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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急着进......嗯,就这样磨蹭......”
亦可哼唧喘息着,两手将迟凡的大棒槌根部紧紧攥住,生怕一不留神被攻陷进来。
“行,那就多磨蹭会,等水再多点再进去。”
迟凡咧嘴嘿嘿一笑,伸嘴把她的双唇再次堵住。
“啊......”他猛然惨叫一声。
他舌尖刚撬开她的牙关,却冷不丁被咬住了。
“我恨你!”
亦可苦笑哼唧了一句,猛然又松开了他的舌尖,转而凶猛地反啃他的嘴巴,霸道地将香舌塞进他口中搅合游动。
“没有爱哪来的恨呀,嘿嘿。”
迟凡腾出嘴角嘟囔贱笑了一句,猛然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他两腿卡住她的大腿根将其强行分开,屁股冷不丁往前推送。
“啊......”亦可紧皱眉头呻吟一声。
她虽然两手攥着迟凡那大棒槌根部,然而她这点劲头那抵得过他“泰山压顶”一击?
大棒槌前端的蘑菇头强行突破进了秘境战壕,紧接着有小半截大棒槌也攻进了城门。
“别......等会再进......”
她用力扭动身子想要将大棒槌“甩”出去,然而晃动产生的摩擦却萌生出强烈的快感。
那驴货物件搅动挤压着她的秘境,一波波痛爽的感觉不断绽放。
“嘿嘿,还挺紧的嘛,看样子那叶大少也没怎么倒腾,麻蛋啊,还是被这瘪犊子占了先,他大爷个腿的,老子还没开过苞呢......”迟凡心里嘀咕着,先是暗自庆幸,猛然又不免郁闷起来。
亦可那秘境再怎么紧张也是个“二手货”,而他却从来没捞着给女人开苞破瓜。
这阵子他也倒腾了不少的娘们,可是缺没有一个处女--冬梅姐算是半个吧,虽然他是进入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但是膜被她瞎折腾搞破了,他也没捞着破瓜......
“好在若曦的膜还给我留着,呃......得尽量想办法戳了它,免得夜长梦多。”他自我安慰地意淫嘀咕想着。
“怎了?想什么呢?”亦可见他停下了忙活,便睁开眼睛问道。
“呃......没想啥呀,这不是让你先适应一下嘛,我怕搞得你受不了。”迟凡急忙搪塞。
“哼,是在想别的女人吧?”亦可瞪了他一眼。
迟凡起伏屁股浅尝辄止地倒腾了几下,咧嘴嘿嘿一笑说:“哪能呢?有你这么漂亮骚气的女人让我倒腾着,我还有啥不知足的?”
“那......惠若曦呢?”亦可嘴角一挑冷笑问道。
“我擦!哪壶不开提哪壶......”迟凡心里暗骂。
他急忙想故技重施来个以吻封缄堵住她的嘴巴,然而她做了个狠咬的动作,吓得他没敢把嘴凑过去。
“干嘛提她呀,哎,你们女人就是爱吃醋......”他无奈地嘟囔说道。
“我问你,她跟我比起来......”
亦可戏谑地撇嘴笑笑,伸手把他胯下的那俩大鸡蛋攥到了手里--长指甲轻轻刮蹭着蛋皮,那架势只要一言不合就立马扎进去。
迟凡吓得菊花一紧,慌忙求饶:“别别别......别炸毛好么?别激动呀,咱有话好好说......”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是搞啥飞机?威胁老子?刑讯逼供?麻蛋啊,这问题真TMD蛋疼,咋回答啊?”他心里叫苦不迭。
他本想“昧着良心”说她比惠若曦“完美”,然而又怕接下来又有别的坑,万一是连环套呢?
实话实说?说她比惠若曦差那么一点点意思?呵呵哒,那不是作死么?蛋蛋还捏在她手里呢,他可不想品尝蛋疼的滋味。
“说呀!”
亦可指甲微微用力往蛋皮里扎。
“啊!别掐了好么?”迟凡龇牙咧嘴叫唤,慌忙忐忑地说道:“呃......你俩都很perfect,嗯,在我心里是并列第一名,别瞪眼啊,我说的是真心话呀,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他说着便急忙举起手来做了个对天发誓的动作,一脸的真诚,45度角仰望星空--只不过他慌乱之下一不小心举起了双手,搞得跟求雨的姿势似的。
“咔嚓......”
