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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亦深呆住了,他从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他一开始只是复仇,可这仇报复着,自己却再一次动了心。而动了心之后,他便再也难以抵抗自己的心中所想。
“严亦深,这一次,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面对自己的内心。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直视着夏歌的眼睛:
“对不起。”
对不起,你对我的伤害,就想用对不起来一笔勾销了吗?夏歌心中轻蔑地笑了。
“严亦深,告诉我,你……还爱我吗?”
“你想知道?”
“想。”
“那我告诉你。”话音刚落,严亦深又迎着夏歌倒了下去,将夏歌压在身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夏歌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严亦深的唇吻了上去,止住了她的叫声。松开,说道:
“你。”
那一刹,夏歌的脸上泛起绯红。
接着,便是缠绵。
而方才被严亦深一语噎得心中十分不痛快的徐晗回医院附近的住处处理了一些事情之后,想着严亦深与夏歌谈事情应该差不多结束了,便来到了医院。
徐晗走近夏歌的病房,握住了门把手,顺时针旋转。
那一霎,门把手中传来的阻力给了徐晗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加大了力度,门把手依然纹丝不动。
显然,门被锁了。只是,夏歌为什么要锁门呢?万一在病房中有突发情况,护士不能及时地进入怎么办呢?
徐晗轻轻地尝试着敲门。只不过此时,病房中的两人狂野得太过投入,完全忽略了这礼貌的敲门声。
徐晗将耳朵贴上了门,依稀听到了一些淫靡之声。
无奈之下,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夏歌的电话。
听到电话铃响的一刹那,严亦深与夏歌两人都霎时从激情中清醒过来。
夏歌不好意思地拿过地电话,而严亦深的脸色却是极其地难看。
夏歌看到手机显示屏上赫然写着的徐晗两字,犹豫地看了看严亦深。而严亦深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从夏歌手中夺过了手机,一看屏幕,眼不由得眯了起来,似在思索着什么。
这一刻,病房内与病房外,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对峙。
严亦深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挂断了电话,扔在一旁。扯开了自己的领带,解开了胸口的纽扣,露出了自己结实的胸膛。夏歌禁不住的抚摸着它,感受着严亦深渐渐加速的心跳。
“和我在一起,谁都不要想。”严亦深以不容拒绝的威严说道
夏歌在严亦深身下发出缕缕娇喘,悉数通过病房门进入门外的徐晗耳中。
徐晗放下了手机,转身,一步步离开了医院。
而病房中的两人交织在一起,在午后的安谧时光中享受着美好的二人世界。
两人一番云雨之后,已是下午2点多了。
两人快速地洗了一个澡,梳理了一下,便离开了夏歌的病房,来到了龙天源的病房。
从病房的门上看去,龙天源的一只手插着针头在打点滴,一只手翻阅着严亦深上午送来的漫画书。样子十分乖巧,却又安分地让人心疼。
“今天办理出院手续。明天和我一起到龙老大那里去一趟。”两人并没有进去,严亦深冷冷地说道。
“什么事情啊?龙老大为什么要把我们叫过去。”
“和龙天源有关。”
夏歌看着面前这个神色凝重的男人,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回想起自从龙老大把天源交给自己以来的点点滴滴,她的脑海中渐渐产生了一个似乎不太现实却又那么真实的想法。
“我知道了。我待会儿去办理出院手续。”夏歌答道。
恍然间,竟有片刻失神。
夏歌和严亦深回到夏歌的病房,看着乱糟糟的病床,想起方才的那一番云雨,不由得有些脸红。
“去整理东西。”
“那让我和尤倾打个电话和她说一声吧,不然她待会儿下班了又赶过来看到我不在,会担心的。”
话音未落,病房的门便被推开。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夏妈妈和尤倾结伴而入。手中还拎着两个大包,看来是为夏歌准备的晚餐。
“严亦深!怎么又是你!”
夏歌和严亦深尚未来得及出声,尤倾便惊讶地叫了出来。
“我是来给夏歌办理出院手续的。”严亦深平静地说到。
尤倾拿过夏妈妈手中的包,把它们放在了床头。又走到了夏歌身边,拉着夏歌的手,不解地问:
“夏歌,你要出院?”
“恩,龙老大好像因为天源的事情要见我一面。”
“怎么可以啊!这龙老大也太任性了!”尤倾激动地说,“你才住院几天啊伤都还没好,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肯定要留下来等病情稳定了再走啊。”
夏歌挤出了一个微笑:“没事的,我的伤口已经结疤啦,没什么大碍了。一天到晚躺在这里我的腿都快退化了。”
“夏歌啊,你还是再住几天吧。龙老大那里你再和他说说看改个时间吧。”夏妈妈也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来劝说夏歌。
“还是算了,住在这里也是浪费钱。况且龙老大的这件事情还挺急的。放心吧,我肯定没问题的。”
尤倾又看了看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严亦深,对着夏歌问到:
“那你出院之后住在哪里啊?”
“啊……我……我出院之后就继续工作啦……”夏歌有些尴尬地说到。
虽然夏歌说的很含蓄,但意思却已经是很明显了,她要住到严亦深家里。
严亦深嘴角浮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尤倾打量了一下严亦深,将夏歌拉到医院走廊里,对着她悄悄地说到:
“你疯了吗?还要和严亦深纠缠不清吗?他这段时间折磨你折磨的还不够吗?”尤倾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焦虑,她真的是搞不懂自己的好姐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欠了一千三百零一万。”
“不是只有你姐姐的一千万吗?这一千三百零一万是哪里来的?”
“我在严亦深家里打碎了一个古董花瓶,又向他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夏歌说着,头不由得低了下去。
尤倾脸上的表情渐渐僵硬,她抓着夏歌的肩膀,无比认真地问到:
“你在他家里,到底只是为了工作,还是……你还是放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