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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连胜继续提出抗议,说对话问的这问题全都跟案没有任必要的联系,我并没有否认,与受害者的接触。但是对方律师所提的问题,好像是在重认取证,来证明,受害者,的确是被告带走的一样。
这完全就是狡辩。
对方律师忙说:“我们做到每一处都不放,不就是想清楚地知道,到底是什么动机,让被告对受害人下手的。”
这词用得,真是一点专业人事的立场都不要了。
李斯和到:“我那天心情不好,就打了车,让司机随便开了地方去,下了车,觉得那一带风景还不错,所以就走了进去……”我真是佩服李斯和,居然继续还能编下去。
不过方连胜是怎么也看不过去了,继续提出抗议,要求暂时休庭。
由于李斯和接下来,也一直不吭出声,所以也只好暂时休庭。方连胜一下来,便向我和方芳表示歉意。
骆冰洋则说:“现在说这些都无济于事,既然都已经说,那我们就给他想一个合情合理的说法。”
“可是只要是具体到什么街道上面,他们难道不会去查证?”我有点儿不解地说。
“有很多东西是无法查证的,比如睡觉得,你单身一个人过日子,是无法让人证明的。”方连胜紧接说。“不过,这也只能拖延时间……”
“能去就是好,得真正地编一个好意思,他们的意图是十分明显的,拐带罪似乎并不是他们的惟一的目的,从一开始你们就错了。”
虽说他们说的很在理,不过,我实在有点儿不能接受。这局长大人,我自认为与他没有什么过节,怎么可能。
但是事已到此,我又能说些什么呢。
重新编一个好故事,什么样的好故事。
“要把这个事情弄得大家都不明白,除非他前后颠倒,之前撒了谎,现在再撒一个谎,或者说件真事情,让他们真假摸不着头脑。”我有点破罐子破摔地说。
“这肯定不行,”方连胜很认真地对我提出,“说谎,不如就让他咬死了记不住,失忆吧,狗血剧里的经典桥段,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啊。”
于是李斯和再次失忆了。重新开庭的时候,也不知道方连胜是怎么通知他的,他说着说着话的时候,突然从晕倒了,而且头重重地撞在了桌子角上。
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睁大了眼睛,直愣愣看着围着他的警察和律师,还有我们一大邦的朋友以及委托人。
不过,他一个也不认识,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到这里来。
医生就他的情况给他重新照了ct,结果什么异常都没有。
但是他就是记不得人,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记得了。对方当然怀疑他是装的。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之前他真正失忆时给他看病的医生,拿出了病例来甩给法官鉴定。
法官疑惑地看了看,问我之前怎么没有拿出来,我说这前他是好了一阵的,没想现在又这样了。
这事本来就是没事的论调,局长的千金,在游乐园玩得好好的,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只带着去的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而已。
孩子已经平安归家,何必再生事端。就如方连胜所说的,法官心里面,也是有数。这一场官司说得好听,是为了惩治坏,彰显法律。实际上也就是为一对父母出出心中的怨气。
但是只要在出气中途遇见到障碍,估计也就看开了。只要没有真正地闹出什么事情来,谁会没事找事。
所以到最后,这场特殊的绑架案,只能因为被身患之疾,而压了下来,李斯和在医生的证明下,被假释出来。
岳城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是不是该谢他一谢。
“你想多了吧,关你什么事?”我忍不住说。
“失忆一说是怎么来的,我记着不是好了吗?”他故作不解地问。
我问他到底是想要说什么,他便到只是牛思滨回来了,想请我聚聚。随便商量一下我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看来现在也是该摊牌的时候了,他不打电话来,也是该去一趟。
照样打电话给骆冰洋,告诉他自己今晚上加班。从这一点上来看,加班这件事情,也是该存在的。老板的谋私利,倒也为我们找了一个十分个合理又让人无法反驳的借口。
虽说觉得走了很有一些日子了,不过,算下来,也不过一个月不到。却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好像是瘦了一点。
背着岳城的时候,我偷偷地告诉他,自己还以为他被岳城给杀死了。
他莞尔一笑,说没想到我还会担心他,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真是说不得一句好话,立即就露出油嘴滑舌来。我立即答到:“那是,就是担心死太多人,这混蛋下到地狱去的时候,会不太好过。”
本来只是堵他嘴的话,没想到他却继续不正经地问,我是不是还喜欢着岳城,要不然,他下地狱好不好过,关我什么事。
看来是真不能好好地,愉快地谈话了。
赶紧离开了他的身后,重新回到阳光明媚的院中。岳城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此时正在和一个园丁在商量盆景的修剪方法。
说到兴浓进,居然还拿起小剪子自己动起手来。
不过,我对他的这一举动实在没有什么兴趣,看见他做这个,但不由自主地想起骆援军品茶下棋的样子来。免不了觉得也太做作了,学什么不好,学人家修身养性。
我远远地在边上站了一会儿,见他做得起劲,也就没有走过去。重新回到了牛思滨那里。
“今天是有什么喜事了吗,竟然还动手修起盆景来了?”我忍不住着说了一句。虽说已经领教他了喜怒无常的性格了,但是如今天日这般春风微醉的时候,还真是头一见。
“瞧你这话说的,人的一切不通快,其实都是自找的,今天说明他想通了呗,难道很不准人家看破一切。”牛思滨的让我有点儿好奇,忍不住重新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问他这十几二十天,是不是去了寺庙。
他自然明白我是什么意,说:“你管他是什么原因,这样不是很好,非得对你又打又骂才好?”
我告诉他,这天底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事情,不是没有,只是你我能几时见到。
他将一盘子土豆烧鸡端给我,说如果有什么阴谋的话,应该是没有一会就会知道的,何必现在就问他这个初一乍到的人。这半个多月里,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可是半点烤得不知道。
我将菜端出来的时候,岳城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不过是那种像是干什么力气活,出了很多汗的人,正端着在沙发上面,举着杯子咕噜噜地往嘴里灌水喝。
“吃饭了。”我只盯了他一眼,便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不过,他才一放下杯子,便跟了上来,看了看桌上了菜,问我还做了什么。
我没说自己也不知道,又插不上手,只是负责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