一道血色闪电划过夜空,紧接着一声炸雷。
“我草!这......”迟凡顿时便瞪眼懵逼了。
刚才还是夜朗星稀,转眼间一颗星星也看不到了,乌云顷刻间笼罩了夜空。
狂风骤起,吹得芦苇丛狂乱起伏、沙沙作响。
“麻痹,我不就是说句谎话嘛,至于搞出这么大动静?这是要天打雷劈的节奏?”他心里那个骂啊。
“哈哈,某人啊,哎......”亦可直接被逗乐了。
“咳咳......纯属巧合好么?这正是多雨的季节嘛,凑巧了也是正常滴,呃......咱们还是麻利点倒腾吧,要不然被雨淋着可就悲催了。”迟凡尴尬地咧嘴笑笑,慌忙想转移话题。
“哼!”亦可瞪了他一眼。
她揉搓着他的大鸡蛋,撇嘴冷笑说:“我知道你刚才说的并不是真心话,不过呢......没关系的,惠若曦还没跟你发展到这一步吧?哼,至少我比她先得到了你的身子,换句话说她又输给了我。”
“我晕,你这脑洞也是没谁了,这是啥套路?”迟凡瞪眼问道,一脸的懵逼表情。
他心里忍不住暗骂嘀咕:麻蛋,这骚货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单纯为了赌气?不对呀,她范不着跟惠若曦赌气吧?哎呦我了个去的,女人的心思真是摸不透......
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她那一句“得到了你的身子”--麻痹,搞得跟角色掉转、他被强干占了便宜似的。
“你不懂......”亦可戏谑地摇头笑笑。
迟凡刚要开口说话,却被她狠扯了一下蛋蛋,她皱眉催促说:“动弹啊!晕,你刚才不是说麻利点倒腾么?你想被雨淋着屁股?”
“咳咳......”迟凡一阵懵逼无语。
他直接被亦可抽风似的节奏变化搞蒙圈了。
“麻痹啊,这不是神经病么?变脸比猴子还快,跟这鬼天气似的说变就变,咦?草......”
他心里正暗骂着,猛然一抬头发现夜空又已是繁星闪烁--刚才还是暴雨将至的节奏,转眼间又切换到晴天模式。
“又晴天了?”
亦可也一脸的疑惑,难以置信地望着满天星斗。
“嗷......”她猛然一声惨叫,浑身一阵抽搐。
“嘿嘿,咱们继续翻云覆雨。”迟凡嘿嘿贱笑。
刚才他趁着她查看天色的间隙,冷不丁将大棒槌一股脑摁了进去,一插到底!
“痛啊......”
她皱眉嘶吼,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下体被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差点晕过去。
“嘿嘿,不错嘛,里面更紧......”迟凡咧嘴贱笑,不急不慢地起伏着屁股。
“啊......别捅了......别那么深......”
亦可哭喊求饶,两手想把迟凡推开,然而却悲催地发现手腕已被他攥住。
“没事的,很快就适应啦,那啥,你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嗯,放心吧,我往外拔出一些,待会再往深了倒腾。”
迟凡挤眉弄眼坏笑,把她的两手摁到她脑袋两侧,然后后撅屁股将大棒槌撤出一截,试探着将蘑菇头抵到她那G啥点位置。
“啊......别往外拔了,就这里......这深度正合适。”
亦可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肢,扭晃屁股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刚才G啥点被捅戳所释放出来的强烈舒爽感觉让她浑身酥软无力,之前被大棒槌直捣黄龙的撕裂痛苦在迅速消散,而那妙不可言的快感正潮水般涌遍她的周身。
这是她未尝体会过的滋味,每一下蹭触都跟触电般似的,让她身子不自觉地抽搐颤抖,秘境本能缩合地将他那大棒槌紧紧裹住,这反而让撑涨欲裂的感觉更加强劲,与此同时所绽放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那G啥点就像是被挖开的泉眼,欢快地涌动着愉悦的舒爽,爱液随之萌生,润物无声地将大棒槌跟秘境通道之间的缝隙填充,使得摩擦不再生涩......
“别TMD勾着我的腰,不得劲。”
迟凡粗暴地将她的腿弯跟用膝盖压在地上,然后列开架势以更大的幅度冲击顶撞她这G啥点,间或长驱直入偷袭几下,不过也没再强行去捅戳她那秘境深处的花心。
“啊......哦......”
她肆无忌惮地放声浪叫,时不时还惨叫几声。
她不自觉地联想到了被强干。
眼下这姿势也确实跟强干有些类似--手被摁住,腿被压着,那姿势就跟翻过肚皮来的青蛙似的......
“再快点......嗯,使劲就行,嗷......深点也没关系,哦,不那么痛了......”
她龇牙咧嘴呻吟着,催促着,扭捏着,起伏着......
迟凡猛然间又一插到底,使劲挑戳,然后冷笑问道:“说!你勾搭我到底是为了啥事?老实交代吧,要不然我干晕你!”
“啊......痛!别捅了......快往外拔一些啊!”亦可哭喊求饶,紧皱眉头不停地呻吟叫唤。
“我问你话呢。”
迟凡将耻骨用力挤压她的秘境门户,把大棒槌深入到极限深度。
“嗷......”
亦可闷声嘶吼一声,半天没喘过气来。
很痛,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却又很爽,那是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极致爽感。
仿佛就像是在天堂地狱的间隙游走,一脚踩在地狱,一脚踩在天堂,灵魂逐渐摒弃了肉身、随着痛苦与欢乐所交汇融合幻化出的长风而飞升天际。
灵魂在越飞越高,逐渐逃离了地狱的痛楚撕扯,转而被天堂那极乐的欢愉环绕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