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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腾完事了?”红云婶子瞄了两眼迟凡的裤裆,撇嘴坏笑。
“晕......婶子你听墙根了?”迟凡挠着脑袋有些尴尬忐忑地问道。
被人偷听了他倒腾那事的光景,心里肯定是有些别别扭扭的,而且他担心跟桂枝嫂子“造人大计”被红云婶子偷听了去,鬼知道这骚货会折腾出啥幺蛾子来。
“这不是来喊你吃饭嘛,路过屋后的时候就听了那么几耳朵,怕敲门搅合了你的好事,我就在门口等着啦,你个没良心的,朝我瞪啥眼啊?我这是替你把门放风好么?”红云婶子叉腰说着,嗔怪地抬手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在回家的路上,迟凡一个劲地拐弯抹角追问红云婶子听到了些啥,可她百般推脱故意掉他胃口就是不肯把话说明白,惹得他心里直犯嘀咕。
“师傅您回来啦,您坐......”
络腮胡正在院子里坐着马扎抽烟,见迟凡走了进来,急忙满脸憨笑地飞扑上来,“搀扶”他坐到饭桌上首位。
“滚一边去!”迟凡一脸嫌弃地将他拨拉开,瞅了眼他的裤裆,皱眉问:“不喷了吧?麻痹,你要是给老子弄脏了短裤,看我不把你阉了!你个吃货废物,长那么多肥肉干嘛?老子这短裤是修身版的......”
他瞅着自己的短裤穿在络腮胡那膘肥体壮的身上,就因心疼而一阵窝火--他就两件短裤,这件眼看着就被络腮胡撑得开线裂开了,十有八九是要报废了。
“我给师傅赔一堆短裤行不?呃......还哩哩啦啦往外喷一点点,不碍事的,婶子把我拿了片......卫生局垫着,不碍事的。”络腮胡急忙舔着脸说着,扭头瞥了一眼红云婶子。
“......”迟凡一阵无语。
他瞪眼瞅了瞅络腮胡那鼓鼓囊囊的裤裆,朝红云婶子挑了下大拇指,心想:麻蛋,爷们垫卫生巾......她这脑洞也大的没边了。
“还是婶子有办法吧?那还是我刚买的超薄型的呢,凡,你要不要试试?”红云婶子抿嘴笑道。
迟凡摆摆手,撇嘴说:“拉倒吧,这大热天的,给那坨玩意捂上小棉被,想想就闷得慌,别TMD把蛋孵出小鸡仔来。”
“凡哥,我姐能下炕不?”
就在这时金丝眼镜从屋里走了出来。
“慢点走不打紧的,你扶着点,到院子里一起吃吧。”迟凡点点头。
“好。”金丝眼镜急忙转身回屋。
“咦,飞机......红莲婶子呢?”迟凡这才发现红莲婶子又没了人影。
“去我家了,那啥,你们吃吧,我回去陪她喝两口。”红云婶子说着就要往外走。
“一起吃就行了啊,这么多菜,回去你还得再做饭。”迟凡急忙起身挽留。
“放心吧,你红莲婶子顺便多点了几个菜,也是四眼出的钱,你以为她能忍住不薅几把羊毛啊?”
红云婶子扭捏摆出“回眸一笑”的风骚姿势,定格摆了一阵子,然后扭着大屁股晃走了。
“嗨,飞机场这是怎么了?不想跟大冰山一个桌吃饭免得再受打击?”迟凡心里暗笑。
他转眼一想,这样分开吃饭也好--三个娘们一台戏,鬼知道什么时候就争风吃醋掐起架来,红云婶子还稍微能让他省心有点,飞机场、大冰山势如水火、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噗......咳咳,呃......被唾沫呛了一下。”
迟凡一扭头正瞥见大冰山在金丝眼镜的搀扶下走出屋里,忍不住笑喷了,猛然瞅到她恶狠狠地朝他冰冷的目光,便急忙咳嗽两声搪塞。
大冰山可能是觉得戴着红云婶子那能装下小孩屁股的罩子太别扭,于是便干脆脱了下来,而外面的汗衫又太宽松,起不到多少束缚的作用,她胸前的那两坨酥软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的,前端的那俩凸起正忙活着画圆圈......
她也觉得这样有点不太雅观,一瞅到迟凡这禽兽坐到院子里,急忙胳膊交叉到胸前护住囧状,然后她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愣生生把那两坨肉球从领口挤了出来!这简直就是欲盖弥彰的春光乍泄!
“来呀,坐坐坐。”迟凡收起贱笑,指了指饭桌对面。
“嗨,这可真是秀色可餐呀!一边吃饭喝酒,一边赏着大冰山的光景,嘎嘎,想想都过瘾呐!”他心里意淫想着,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姐,坐啊!”
