句话,他还是听见的,忙说:“她一个人,又带着个孩子,又只有两名员工,肯定累。我们不会的。”
真是做惯大生意的人,只觉得自己只管动脑。
“我们到底要开多大的店,现在我们手上的钱……”
我忍不住说了句。
“咱们的钱难道不够吗?”他有点儿诧意地低着我说。
我忙说不是,只是想到我们快要结婚了,总是该买套房子,要不然别人的房子,住着总没有家的感觉。
真不知道这些我是怎么从我嘴里给迸出来的,只知道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完全不敢看他。
他想了一会儿,说那也够啊,开个店最多也就一百来万的样子。
我便说我想买套大点的房子。想要有个花园,周末的时候。可以叫上好朋友来家里开派对。
他听完的话,看了看我,问我是不是有话要对他讲。
看来他是不太相信,我在物质上面的这些幻想。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继续说自己的,”开店也不一定都赚,万一要亏了,买房子的事情得推后……”
“是不愿意让我开店是吧?”他关了电视,直接问了我句。
我点了点头,“对,我不想和你去开店,太辛苦了,就安安心心地找份工作不好吗?”
我望着他说。
都快急出眼泪来了。
赶紧地侧过了脸去。
我的话让他有点儿莫名期妙,问我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能说什么,只能胡编起来,:“对不起,我今天又遇见岳画了。她问我怎么还好意思出来逛街,她要是我,就天天呆在家里躲着不见人……”
他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哭着吼了起来,说他怎么这么笨,是岳画,订婚上的一切事情都是岳画搞出来。现在好了,我工作也没有了,不是正中她的下怀?
他听了我的话,很不解地说:“这件事情,我们之前是讨论过的,要想过自在的日子,就必须忘记那些,之前都是说好的……”
“对,我们是讨论过,可是我看见她了,看见了,我就忘不掉了,我没有你那么看得开……”
哭着说完这些话,我就跑了出来。
一个人跑到了楼下的小区里面,走到了小孩子们玩的游乐区里,坐在了秋千上面。
他没有一会儿就找来了。
还没有等他开口,我就开口了,问他来干什么,如果是要开导,就不要开口,我听不进去。
他问我为什么听不进去?
虽说是逼不得已才对他这样的,但其实也是我的心里话。
我做不到,他做得到,那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受过我受过的。
我被迫流产的时候,他是人人羡慕的富二代,公子哥。现在,我又是人人喊打的浪荡淫妇。
他呢,别人冲其量可怜他,知道还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指不定还会说他有情有义。
我一边说一边哭。
是假话,但也是真话。
我不相信,他想不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