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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不要那么多废话,赶紧把电话号码发给我。
他一听我这语气,也就猜到是出事了,忙问:“是不是出事了?”
“我被岳城跟踪了,他威胁我说不会让我过平静日子。而且也知道了赵维秀,我怕他出事,所以才给你打电话……”
他听了我的话,问我怎么会,不是就告诉了骆冰洋吗。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你要么把电话号码给我,要不然就自己打一个电话过去。”
“不是,他为什么要找赵维秀?”
也怪自己,不该说故意说那句,把赵维秀拉下水来。
他听我的话后,马上挂了电话。
我以为他是生气,所以就又拨了过去,正在通话中,看来是在给赵维秀打电话。
我忙发了短信给他,让他知道信后给回复我一下。
隔了几分钟后,他打了过来,让我暂时可以放心,他那里刚刚才到,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不过,这也不能掉以轻心,岳城也才回去,有动作也不可能马上就有。
“那怎么办?”我有点着急起来。
赵维秀要是有个什么意外,那就真的是殃及无辜了。
李斯和不解,岳城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难道说是要我嫁给他,我不从,所以要对我现在结识的男人下手。
真愧他猜得出来,居然能够想到这个。
“他说他找到岳画买凶杀人的证据了,问我要不要出面指证……我没有同意。”
“你是傻了还是疯了?”就知道他也会这么说我,“这么好的事情,你居然没有同意,再怎么不想报仇,人家这都送上门你来,你都不接!”
对我,我就是不想接。
去指证岳画,对我有什么好处。把当时订婚之事再重提一次,本来说不定人家都开始淡忘了……
他立即打断我,说:“想什么呢,你这脑子,以前吧觉得挺聪明的,人家只是没有提而已。况且,抓岳画了,你就是一受害者。”
我不赞同他的说法,活在自己的悲伤中,是远远要比活在别人的同情中好过得多的。
当然这话不是我总结出来,便是我想,之所以有这么一句话,肯定是有人经历过相同的事情。
他听了我的话,对我又是一阵大吼,问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出趟国愣是把人给整傻了。
说到最后,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只问我如果岳城真会对赵维秀动手,怎么办。
“你放心好了,他今天没有事,明天也不会有事,我会去找岳城说清楚的。”
能怎么办,就有找那神经病把事情给讲明白。
“这说得清,岳城会相信你吗,就算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他也会按照自己想的去做。”李斯和着急地说,“除非你答应了他的条件!”
“我这好不容易出来……”
“出来了吗!”我的话还没有说话,李斯和就又冲我吼了起来。
可能说得他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本来看着看一切都趋向正常化了,这个岳城,真的只能用阴魂不散来形容了。
看来明天真的只能去一趟林语里面了。
幸好上司好说话,要不然,都不知道请不请得到。
写好了请假条,真的是很远,地铁都得转两次,出了地铁,起码又得坐上半个小时的出租车,加起来得至少两个小时。
也不知道昨天他是怎么开车过来的。
从地铁里出来的时候,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
车子在林语外面停下的时候,我都睡着了,早上起得太早,昨晚上被岳城的一通胡说八道,弄得很久才睡着。
给了钱,还是有点困,不自觉得地伸了伸懒腰。
之所以没有提前给岳城打电话,是不想把自己的通讯方式留给他。
房子嘛,可能退,这电话号码也不能走个地方就换一个,太麻烦。
守门人过来给我开门,说岳城并不在家,只有牛思滨在。
我说没有关系,我可以等他。
径直走了进去,客厅里面没有人。
转身进了厨房,牛思滨下在揉面粉,看来又是准备做什么新花样了。
可能是岳城也没有想到我会来,所以牛思滨抬头来看见的时候,有点吃惊的样子,问我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说又不是不知道路,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要喝什么?”他走到洗菜池里面将手上的面粉冲掉。
“不用,我口不渴,他什么时候回来?”我继续靠在门边说。
“他昨天就没有回来。”他走过来说。
“那就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在家里面等着他。”我转身朝客厅走去。
我一直到院子里面,天边乌云低垂,像是快到晚上的样子。
虽说如此,我也还是不想就和他两个人呆在屋子里面。
和岳城比起来,他更可怕。
没站一会儿,就开始下起雨来,不得不转身回到屋子里面。
他已经生在火炉里生起了火。
既然进来了,也就不能害怕。
站在沙发边问他岳城怎么说。
“他叫你等着,他吃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回来。”
我看了看表,才十一点都不到。
“午饭要吃什么?”他起身来问。
“随便吧。”只要没有毒,什么都可以。
他伸了个懒腰,说:“这么冷的天,得吃点热乎的,就吃鸡汤面吧,昨天的鸡汤还有一点。”
今天岳城没有在家,他便先经其他几个人做了饭菜,然后才给我们两个做鸡汤面。
除了浓浓的鸡汤外,另外还加了蘑菇和一些海带在里面。
仆人们吃的则是标准的三菜一汤,炒青菜,白肉和豆腐,另外就是简单的番茄蛋汤。
一吃饭,我便往岳城的房间里去了,然后将门给锁了起来。岳城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有钥匙。
无论他是谁,反正有了上次的经历后,能躲着就尽量躲着。
岳城的房间是能够看见大门处的,所以只要岳城一回来,我就能够看到。
外面已经没有下雨了,而是稀稀疏疏地飘起了雪花。
岳城准时地在三点钟的时候,走了进来,守门人给他撑了伞。
洁白的雪花飘落在黑色的伞上面,显得越发地白了。
我赶紧开了门下去。
岳城一改昨日的面孔,一张脸像外面飘着的雪花似,虽然很好看,但是实在是冷得让人也心生害怕。
牛思滨本正坐在沙发上看来,见他走进来,忙放了书,起身去替他脱了外套挂上,然后又倒了一杯热茶给他。
客厅的门此时已经关上,屋子里面已经被火炉烤得暖暖的了。
我一走下来,他便开口问到:“什么事说吧。”
“就是昨天你说的那个事情,我想跟你说清楚,那个赵维秀,你不会是当真的吧?“我轻声说到。
他现在的样子,真是让我不敢理直气壮地说。
他盯了我一眼,好像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赵维秀,怎么了,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真是贵人多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