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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她,老顾那帮人都骂他是商纣王在世;为了她,在公司做了好些年的老员工,都被他辞了;为了她,连公司都不管了,跑去洛城找她……
做了这么多离经叛道的事儿,到头来,她竟然给自己来一句,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宠着她?
“那你和我说说,我要怎么做,才算宠着你,嗯?”
“这还要我说,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简溪用手戳着霍霆琛的心口位置,转而去拿他搁置在自己毛衣内襟里不规矩的手。
见自己根本就那不开男人坚定不移的手,她颇显气恼。
“你……你把手拿开!”
说着,她又用力掰了掰男人的手,只是,任凭她如何用力,用拿不开男人的手,还反过来被他死死的抓住腰肢。
简溪见自己在这多费力气,娇嗔的瞪霍霆琛。
“宠着我就是什么事儿都顺着我的意思去做,我不想干什么,你不能勉强我,就像现在这样,我不想让你的手这么没规没矩的,你就得乖乖拿开!”
听简溪如是说,霍霆琛忽的一笑。
“你自己说过什么话,忘了?”
简溪:“……”
想到自己在慌不择路下说了“肉--偿”那种没过脑子的话,耳朵禁不住一热。
“那不能作数!”
简溪和他耍无赖,“你那会儿明显是乘人之危,不然你以为我会说出那么没羞没臊的话吗?”
“我只看结果,不问原因!”
“你这是强词夺理!”
简溪嗔怨的瞪着霍霆琛,“我都说了今天受了好大的委屈,你怎么非得赶在这个时候欺负我,还有没有点仁慈之心了?老男人都像你这么不讨喜吗?”
她本是想责备霍霆琛借机欺负自己的,可是,自己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在不自知的撒娇,而她自己,还没有察觉出来。
“那小丫头呢?是不是都像你这样喜欢戏--弄人,然后一副自己没有错的样子,嗯?”
简溪心虚的厉害,“……我又不是真的想脱你裤子,谁知道你那么配合我?”
“没想脱我裤子还把我裤子扔了?怎么你做什么事儿理由都这么充分?”
“我没有!”
简溪找不到替自己辩驳的理由,只得胡乱否定。
“你能不能不逮到我的小尾巴就没完没了起来了?我现在每天过得都这么不顺气了,你怎么还给我添堵?”
“我们两个人到底是谁给谁添堵,嗯?”
“你不是已经有裤子穿了吗?”
自知霍霆琛的脾气是那种不会轻易妥协的人,而且是很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那种男人。
垂眸转了转眼珠,思量想去,简溪讨好性的伸手去握霍霆琛放置在自己衣襟里的手,乖巧的轻喃:“霍总,你大人有大量,这页,我们能不能翻过去?嗯?”
一被噎就认怂,回头还继续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儿,在娇纵与娇弱之间,她永远都能切换自如。
霍霆琛见简溪把自己不忍心欺负她的心理摸得一清二楚,轻嗤了下嘴角。
“要不,我也把你裤子脱下来扔了作为交换,你看怎么样,嗯?”
简溪:“……”
简溪本来还准备认怂的讨好他,不过听了霍霆琛的话,微张红唇,神情略显惊讶的瞅了他一会儿后,直接爆了粗口。
“霍霆琛,你这个龌--龊又变--态的老男人,我特么的当初就应该连你内衤库一起脱了扔垃圾桶里!”
