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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没良心的,还有心情笑话我?赶紧想辙啊,你以为我就不怕痛?可是不裂破的话怕是会被赵洪刚那畜生瞧出不对劲来啊!”桂枝嫂子瞪了迟凡一眼,有些焦急地说道。
“别急,让我想想,总会有办法的,再怎么着也不能再撕你那带毛嘴啊!”迟凡皱着眉头砸吧嘴说着,顺手点了支烟吧嗒抽着。
他现在心里有点懵逼,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再把她那秘境撕裂弄出伤来?那肯定是不行的,下不去手啊!可是如果不搞出点伤来的话,确实可能会引起赵洪刚的猜疑,鬼知道这畜生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搞不好会对她“刑讯逼供”质问“奸情”,万一她忍受不住折磨而秃噜出实情来,那就等着被赵洪刚狮子大开口讹诈吧。
桂枝嫂子见迟凡一脸的纠结,便安慰他说道:“凡,实在想不出办法来就那样吧,撕个口子就是了,就当是生孩子了,没啥大不了的。”
“嗨,有了!”迟凡突然兴奋地一拍大腿喊道。
“有办法了?”桂枝嫂子急切地问道。
“啊......哎呦我了个去的,很挺痛的......”
迟凡照着自己的鼻子就是一拳,鼻血瞬间就喷了出来,痛得他龇牙咧嘴直叫唤,眼泪都飙出来了。
“啊?凡,你这是干啥呀?好端端的把自个鼻子打破干嘛?”桂枝嫂子慌忙拿过卫生纸来给他擦鼻血,一个劲地关切问着。
“嫂子你蘸点血抹到你那啥地方,得,你躺下,我来吧。”
迟凡示意她劈拉开腿把秘境凑过来。
“喔,凡你这是假装把我这地方干得大出血?糊弄赵洪刚那瘪犊子?”桂枝嫂子急忙把屁股挪到炕沿上,劈拉开大腿根,两手将秘境门户扒开。
“嗯,把你这地方搞得血淋漓的,赵洪刚那畜生就不会动手扒开看了,来,再使劲往边上扒开,我滴点鼻血进去......”
迟凡一边解释说着,一边捏着鼻子凑到她秘境洞口的正上方对准位置,松开手将鼻血滴进她那秘境通道里面。
“我晕......哎,使劲有点过猛,这得汤了两碗血了吧?麻痹,早知道就轻点捶鼻子了,回头得搞几只老母鸡炖汤喝补补身子......”他心里郁闷地嘀咕着。
不多会的工夫,桂枝嫂子那秘境里里外外都满是血迹了,瞧着很是“触目惊心”,简直跟生孩子大出血有一拼。
然而悲催的是他的鼻血还没止住,仍旧一个劲地往外冒,没办法,他只能取过一根银针,照着镜子在鼻子周围扎了几针,这才止住了鼻血。
“凡,你流了不少血......待会你多吃点奶吧,补补身子。”桂枝嫂子满脸不忍的神情,手哆哆嗦嗦地帮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那感情好呀,嘿嘿。”
迟凡咧嘴坏笑,猴急地一把将她的一只奶布袋从衣衫里掏了出来,张嘴就要啃咬。
“别急,你嘴上还有血呢,别啃得我一奶血,去洗把脸吧,回来再吃。”桂枝嫂子拍拍迟凡的手背,柔声说道。
“那行,我去洗个脸,嫂子你找个卫生巾垫上,明白我的意思吧?”
迟凡嘱托了她一句,转身去院子里洗了把脸。
“怎么了?先练习、预演一下?”
他折返回到屋里的时候,桂枝嫂子已经把秘境盖上了一片卫生巾,她正皱着眉头龇牙咧嘴地摇着头,满脸“痛不欲生”的表情。
“要装就装得像点啊,这可是撕裂大出血,能不痛么?待会我得使劲叫唤,嗯,哭天抢地惨叫......”桂枝嫂子抿嘴笑道。
他见迟凡朝她勾勾手,便心领神会地凑过身来,掀起衣衫把奶布袋展露出来,抬手拖起一只递到他的嘴巴。
“忙活了半天,也该吃口奶解解馋了。”
迟凡咧嘴坏笑,猴急地一口把那大枣含到嘴里,吧唧吧唧吮吸起来。
“慢点吃,奶水足着呢,嗯,吃完这只再吃那只,管你个肚子饱......”桂枝嫂子抚摸着他的脸庞,柔声说着。
迟凡把嘴里的大枣用舌头拨拉到嘴角,嘟囔说:“少吃几口过过瘾就行了,还得给拾花留着呢!”
桂枝嫂子刚要开口说话,却见迟凡猛然把嘴里的大嘴吐了出来。
“嫂子,赶紧开始叫唤,赵洪刚那瘪犊子回来了。”迟凡低声说道。
“啊......痛啊,求你别倒腾了......会出人命的啊!”
桂枝嫂子急忙躺下身子,扯开嗓子惨叫起来。
“啪!”
