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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不见的?”我换了个问题说。
“就是收到你的法院里的挂号信后,说是要去找你,便跑了出去,然后就一直没有见过人了。”
“除了去找我外,就没有去找过别的人?”我疑惑地问到。
那天是没有找到我,倒是找到了骆冰洋。骆冰洋不可能把她给弄没了。
他难为地你了低头,说真不知道,就是出去找你,然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真的是一出去后就没有回去了吗?”我有点儿不太相信。
他仍旧摇了扔头。
“那你觉得她是被谁给弄走了……”
他抬起头来,看了看我。
“我把她弄走了,还告她个什么!”我又难以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吼了起来。
他说只是最初这样想的,现在不这样想了。
而且中途他回去的时候,只知道王丽云因为伤心而一直在卧床休息,至于岳国梁嘛,一点儿也看不出什么伤心难过。家里的事情也被安排得如以前一样仅仅有条的。
我说这就对了,不是我绑走的,也不是任何一个绑走的,只是自己躲了起来。
“只过,会藏在什么地方呢?”他倒反问起我来了。
我记得那天骆援军也是给我打了电话,是在骆冰洋之后,也就是说,岳画在见了骆冰洋后,又是去找了骆援军的。
骆援军对岳画,本来就因为王丽云的关系,就很像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
所以那天一听了岳画的哭诉,就打电话过去,把我这个受害人给骂了一顿。
可是现在许昌超却说,从找我后,便没有再回去。也就是说,骆冰洋在岳画在躲起来前最后见过的人。
但是,如果只是骆援军一个人叫她躲起来,她肯定是不是听的。
岳画这辈子最大的运气,不是说生在了有钱人之家,而是王丽云所生,成为了子凭母贵的一个孩子。
岳城虽说是一个男儿生,却从来没有被岳国梁重视过。倒是岳画这个骄蛮,不通人情,处处长炫富的大小姐,受到了岳国梁的厚爱。
而且连死对头,骆援军都对其疼爱有加。
面对这样的人生,我只能望洋兴叹。
岳画心里面肯定也是清楚,自己之所以会受到两大商业巨头的疼爱,完全是因为自己有一个好母亲。所以按照她傲骄的性格来说,只有王丽云的话,她才会听得下去。
要不然这么些天了,都不说什么逛街买东西,就算是吃饭,也不能可能躲着做啊。
“你刚才说你现在都没有回去住,他们都不找你?”我忍不住问。
“他们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们的女儿。两个孩子也是不跟我姓……”
他的牢骚还没有发完,我便吩咐他,让他马上回去,去跟我守在家里面。
“守着他们干什么?”他很不解,说自己有老婆孩子要照顾,这好不容易没有岳画管手管脚的……
我问他离得开岳画,离不离得开岳家的钱。
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今天就搬回去。
我说不行,得现在马上就回去。
他无可奈何地答应。
“一回去就拍张照片给我,与园子里的人的合照。”我补充说,“另外,将王丽云的一切行为都告诉我。”
他说这很难,根本就靠近不了。
我则告诉一个孩子要想平平安安地长大,也是很坚难的何况是一个让岳画讨厌的孩子。
我让他想想我的孩子,再想想他现在的孩子,两个孩子,岳画会更加讨厌那一个。
我那个名正严顺的都没有了,他这个偷偷摸摸的,难道还跑得掉不成。
他听了我话,立即对自己以前对我的所作所为表示懊悔,说自己当初是鬼迷了心窍,要不然……
我懒得听他在这里假惺惺地忏悔,让他快点回去,急时地把岳宅里的一切告知我。
让许昌超去监视王丽去,当然也骆援军这里肯定也查个清楚。
到底是王丽云的主意,还是骆援军的主意。
晚上的时候,我跟骆冰洋说了自己的猜想。
“那天岳画去找你,之后你给我打电话,后来不久,你爸又给我打电话,你记不记得?”我躺在他的怀里说。
他点了点头,“这又怎么了?”他有点儿不解。
“岳画之后,就再没有回去过。”我说。
“你怀疑是我爸?”他有点儿不相信,“这不可能,再疼爱岳画,也不是自己的女儿,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险。”
我一想到岳城不是岳国梁的儿子,心里面也就不由自主地想岳画会不会也不岳国梁的女儿。从王丽云上次与骆援军去旅游的事情来看,是很值得人怀疑的。
不过,这也就是胡乱想想。岳画的样子,仔细看,还是很有岳国梁的影子的。
“我的意思,他会不会给岳画出出点子什么的。他本来就不喜欢我,更加不喜欢我把这前的翻出来的。”我说。
“不可能,”他肯定的说,“从那天岳画来找过我后。你又跟我说,他给你打了电话,我就去找了他,而且还和他说明了我俩的关系。”
“可是岳画从去找了他后,就没有再回去。”我忍不住重复了说。
事实摆在面前,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
见我不依不饶地,他便起身来说:“那我们现在就去问问。”
本来就是想让他带着我去问问。所以他这样,也正中我的下怀。
我也二话不说,随他起来穿上了衣服。
守门的管家披着衣服来给我们开门,虽说见我也跟在后面,不过大晚上的,他也就当没有看见了。
这大半夜的,骆援军肯定是早就睡了。骆冰洋牵着我手,直接走到房门外,重重地敲起了门来。
骆援军穿着黑底金花的绸缎睡衣,外面套了件羊毛衫,打着呵欠,问我们怎么这个时候来。
骆冰洋立即就开口将我们来的目的说了。
骆援军听了,直接就看向了我,然后故意问:”这是谁造的谣?”
“岳画就是见过你之后不见了的。“我低声说。
“你说的,”这下该他光明正大地质问我了,“你就过不了安生日子是吧?这么些日子,我去过问过你们的生活吗?现在又把窝藏嫌疑犯扣在我的头上……”
“我是这个意思。”我低了低头说。
“哪你是个什么意思,大半夜的怂勇我的儿子来质问我!”
我无话可说,事实的确是这样。
“如果不是你,那就最好,要不然,我们得难过死。”我抬头来看了他一眼,说。
骆冰洋说:“你也别那么大火,你说不是你,那你倒是给我们说说,那天你们都说了什么,她是什么走的?”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小子怎么到现在都拎不清啊,”骆摇军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失望地说。“这个女人,他就来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的。”
“不是,我不是。”我立即反驳说,“我只是希望得到事情的真相。那件事情的确是岳画做的,现在这样不见了,难道就要放弃吗?”
骆援军听我这么说,立即问我有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话,就不要在这里毁谤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