霍霆琛:“……”
。
被梁平延找上以后,叶斓整个人心力交瘁的厉害,心口,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魔爪,狠狠地挖开了一个大洞,鲜血淋漓般的疼。
曾经,她以为把自己不堪的过去掩饰的很好,也觉得自己在遇到梁平延以后,自己恰逢良人,今后的人生,不会再如之前那般风雪交加,可是……这美好的一切,终究因为帝都再遇简建威和杜媛虹,被搅得一团乱。
无力的坐在酒店房间的床边,双手抱脸的她,谷欠哭无泪,唯有心上那般酸麻的疼,生生揪扯她全部的理智。
她想打电话给梁平延,约他出来,把之前的林林总总,做一个解释说明,可是,任凭她如何打电话给梁平延都打不通,就连他助理的电话,她也打不通。
又一次,叶斓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在偌大的帝都离无依无靠,如当初那般,连呼吸都让她胸膜疼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她想见梁沐欣,可是她还没有醒,过去医院两趟,也没有堵到梁平延的人。
她还想去找杜媛虹算账,可理智又告诉她不要和那种女人斤斤计较。
整个人颓废又无力,没有心情去交通队处理自己女儿发生车祸一事儿,却又在躺在床上想休息的时候,脑海中走马观花一样闪过无数个过往的画面……
蓦然的一瞬间,她想到了简溪,想到了自己远在湘庄的父母亲。
“小溪……”
拿下抱着脸的手,她蠕动苍白的唇,无力轻喃这个名字。
像是突然找到了一缕曙光般,她急忙伸手去拿手机,在手机页面里,慌乱的寻找简溪的手机号码。
简溪……
对,除了梁沐欣,自己还有另一个女儿,她还可以找另一个女儿说一说心里话。
叶斓顾不上简溪会不会排斥她,会不会因为自己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而心怀芥蒂,一想到自己在帝都并不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她就像是重燃了希望的生命之火一般,迫切的想要打电话给简溪。
把手机翻了出来,就在她颤抖着手机,在手机通讯录里找着简溪的手机号码的时候,手机里不合时宜的进来了一通电话。
。
打电话过来的对方是医院,是来告诉叶斓说梁沐欣已经醒了过来的事情!
一听到院方告诉自己说梁沐欣已经醒了,她颇感意外的同时,是无言的激动和喜悦。
自己的女儿终究醒了!
一时间,叶斓看到了自己和梁平延能和好的希望。
自己的女儿醒了,有自己的女儿从中调解,她和梁平延之间闹得再如何不可开交,有自己的女儿在中间做调解人,终归会化干戈为玉帛!
思及此,她赶忙从床边坐起身,拿过浴袍,进了卫浴间。
。
叶斓再赶到医院,已经是半个小时候的时间了。
知道自己的女儿喜欢吃一些热带水果,叶斓特意去果蔬店买了梁沐欣喜欢吃的水果。
待到她过去医院,进到病房里的时候,碰到了已经守在梁沐欣身边的梁平延。
已经有快两天没有见到梁平延了,再见到他,叶斓眼底翻涌很强烈的情绪。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一直在想着他的关系,看着他内陷的眉眼,是掩盖不住的疲倦,整个人的脸上似乎饱经风霜,比之前更加苍老了。
一抹心疼由眼底蔓延,叶斓皱着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和梁平延对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梁平延再见到叶斓,眼底还是很明显的痛惜,而且相比较痛惜而言,眼底还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在。
绷紧着脸腮,他抿着唇让出来一些位置给叶斓。
他再怎么做不到原谅她对自己的背叛,也做不到在自己女儿伤病刚好的情况下,把她背叛自己,背叛这个家庭的事情说出去。
不过,他始终没有和叶斓说一句话就是了。
看着梁平延还是很明显不原谅自己的态度,仅仅是把床边的位置给自己留出来了一些,而没有和自己说话,叶斓尽可能忽视心里的异样,对靠在床头的梁沐欣,展露笑颜。
“欣欣……”
梁沐欣从叶斓进门就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不过是因为自己嗓子过于干涩的关系,她喃喃发声了好几次都没有很清晰的说出声,在自己母亲唤了自己几声后,接连艰涩的咽了咽唾液,干涩的嗓音,才有所缓解。
“……妈!”
梁沐欣唤着叶斓,还不知道已经流产的她,只知道自己在那天喝醉了酒以后被人开车撞了,根本就不晓得后面发生的事情。
“嗯,欣欣!”