迟凡拍了下手,佯装抽耳光。
“嘿嘿,嫂子你就咬牙忍着吧,这次倒腾了一把,我还没过足瘾呢,那会跟洪刚哥可是谈妥了的,我要干你一整天!出点血怕啥?放心吧,我可是大夫呀,不会让你死了的......”他“狞笑”喊道,朝后窗做了个“草”的手势。
刚才他听到后窗根又有脚步声,很明显赵洪刚这瘪犊子回来了。
“劈拉开腿!别工夫给你磨蹭,啧啧,带着血倒腾更带劲呢,就当是给黄花大闺女开苞啦!不让进去?麻痹,就是欠抽!”
“啪!啪!”
迟凡又使劲拍了两下手。
“别!痛......饶了我吧,呜......”桂枝嫂子凄厉地惨叫求饶。
“咚咚......”敲窗户的声音。
“凡,完事了没?”赵洪刚趴在后窗上低声喊道。
“这次倒腾完一把呢,洪刚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啥,要不然你再出去溜达一圈?我紧三二火倒腾,再过过瘾,麻痹,都怪她这骚货耽误了工夫,不就是出点血么?一个劲地叫唤嚷嚷痛,痛TMB啊......”迟凡“不耐烦”地怒声喊道。
“呃......兄弟你先别着急那啥,我进去跟你说,嗯,急事。”
赵洪刚喊了一句,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没事,接着演戏就行了。”迟凡拍拍桂枝嫂子的大腿,安慰她说道。
为了演得逼真一些,他掏出大棒槌挑开卫生巾蘸了点血迹,然后胡乱涂抹了一下。
“凡!你......过分了啊!”
赵洪刚闯了进来,一进屋就立马“炸毛”了,脸红脖子粗地瞪着迟凡。
“我过分?我花了六百块啊,这才倒腾了一把,她那地方不结实、不耐倒腾,也怨不得我吧?”
迟凡撇撇嘴,不屑地冷声说着,顺手扯过一块卫生纸吐了几口吐沫,不急不慢地擦拭着大棒槌上的血迹。
“你TMD那物件就是个驴货!谁受得了?”赵洪刚怒吼道。
“不对啊,洪刚哥你不是要跟她离婚么?不是巴不得她那骚X被曰烂么?怎么着又心疼了?呵呵哒,你别告诉我又不想离婚了。”迟凡嘴角一挑,戏虐地说道。
“她爹,跟凡好好商量商量吧,别让他弄我了......真受不了啊!咧得生疼,呜......”桂枝嫂子飞扑过来一把拽住赵洪刚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
“一边去!贱货!”赵洪刚微楞了一下,然后猛然把她拨拉到一边去。
他掏出一支烟点上,狠吸了两口,抬头看了一眼迟凡,紧皱眉头说:“那啥,好歹我跟她也是夫妻一场,你这......把她曰得太猛了,实在是看不下眼......”
“不是,洪刚哥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吧?”迟凡摇摇头撇撇嘴,抬手指了指她那血淋漓的秘境,冷笑说:“倒腾出血来也不能全怨我吧?你也有责任啊,那会不是你用手插进去扣裂开的口子?嗯,我这物件虽说个头猛了点,可我活好呀,女人这带毛嘴可是带松紧的,出点水润润滑,驴货也能倒腾进去,孩子都能生出来,这点粗细算啥?”
见赵洪刚要开口说话,他摆摆手接着说道:“洪刚哥,她这骚X你可是倒腾了好几年了,没耕好地弄松散了那可是你的问题,要是你把她那带毛嘴倒腾顺溜了,我不也省劲嘛!”
赵洪刚被他挖苦地半天没说话,咬牙切齿地狠抽着烟发泄怨气。
他在屋后偷听到“大出血”的时候,心里就莫名地有点不是滋味,当他进屋瞅到这“惨烈”的光景的时候,心里更是忍不住烦躁、郁闷,胸中的怒火蹭蹭直冒。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怒:按说他应该高兴才对--桂枝嫂子这只破鞋被别人搞烂了不正合他的心意么?反正也即将被他扔了,又有什么不舍呢?
然而他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或许在他看来,他怎样折腾她都不过分,可是换成是迟凡那就是不能忍受。
“怎么着?洪刚哥咱可都是带把的爷们,说话可得算数,别让人瞧不起,钱你也收了,现在不让我弄她了?没这个道理吧?”迟凡见他不说话,便冷笑质问道。
“不是那意思......”赵洪刚嘴角抽搐了几下,把手中的烟蒂扔到炕前里狠踩了几脚,一脸愤懑地皱眉说道:“理是那么个理,可是......也不能太狠了不是?贱货也是人啊!”
“你什么意思?!”迟凡怒声问道。
“呃......要不然你待会再干她?那啥,我这不是刚去李术友家借摩托车嘛,他也恰巧要去镇上,说是顺便驮着我俩,嗯,他有事急着去办,让我麻利点......”赵洪刚神情复杂地说道。
他脸上的怒意仍没消退,脸色中还掺杂着些纠结蛋疼、愤懑、似乎还有点羞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