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岳画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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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还想告诉他遇见于明娜的事情,不过,被他的那一巴掌打得,直到回到家里,才记起来。

    不过,也懒得给他打电话过去报告了,再睡上一觉便要对薄公堂了。

    不过仔细一想,好像有哪时不对,难道说那个于胆娜,是请来的吗,怎么今天才来见我,还想从我嘴里套话,就不是自讨没趣吗?

    而且看那个样子,最多不过三十来岁,是很救场,还是胸有成竹?

    真是不能细想。凡事只要一细想,便什么问题都来了。

    骆冰洋见我脸上的伤,自然是要寻问原由。看来只能栽在岳画身上了。

    我侧了脸过去,说是岳画到公司来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她还敢打你?”骆冰洋听觉得简直不可议。

    我说有什么不敢的,连别人的丈夫都要抢的人,何况给人一巴掌,这对岳画来说,那不就是家常便饭吗?

    他不得不同意我的看法,然后忿忿不平地说,“好在她明天过后就该受到惩罚了,要不然,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受他的气。”

    我说你倒是满有自信。

    他对于自己对的事情都没有自信,那还活个什么劲。

    我将今天下班的时候,遇见于明娜的事情说给他听。

    “岳国梁怎么会请一个这样的律师?”我不解地说。

    我告诉他自己是一点儿信心也没有,张阳已经死了,完全就是死无对证。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是她给张阳打的电话。

    他听了的我话,很不以为然,说:“且不说你案子是真实情况,就算只是我们的猜测,这么做了,都是有好处的……”

    我不明白他怎么也这么说。

    他搂着我,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说:“听没听说这样的事情。如果有一个比你高大的同学打了你,你又打不过他,那该怎么办呢?”

    我随口答到,那就只能打他的弟妹了。

    没想到他居然说对。

    “就是这样,现在岳画这件事情,就好比是一一个比你高大的人打你,你打不过他。他如果没有弟妹的话呢?”

    “那就只能偷偷骂上几句。”我想了一下,觉得好像只有这个办法了。

    “这不就得了,当然是希望能够把她给绳之以法,可以如果真的做不到的,那就只能让他被唾沫给淹死。”他很认真地说。

    虽说他说得很在理,不过,似乎没有想到损敌三千,也会自伤八百。

    不过,随便他说什么吧,反正明天是逃也逃不了的了。

    是的,我心里以为明天就要与岳画对薄公堂了,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想法而已。

    被告席上空空如也,只有一个于明娜端坐在那里望着我和方连胜而已。

    法官一落座,于明娜便将派出所开了人口失踪证明给递了上去。

    岳画在两天前,也就是去打了骆冰洋后,便失踪了,下落不明。其母也因情绪激动进了医院。

    我慢慢地对方连胜说,“看来你的招数,被这位美女给用得炉火纯青了。”

    由于被告无法到场,所以案件就能被压着。

    王丽云住院了,岳国梁居然还能出席,真是不多见。

    岳城被将了军,跟在岳国梁身后,心中不快,也不敢发作出来。只能强作欢笑,与周围的人交谈。

    岳画是暂时不逃脱了,不过,我可难过了。本来信心满满,没想到被人给放了回大鸽子。

    无法避免地又被叫到了林语里面去。

    我和骆冰洋站在他的面前,连气都不敢出大了,生怕惹着他,只能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其实如果他一开始就大发雷霆不宄,偏偏就是一言不发,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慢慢地,一页一页地翻书。

    只是一页一页地翻书,也不看一眼,从头到尾翻完了,又从头开始翻,这才是最折磨人的。

    早上下班芳姐做的是皮蛋瘦肉粥,我吃了满满一大碗,来的路上又喝了杯珍珠奶茶。到这个时候,早就想上厕所了。

    见他实在不说话,便想着悄悄地转身去解决了再说。

    不过才一转身,他就看见了,问我要干什么?

    我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尽量放低了声说:“去上厕所。”

    见他不回答,便赶紧走了去。

    回来的时候,牛思滨已经不在了,只有岳城一个人还坐在那里。

    我看着他一个人,心里真有点儿害怕,但还是得走过去。

    一见我过来了,便问我李斯和现在是不是没有事干。

    我说怎么没有,天天忙得跟陀螺似的。

    “叫他放下所有的事情,立即去给我把岳找到。”他一听完的话便立即吩咐说。

    “人家凭什么?”居然想起李斯和来了,真是把自己当这天下的主人了。

    “他如果把这件事情干好,那他就这一辈子都可以不干活了。”虽然很有耐心地解释了原因,但语气上,还是一种人人都得为我干活的优越感。

    “真是不要脸!”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嘴上却只能说,“恐怕不行哦,你之前那样对他,他不可能为点儿钱就给你干。”我将眼睛看向别处说。

    虽说一直以来,任何一点小事情,都跟我算了出场费的,但是岳城的钱,我肯定他不会赚。而且现在,又是准备要与方芳结婚的,怎么可能再伸只脚进来。

    “不为钱,那就为人,不是有个小女朋友嘛。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跟在她的后面吧。”岳城立即接了话下去。

    “也太有出息了。”我忍不住低声说,“除了绑人来威胁人家外,怎么就不能自己想想办法,以前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无论我以前怎么样,现在是必须得找到岳画,只有让他去找,我才放心。”他重复说。

    这是怎么说,李斯和去找他才放心。

    难不成认为只有李斯和才不会出卖他?

    他又让我说是我的意思,我说不好意思得很,我已经在早前就跟李斯和说过,我是不愿意去告岳画的。

    真不是知道到底是要干什么,居然非要李斯和去找。

    走之前,我告诉他,让他别想着打方芳的主意,要真是那样话,就不敢我说出不好听的来。

    我走到了厨房边去,透过窗户给牛思滨说了两句话。

    他正在认真地揉面粉,看见我,也不吭声,继续低头揉。

    我让他这两天说话最好小心点,然后便告诉他我走了。

    如若是以往,肯定会出来送送我,可以今天,却连头都懒得抬起来看我一下。

    我一个人走到大门处,守门的老头问我要不要叫司机送。

    真是人人都变了,从离开林语后,这还是头一回主动问我要不要送。

    我说不必了。

    虽说心里面是不想告岳画,但是她这突然地失踪,倒真是让我起了一点复仇的快感,至少让这位千金大小姐也尝尝不敢露面于人前的滋味。

    虽然只是短暂的,但总算是为难了一场。

    去林语里报了道,自然也就不必再去公司里了。直接回了家。

    芳姐正在拖地,见我回来了,忙放了拖把过给我挂包包。

    相处了这么些天,也算是了解了一些。啥事都看在眼里的,也都做得很好,就是话有点多,喜欢打听别人的事情。

    像我这样没有到下班点就回来的,自然是要问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