叶斓看着自己女儿虽然醒了,但是脸色依旧苍白的样子,心里疼得厉害,以至于隐匿在眼眶里打旋的泪珠,就那么不受控制的滚落而下。
她很想上前去抱一抱自己的女儿,可是考虑到她尚且虚弱的身体,只好用孱弱的双手去紧握她那只没有扎针管的手。
梁沐欣身体还是很虚弱的关系,叶斓和梁平延两个人没有久留,再让梁沐欣吃了一些水果后,两个人离开。
出去病房,不等叶斓叫住梁平延,梁平延先她一步,冷着脸看她,而后嗓音不是很悦的说:“你跟我过来!”
看着梁平延不好的脸色,叶斓虽然不知道他找自己是什么事情,不过想到两个人之间现如今如履薄冰的状态,既然梁平延还肯和自己说话,就代表两个人的关系还有转圜的余地。
叶斓点了点头,而后随着梁平延的步子走了过去。
梁平延把叶斓带去了医院回廊偏僻的一隅,一再确定这里不会有人过来,他才停住叫住。
转过身,他眼眸突兀的瞪着叶斓,在叶斓一个心惊、还来不及反应下,一把就扯住了她的手腕,跟着,死死的攥住。
“怎么一回事儿?欣儿怎么会流产?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梁平延眼白处猩红,整个人情绪不稳的厉害,想到医生告诉他说自己的女儿这次车祸不仅仅伤了头部,还造成流产,他就震惊又错愕。
自己的女儿才十七岁啊,还是未成年的年纪啊,怎么好端端的就怀了孕啊?
实在是难以置信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女儿的身上,他当时都懵了!
被问及梁沐欣为什么会怀孕、还在车祸中造成流产一事儿一事儿,相比较梁平延而言,叶斓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这要她如何启齿说自己女儿是让周昊川搞大的肚子啊?
梁家和周家是世交,在商业上有那么多共同开发的合作案,如果自己把搞大自己女儿肚子的人告诉自己的丈夫,那不是等同于说,让梁家和周家撕破脸吗?
叶斓本来是打算拖一拖这件事儿再和梁平延说,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梁平延也已经知道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她自知,这件事儿拖不下去了,不然,梁平延会更恨自己。
不打算再隐瞒,只不过,她觉得还需要一些时间,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的时候,再把这件事儿曝光出来,那不是乱上加乱吗?
用手握住梁平延有些颤抖的手,叶斓安抚道:“平延,欣儿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可以和你说,但是,这件事儿能不能等欣儿情况有所好转以后我们再谈?现在的事情已经够多够乱的了,我们现在需要冷静,而不是要这些事情一并压过来,让我们连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你要我怎么冷静?”
梁平延一把丢开叶斓反握他、试图安慰他的手,态度突然变得强硬又顽固起来。
“一个才十七岁的孩子,还是未成年的年纪被人搞大了肚子,你要我对这件事儿怎么冷静?”
一直忙于工作,让他疏于对自己女儿的管教。
但是,那种只会发生在离乱家庭里的事情竟然发生在自己孩子的身上,他无论如何也不接受。
叶斓被梁平延的手丢开,发虚的步子,下意识向后趔趄了两步。
梁沐欣也是自己的孩子,叶斓心里的痛不会比梁平延少。
“平延,你先别激动,现在的事情已经足够多、足够乱了,你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反倒不如冷静一些,这样还可能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冷静冷静,你就知道让我冷静?但你有没有想过,冷静有时候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事情一再拖延下去!”
梁平延情绪格外激动,说话的时候,身体都在轻颤。
用手撑着额,他也试图来缓解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只是,任凭他再如何想要平静下来自己糟乱的思绪,那团纷乱的思绪都像是一团乱麻一样,不断的蛰刺他的神经。
再拿开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他一双眼,痛心不已的瞪着叶斓看。
“你告诉我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平时在忙工作,孩子都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听医生说,欣儿已经怀孕快两个月,我就不信,你这个做母亲的,不知道自己孩子怀孕的事情!”
叶斓是真的不知道梁沐欣怀孕的事情,被告知她因为出车祸而流产一事儿,她也是震惊不已。
她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才十七岁,还是未成年、在念高中的年纪。
但是,事情就是这样堂而皇之的发生,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啊!
“平延,我真的不知道欣儿的事情,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让事情发展到今天不可收拾的地步吗?欣儿也是我的孩子啊!”
