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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看向艾伦先生，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字一顿的开口道：“艾伦先生，我想如果那是唯一的合作途径的话，那么我们之间的合作只能到这里了，很抱歉同时也很遗憾……”
“我不太能理解。”艾伦先生不禁皱起了双眉，“为什么这个条件你接受不了呢？如果是为了想要继续上学的话我们这边可以给你安排最好的学校，只是需要你留在美国一年而已。”
“不是这个原因。”
程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会议桌上落下，“艾伦先生你提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但是宁城有我不能丢下的人。”
“为了那一个人放弃几个亿的合同，你真的不会后悔吗？”艾伦先生用打量的目光看着他。
按常理来说，人都是自私的，在利益面前很多东西都可以抛弃。
程言的选择让他有些诧异。
然而程言那一贯淡漠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表情。
他淡然的笑了笑，说“我想如果为了那几个亿放弃了她才会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
听完他的那番话艾伦先生沉默了许久。
他一直很欣赏程言，小小年纪就大有作为，把CM集团管理的井井有条，没想到他在利益面前居然也能保持着这般的理智。
良久，艾伦先生才笑着说：“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你了。”
“谢谢。”
以为艾伦先生已经把话说完了，程言还准备起身离开。
动作还没落下，艾伦先生便补充道：“我想这个项目还是交给你来做吧，除了你们或许我也找不到更好的合作伙伴，我看过你写的方案，我很满意。”
程言起身的动作僵了僵，“艾伦先生不是说如果我们要接手这个项目的话必须留在美国吗？”
“我确实很想让你留在美国，毕竟这个项目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希望实施的过程中出现半点失误，而你又远在宁城很多时候没有办法及时沟通，加上起初我还想撮合你跟Cherry的，不过听Cherry说你已经有喜欢的女生了，这次也是为了那个女生才拒绝我的吧？”艾伦先生语气里带着笑意。
“嗯，她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很抱歉，虽然人在宁城但我会时刻跟进这个项目的。”提及夜千璃的时候程言的眉眼间情不自禁的染上一层笑意。
艾伦先生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吧，明天晚上有个聚餐，都是这次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我叫Cherry带你过去一趟，身为合作伙伴不露脸恐怕不太合适吧…”
“嗯，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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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璃从培训班回来的时候接到程言电话。
她很激动的噼里啪啦跟程言扯了一对今天练舞时发生的事情。
未了，还可怜兮兮的道：“程言我跟你说，我现在可惨了呢，浑身都是酸疼酸疼的，感觉腰都要断掉了，腿也疼，好像没学会什么就是落下一身的疼…”
“要不我们别练了？”电话那段的程言心疼的直皱眉。
这丫头尽知道瞎折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