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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一秒,在生死面前,也足以让他送命了。
简清反手劈向他的脖颈,男人感觉脖颈一麻,身子无力地瘫软倒在地上。
高大结实的身躯砸在地面,震起呛人的灰尘。
简清抬脚踢了踢他,唇角溺出一抹冷锐的弧度。
“简清!”听到打斗的动静消失,战明嫣连忙跑了过来。
“你没事吧?”
她目光紧张的打量了她一眼,急声问道。
简清摇了摇头,指了下地上躺着的人,“有事的是他。”
战明嫣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见地上昏厥的人,泄愤地踢了他几脚,“大坏蛋,踢死你。”
简清伸手拉住她,好笑地道,“好了,别待会把他给踢醒了。”
闻言,战明嫣连忙停下脚来。
“简清,我已经报警了。”
简清嗯了一声,视线落在她依旧血流不止的手臂上,“你的手得赶紧把子弹取出来,我们先去医院。”
话落,一阵警笛声悠扬传来。
简清抬眸望去,几辆警车映入眼底。
警车停下,穿着统一制服的警察动作迅速地下车,当看见只有简清两人还有地上晕厥的男人时,一众警察们都愣住了。
“陈队,有枪。”
其中一个警察捡起男人丢掉的枪,严肃地道。
陈力看了眼枪,视线探究地看向简清两人,“请问刚刚是谁抱的警?”
“我。”战明嫣上前一步,说道,“这个男人试图谋杀我们,现在被我朋友制服打晕了。”
闻言,陈力怔了下,视线看向简清。
这么柔弱的菇凉竟然把一个持枪的男人给打晕了?
不对,这个人看着怎么那么眼熟。
思索了下,他恍然一悟,JK国际的总裁夫人。
权景吾最近刚刚宣布结婚的对象--简清!
“我朋友受了枪伤,我们现在要去趟医院,有什么时候稍后再说,至于这个男人,就交给你们了。”简清淡声说道。
“我让人送你们过去。”陈力看到战明嫣手上的枪伤,说道。
简清点头,两人头一回坐了一次警车。
“简清,你的手机。”警车内,战明嫣将手机递给她,“我刚刚给权景吾打了电话,他应该也赶过来了。”
简清刚接过手机,权景吾便打电话来了。
她连忙按下接听,男人低沉的声音携着一股风雨欲来的阴沉。
“你们在哪?”
“小景,是我。”简清眸间淬着的冰渣逐渐融化,温声说道。
听到她的声音,权景吾冷冽的声音柔和了几分,“乖宝,有没有哪里受伤,你现在在哪?”
“没事,你别担心,明嫣受伤了,我陪她去医院。”简清安慰道。
“哪家医院,我现在过去。”权景吾方向盘一转,调了方向,银色的跑车速度飙到极致。
京城私立医院
简清坐在走廊外的长椅,没一会儿,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嫣儿!”
女人温柔的声音响起,简清抬眸望去,一个穿着端庄优雅的女人脚步仓促地跑了过来。
视线往上移,女人的面容和战明嫣有几分相似,不用猜,简清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嫣儿!”
女人眼眶微红,眼底止不住的担忧,她身后跟着一起来的男人,也是一脸担心。
“伯母,伯父!”
清冷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
吕慧循声看去,眼底闪过一抹惊艳,怔愣过后也立马认出了眼前绝美的女子。
“你是,简清?”
这段时间名震京城的权景吾结婚一事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再加上她家女儿一直在她面前提起简清,她想不认得都难。
简清淡然点头,道,“明嫣手臂中了一枪,正在里面取出子弹。”
“简清,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嫣儿会中枪?”吕慧问道。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她也活不下去了。
战泽伸手扶住她,声音温和地道,“阿慧,你先别急,嫣儿会没事的,你别吓到人家菇凉了。”
听着自家丈夫的话,吕慧这才逐渐冷静下来,她不好意思地看向简清,说道,“简清,抱歉,伯母刚刚着急了点,没吓到你吧?”
果然是名不虚传,真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怪不得她家闺女自从回家后提起她都是闪着星星眼。
“无碍。”简清道。
这时,一道修长的身影疾步走来。
“乖宝!”
磁性的声音低低沉沉的,该死的好听。
简清看到来人,眼底的平静被打破,荡起点点涟漪。
不等她迎上去,男人便已经走到她的面前。
“小景……”
她刚刚开口,便被他截过话。
“不是说没有受伤吗?手怎么伤成这样了?”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幽深的紫眸看着那白皙如玉的手背布满斑驳细碎的伤痕时,他身上的戾气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
简清看到手背上的伤痕,反握住他的手,“没事,就是被车窗玻璃渣溅到了一下。”
权景吾看着那些伤痕,十分地感到碍眼。
“什么叫没事,发炎了怎么办,现在去包扎。”
“小景,不……”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打横抱起她,径直走向电梯那边,完全忽略了吕慧和战泽两人。
吕慧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合上的电梯里,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阿泽,刚刚那个是权家那个冷冰冰的权景吾吗?”
关于两人的传闻听了那么多,这还是她头一次亲眼看见两人相处,看见简清的权景吾,仿佛全世界都没有任何东西和人能入他的眼。
“嗯,百闻不如一见,两人还真很登对,天作之合。”战泽感叹道。
“轻点。”
男人寒冰般的声音响起,医生心尖一颤,差点手抖。
“小景,你别吓医生。”简清没事受伤的手握住权景吾的大手,软声说道。
“痛不痛?”权景吾低眸看着她,眼底的心疼都快溢出来。
简清靠在他的怀里,不在意地道,“就一点划伤,擦两天药就好了。”
“谁干的?”权景吾铁臂勾在她的腰间,眼底划过一抹杀意。
“还不确定,不过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了。”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