听叶斓用带着泪腔的嗓音说话,梁平延眉头皱的紧紧的。
痛心,在眼底集聚、酝酿……
“平延,这件事儿,我会和你说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的,现在你先冷静冷静好吗?事情真的已经足够多,足够乱了,等我们把一件件事情都处理好,再商量欣儿的事情怎么处理,好吗?”
见叶斓一再央求,口吻是商量的卑微姿态,梁平延非但没有觉得糟乱的心绪被舒缓,反而愈演愈烈。
“你到底有没有心?”
梁平延淬然拔高声音,用尖锐的口吻质问叶斓。
“欣儿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能做到冷静啊?还先去处理别的事情,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他着实看不惯叶斓竟然能做到冷静的姿态,虽然自己的女儿醒了,但是被人搞大了肚子,这件事儿,怎么能继续拖下去啊?
“叶斓,我问你,欣儿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这个做母亲的,你就没觉得自己要负一大半的责任吗?”
梁平延没有把话说的太过难听。
叶斓当年和其他男人不知廉耻的搞在一起,还有了孩子。
上行下效,自己的妻子不知廉耻的和男人乱来,让她教出来的孩子,又怎么会好啊?
叶斓:“……”
叶斓颇感震惊。。
她虽然谈不上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却也明白自己丈夫的话,明里暗里在指些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斓也来了脾气。
她的人格被杜媛虹一再侮辱就算了,自己的丈夫怎么也能侮辱自己的为人呢?
还把自己的女儿一起拉上羞辱,这无异于在她的心口处捅刀子!
“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懂吗?”
叶斓:“……”
梁平延自认为,自己是最深的受害者,是最应该有脾气的那一个,偏偏,她叶斓倒是给自己拿出来了生气窝火那一套。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再说了,我现在只恨我自己瞎了眼,没看清楚你这个人的为人,而且还那么信任你,那么放心的把孩子交给你照顾,最后搞出来这么大的笑话,让你把我捏在手心里随意把玩,让梁家颜面尽失!”
“梁平延!”
叶斓控诉般的尖锐出声。
“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你说这话的时候,就丝毫不念及我一丁点儿的好吗?我嫁给你快二十年了,这二十年里,我把这个家经营的怎么样,你心里没有点儿数吗?”
“……”
“这些年来,我照顾公婆尽心,对你的兄弟妯娌百般和善,把女儿照顾的妥帖,我不求你念着我的好,但是,你也总不能踩着我的尊严,一再揭我的伤疤吧?”
那些年不想再去想的过往,对于叶斓而言,黑暗又可怕,但凡她当初有点儿办法,谁特么愿意找上有妇之夫,做那种被人马奇的“工作!”
“我踩着你的尊严?”
梁平延冷笑,笑得凄凉又悲哀。
“在我之前你已经生过女儿了,而你和我同房的时候居然是处,这件事儿,你又作何解释?”
叶斓:“……”
“我不想再揭露你对我的欺骗,那样只会让我更恨你!”
想要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人,或许要需要一年、两年、很久,亦或者一辈子的时间,但是想要恨一个人很容易,往往只需要一瞬间,就会由爱生恨,恨得体无完肤!
叶斓身体明显震颤了一下。
梁平延……竟然对她说恨!
震惊无比,满脸苍白的叶斓,完全没有料到梁平延竟然会对自己说这样陌生又生僻的字眼。
不可置信的摇着头。
嗫嚅着唇,叶斓发觉,自己嗓子一时间干涩又难受。
“平延,我们是做了快二十年的夫妻啊!”
一日夫妻百日恩,叶斓不想自己和梁平延的感情,在杜媛虹的花言巧语下,竟然一钱不值!
看着叶斓痛心的样子,梁平延也是又气又心痛。
当初选择她的时候,他可是抛弃了和自己已经有婚姻之名的未婚妻啊!
可是,他再如何深爱她,在欺骗的面前,感情都成了最廉价的那一个!
“是,我们是做了快二十年的夫妻,同样,你也欺骗了我整整快二十年!”