金丝眼镜见大冰山楞在一边不肯入座,便急忙催促。
“大小姐,要不然你坐这边吧,挨着我师傅......”络腮胡站起身来给大冰山让座。
“嗨,这大胡子也不是榆木疙瘩嘛,还蛮懂事滴,不错......”迟凡赞许地瞥了一眼络腮胡。
络腮胡现在是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来讨好迟凡,以便能快些拜师,便不自觉地干出“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来。
他确实是故意“撮合”迟凡跟大冰山,其实他从迟凡的眼神、行为以及红云婶子、飞机场的话语中就猜得出来里面的猫腻,便想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将大冰山往他师母的位置推。
“阿成!你......”大冰山皱眉瞪了络腮胡一眼,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到迟凡的斜对面,她嘴角一挑冷笑说:“这么快就认上师傅了?听说某人把你折磨得很惨。”
“大小姐,你也知道的,我就是个武痴,凡哥......师傅他本事大,我就......”络腮胡慌忙忐忑地解释道。
迟凡摆摆手,望着大冰山戏虐地笑道:“别听他瞎咧咧,本人还没点头答应呢,我可是有原则滴人,可不是什么阿狗阿猫都收的。”
“哼,说得冠冕堂皇,把阿成勾搭得中了魔怔,瞧他那样,想拜师都快想疯了吧?”大冰山冷哼挖苦说道。
她摇摇头,看向络腮胡感慨地说:“阿成,拜师学艺是好事,可是......不说拜个德高望重的,至少也得......品行差不多的吧?”
“大小姐,师傅他就是......嗯,那啥方面稍微过分了一点点,其实也没啥啊,男人嘛,就这么点心思,呃......其实师傅他心性也不坏,我听红云婶子说村里的娘们对师傅评价高着呢!”络腮胡挠着脑袋有些慌乱地辩解着。
迟凡抬手给了他一记脑嘣,没好气地说:“啥叫有一点点过分?!老子比那山泉水还纯洁,怎么能叫过分呢?”
“某人还有脸说我呢,自己坦胸露......赤果果的勾搭,难道我还得闭着眼不成?”他嘟嘴指了指大冰山的领口,撇嘴贱笑。
“你......无耻!”
大冰山气得凤眼圆睁,急忙两手交叉揽住脖颈,将领口遮掩起来。
“还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她见迟凡仍旧摇晃着脑袋打量着她胳膊缝隙中露出来的春色,气急败坏地抄起筷子就朝他戳了过来。
迟凡不急不慢地微微后仰身体躲过袭击,咧嘴贱笑说:“你呀,这叫做贼心虚好么?我是瞧着你眼前的这盘菜貌似里面有根头发,还真以为我瞅你的咪咪?”
“滚!信不信我把这盘菜扣到你头上?”大冰山怒骂着,端起那盘算“嚯”的一下站了起来。
“呃......大小姐啊,瞧,这菜里真有根头发啊,来,给我吧。”络腮胡急忙起身把那盘菜抢了过来,换到自己眼前,把一盘蜂蜜苦瓜推到她眼前,憨笑说:“苦瓜败火,大小姐你消消气。”
“阿成你......”大冰山气得说不出话来。
“姐,别生气啊,阿成也是一番好意。”金丝眼镜急忙打圆场,把大冰山拉拽坐回马扎。
大冰山怒气难消,胸脯一阵剧烈起伏,她气不过络腮胡胳膊肘往外拐的“贱样”,然而更让她郁闷的是那盘菜里真的有一根头发!这让她无法反驳迟凡的堂而皇之的偷窥行为--人家确实在找菜里的头发啊,说起来还是她自个疑神疑鬼自作多情呢。
“阿成,倒酒,麻蛋,你还想让老子伺候你?还真把自己当客人了?嗯,给惠大小姐来杯西瓜汁吧,清凉解渴还败火......”迟凡拿筷子捅了下络腮胡。
“喔,没......我哪敢啊!”络腮胡急忙起身开酒。
“来来来,有缘千里来相会,为这TMD缘分干一杯。”迟凡端起酒杯砸吧嘴说道。
“对,缘分呐!”络腮胡慌乱举着酒杯碰了过来,“很懂事”地将杯子端得比迟凡低上半截。
“迟凡,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谢谢你。”
金丝眼镜微楞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跟迟凡象征性地碰了下杯。
“惠大小姐,别光顾着吃苦瓜呀!所说苦瓜败火,可是还有句话是‘吃啥补啥’啊,别把自个补成个苦瓜脸,瞧你这拉达着脸的样啊,就跟我欠你的钱似的。”
迟凡将手中的酒杯晃了晃,然后往大冰山眼前递了过去。
“一边去!懒得搭理你......啊?”
大冰山眉头微颦厌恶地瞪了他一眼,抬手猛然将他手中的酒杯一拨拉,她本以为会轻而易举地把酒杯推开,却没想到迟凡的手纹丝不动,更悲催地是杯中酒被她晃撒了出来,把她胸口浇了个透心凉!一大杯啤酒几乎全部灌到了她胸前的沟壑里面!
“嗨,这是干嘛呢?浪费是极大滴犯罪呀!这一杯啤酒得多少粮食才能造出来啊,作孽呀,”迟凡“痛心疾首”地说着,抽了几张抽纸朝她伸过咸猪手来,眉毛一挑贱笑说:“来,我帮你擦擦,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