叶斓:“……”
欺骗两个字,无异于是尖锐的针,往叶斓的心窝子里捅去。
她对他所有的好,在欺骗面前,都那么不堪一击!
梁平延哽咽般的蠕动了几下渐变艰涩的喉咙,冷静之余再开腔,尽可能平静道:“我先处理欣儿的事情,等把欣儿的事情处理好,我再和你处理我们离婚的事情!”
这段婚姻,于梁平延而言,已经没有再维持下去的必要,纵然不舍,纵然感伤,也好过自己被绿、当活王八!
如果一个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自己还能要的话,那他觉得自己都不配叫男人了。
叶斓:“……”
这次叶斓再一次听到梁平延和自己说“离婚”两个字,而且都是在他冷静之时,用寡淡语气说的话,丝毫不像是因为负气才如是说这般伤自己的话。
“平延你……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梁平延点头,“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再继续维持下去我们这段婚姻的理由!既然你已经厌倦了我,放彼此自由,是最好的选择!”
梁平延没有说你都已经给我戴--绿--帽子了,把自己的尊严拿出来一起践踏,念在两个人之间快要到二十年夫妻的情分上,终究做不到对她赶尽杀绝。
叶斓无力的摇着头,红了眼眶的她,试图想说些什么来挽救这段即将可能支离破碎的婚姻,却发现自己喉咙干的发不出声音来。
“欣儿的事情,你要是不想和我说,我也会查清楚的!不过等你想说的时候,也可以打电话和我说!”
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和叶斓再说点什么,梁平延一再抿了抿唇后,在临走之前,淡淡道:“你好自为之吧!”
。
回去香樟园,霍霆琛只是简单嘱咐李阿姨一句“先不用做晚饭”后,在简溪半推半搡间,拉着她去了楼上。
待把房间的门合上,霍霆琛扯过简溪的身体,直接压在了床上。
弹性极好又柔--软的大床上,简溪被压下的时候,没有感觉到疼,只是身体在床垫上弹了两下。
当简溪惊厥男人的身体压了下来,属于他的气息,满口满鼻的灌入到自己呼吸间,她颇带抗拒的忸怩。
“我那个还没有走呢?”
“那也不能成为我不收拾你的理由!”
霍霆琛淡淡的开腔,旋即抓着简溪的手,往他西裤的皮带出拉。
当把女孩软软的柔荑至于自己的腰月复位置,他用颇显暗哑的磁性嗓音,低沉道:“不是说要把我的底衤库都脱了么?来,我给你这个机会!”
简溪:“……”
听男人用蛊惑的嗓音,魔魅般在自己耳边不住诱导,简溪羞赧极了。
“我不要!”
语调不自知的带着娇气,负气的眉眼,孩子气极了。
“你要是不要,那就换我……”霍霆琛忽的探头到简溪的耳畔,用黯淡的嗓音,气息缭绕般,撩拨道:“脱你的衣服!”
简溪:“……”
说着,霍霆琛再支起头的时候,不规矩的手,至于简溪的毛衣和裤衤末衔接处。
“你……”
手指着虚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简溪羞得厉害。
“你就不能再忍忍吗?说你们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还真就一点儿不假!”
对简溪的话,霍霆琛不置可否。
“你别再和我闹了,你这么大个男人,现在越来越不像样子!”
没答应和他交往之前,他什么事儿都顺着自己、溺着自己,就包括那种事儿,自己要是不同意,他都一再的克制。
现在倒是好,时不时就对自己动手动脚,连自己是经期都和自己那么不规矩。
“不像样子?”霍霆琛眉梢微动,“那在你看来,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总归不应该是对我动不动就把我按在床上!你这个男人在我没答应和你交往之前,和答应和你交往之后变化怎么这么大啊?”
简溪用手怼了自己身上的男人一下。
霍霆琛倒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有多大,也不过是在那种事情上,有增无减罢了。
“有了女人和没有女人,前后必然会有变化!至少在那方面,有了需求!”
简溪:“……”
。
拗不过霍霆琛的一再诱导,再加上被他撩的浑身热浪滚滚,简溪一时意乱--情迷之下,用手帮了他。
结束后,简溪身体氵显黏不舒服的关系,去了卫浴间淋浴。
许是前几天抽了六百毫升的血的关系,简溪这次的经血在经过那次的抽血之后,变得很少,不出意外,这一两天就能彻底走干净了。
简溪刚调好水温,准备洗一个酣畅的澡,卫浴间的移门“哗啦”一声被人从外面拉开,跟着,在她惊颤之余,卫浴间里挤进来一道笔挺、衤果露精赤身体的男人。
霍霆琛有着完美的身材和身型,高大挺拔的身躯,仅仅是立在那里,都是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
健而不硕的身体,皮肤偏白皙,尤其是壁垒分明的腰月复处,在长期健身的情况下,被保持的不着一丝赘肉,是堪比男模的身材,亦是人们经常说的衣架子。
简溪被男人突然拉开移门的动作吓得一惊,但在看到出现在卫浴间里的男人是霍霆琛,绷紧的心弦平复了下来。
旋即,颇显嫌弃的翻了一个白眼。
“你干什么啊?吓死我了!”
有了肌肤之亲,简溪倒也没有忸怩的遮挡自己的身体,不过知羞的心理,还是让她出于本能的转过身体,背对不远处的男人。
没有吱声,霍霆琛径直走了过去。
待惊厥身后贴到不同于自己体温的身体,一双遒劲又阳刚的手,力道虚晃一握,不见丝毫唐突的扣紧自己的腰,简溪出于本能的回过头去。
“你干嘛?没看我洗澡呢么?”
男人温热的身体还贴着自己,属于他阳刚炽热的气息,像是一张无形又密集的网,把自己困得严严实实。
霍霆琛没有因为简溪去拨自己的手有任何收手的动作,依旧轻扣她腰肢,旋即,淡淡道:“一起!”
。
简溪觉得自己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了,没有霍霆琛陪着,自己在香樟园这边待的也没什么意思,还不想过去霍氏那边再听公司员工那边的闲言碎语,想到上次打从姜素浅离开,自己有好久没有联系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就和霍霆琛说自己想回学校。
不想,直接得到霍霆琛的拒绝。
原因很简单,打从上次抽血过后,事情才过去几天,她这身体还没有算彻底恢复,考虑到回去学校没有人能照顾她,所以,不被允许回去学校。
被霍霆琛限制,简溪忍不住腹诽:既然知道我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还非得强迫自己做那种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脑子是有毛病吗?
正逢简溪闲得无聊,准备和霍霆琛继续商量回学校的事儿,恰巧霍静媛打了电话过来。
昨天简溪把霍静媛的手机号存到了自己的手机里。
不管自己和霍霆琛最终能不能扯证结婚,就目前而言,她对自己好过自己外婆之外的任何一个亲人,她还是自己的长辈,纵然之前有不开心的事情在,也丝毫不影响她把她的手机号加入到自己通讯录的名单里。
“你妈妈给我来电话了!”
霍霆琛看了眼简溪,然后不甚在意的放下咖啡杯,继续盯着手里的iPad看,嗓音淡淡道:“再需要我扮黑脸继续配合你,先把前提条件讲清楚!”
简溪:“……”
简溪确实有意让他配合自己打太极,不想,这个无奸不商的资本家嘴脸的恶棍,真就是逮到好处,一点儿也不放过。
翻白眼的咒骂了一句,“神经病!”
没有再理会霍霆琛,简溪稳了稳情绪,接了电话。
和之前一样,电话被接通,里面传来霍静媛始终乐天派的声音。
“溪丫头,你干什么呢?和小二在一起没有啊?今天还跟小二过不过去霍氏啊?”
毕竟自己还没有做好和霍霆琛回去老宅的准备,见霍静媛询问自己的问题并不是那种让自己回去老宅吃饭的话,简溪稍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没有把话说的太过绝对。
“伯母,您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我没有什么事情,我这不是寻思你和小二去上班可能会待的太无聊,就寻思找你出来,和你逛逛街!”
简溪:“……”
“我这有好久一段时间没有逛街了,就想着上街买点衣服穿,平时都是粱嫂和我出去逛街,不过这粱嫂上了年纪,眼光不行了,我就心想,你们这些年轻人赶时髦,眼睛毒,我就想你陪我逛逛街,帮我选一选衣服!”
一听霍静媛这话,简溪还颇有些不敢相信。
她找自己,竟然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您、确定只是想找我陪您逛街?”
霍静媛听得一脸不解。
“不然呢?不然我找你还有什么事儿?”
“没……我就是……”
简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这个丫头啊真是的啊,还以为我能吃了你不成!”
说着,霍静媛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我这辈子没生女儿,生了两个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浑-犊--子儿子。早知道生儿子这么心累,当初我就应该和他爸要女儿的,这女儿多好,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赶在周末的时候,还能出去和我逛个街什么的,生了这两个浑--犊--子玩意,一天天忙得连影都看不到,还谈什么陪我逛街吃饭啊!”
听霍静媛这套话,简溪在电话那端轻轻莞尔。
“那我等下陪您去逛街,您想去哪里买衣服呢?”
“我也不知道啊,平时我都是乱逛的,溪丫头,你知不知道帝都有哪里的衣服适合我这个老太太穿啊?你要是知道,我们就去你说的地方买衣服!”
“我觉得新世界里应该有适合您的衣服,那里的衣服款式和服务都很好,可以去那里逛一逛!”
“行,你怎么说怎么是,就去你说的新世界那边逛!”
“嗯!”简溪点头回应。
“那等下,我和您在新世界商场的门口汇合!”
“不用不用,你不是在香樟园吗?等下我让司机载我过去你那边,然后让司机送我们两个人过去!”
觉得霍静媛的安排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简溪点头答应。
“嗯,好,那我在这边等你!”
。
挂断和霍静媛的电话,霍霆琛见简溪心情似乎还不错,问她:“没用我就搞定我妈了?”
简溪“嘁!”了一声,“还真拿你自己个当万能的了?”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打哪里来的自大,完全一副自己做什么事儿都得求着他的样子。
懒得理会霍霆琛,简溪用餐叉,扎了一块培根吃。
看简溪的样子,明媚又娇艳,霍霆琛淡笑。
“你这算是又给你自己个找了个撑腰的?”
简溪丽眉轻挑,眉目散漫的瞥了霍霆琛一眼。
“不行吗?”
“当然可以,讨好霍家的女主人,少不了你的好处!”
简溪也觉得自己要是和霍静媛好的如胶似漆,自己得到的好处会源源不断。
“那是自然的喽,不说别的,至少以后你霍二少再找我茬儿,我可以找你妈妈告状!”
霍霆琛:“……”
。
霍霆琛要去上班的关系,吃过早餐,简溪拿了他的外套给他的同时,一边讨好的踮脚替他整理衣领,一边鼓着腮嘱咐道:“你把手机带在身边,我要是和你妈妈相处的不融洽,你记着及时接我电话,疏通我们两个人的关系!”
霍霆琛斜睨了一眼简溪,嘴角微动。
“我一向不做无利可图的事情,尤其是别人的事情!”
一听这话,简溪就不高兴了。
“别人的事情?什么叫别人的事情?我是别人吗?”
竟然把自己归为是别人那一类,听起来就让人火大!
“你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这么白眼狼?我身体那么不舒服都没冷着你,你倒好,总是想着惹我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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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0+,第一更,还有更新,今天会爆更,嗯,大家砸票子过来吧~
【嗯,说一下吧,老霍和溪儿两个人是那种在一起时典型会掐架,但用不了一会儿还会腻在一起的人。
被老霍宠着,我们的傲娇溪会把自己的娇纵发挥的淋漓尽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在加上有年纪摆在那里,总是拿出一副自己做错什么事儿都可以被原谅的姿态,弄得老霍除了无奈,拿她格外没有办法儿。
不过碰上正经事儿,溪儿倒也不会无理取闹,要和他分开的时候,也会拿出小女孩的姿态,腻腻歪歪的往他身上黏糊。
我们的傲娇溪没有无理取闹,和老霍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小孩子心性!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