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火车惊魂

林夕梦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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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动作很轻,白玉感觉到那个人等了一会儿,大概是在等迷药药效发作。然后他就大摇大摆的进了车间,窸窸窣窣的声音后,还拿了手电筒照明,估计是看到了梁月月,还嘀咕了一句,“小婊子,叫你能,落到我手里,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估计是生性谨慎,他仔细的看了梁月月那边的上中下三个铺位,发现人果然都昏迷了,然后转身查看白玉这边的上中下三个铺位。

    这时候白玉还觉得奇怪,难道进来的人跟梁月月有仇?不然不会对着梁月月讲这些。所以白玉的精神力探过去,看到了那人的脸,果不其然,竟是下午在车间口撞到梁月月的那个中年男人。果然是个外表忠厚,内里其实是个老淫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的很熟嘛。

    一道光打在白玉的脸上,白玉很明显的感觉到了那人变得急促的呼吸。中年男人简直要被白玉的美貌给惊呆了好么,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尤物。白玉猜的没错,他通过火车流窜,去过不少地方,用迷药也祸害了不少少女,真的还没有见过白玉这么美的女孩。冰肌玉骨不足以形容她的皮肤,花容月貌也不足以表述她的美丽。

    一直被这老混蛋用这么色眯眯的眼神盯着,也不见他下一步动作。原打算等他真的动手,才动手的,现在白玉再也不想忍了,猛然坐起来,一拳揍上这人的老脸。中年男人被这突兀的一拳给揍蒙了,只觉得自己的鼻骨被白玉这一拳给打的断裂了。他一手捂着鼻子,痛得他差点叫出声,强忍下来,再也顾不上淫邪心思,另一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向白玉刺去。白玉翻身而起,以上身挡住睡在里侧的白子安,一脚横扫到他拿刀的手腕上。这人还有两下子,被白玉这么踢到,也没松开手上的匕首。

    两人快速的在狭窄的空间里,连过几招,感觉到小家伙醒了,白玉再不耐跟他应付,直接用上五成力气一拳打到他的脸上。这人被这重重的力道给揍的头晕目眩,控制不住身体的踉踉跄跄起来,白玉趁机对着他的胸骨、腿骨连踢几脚,手上也连拽他胳膊几下,扭断了他的腕骨,肩膀也给拽脱臼了,他终于忍不住痛的惨嚎不止。虽然白玉踹的重,但是都避开了要害位置,造成的都是骨裂、脱臼这些跌打损伤。

    不等他怒骂,一掌把他劈晕之后,白玉快速的挽起自己的长发,穿好自己的棉袄棉裤,用自己带来的白子安的小被子把吓哭了的小家伙一包,抱在怀里。

    这时候隔壁卧铺车间才有人因为歹徒最后发出来的几声嚎叫,过来看情况,拿着手电照进来,“怎么了,怎么了,叫成这样?出什么事了?”

    因为这相邻的几个车厢都是Q省这些去京都比赛的学生和老师,所以外面来的有好些男学生,还有带队的几个D市高中的老师。几人看到地上躺着的中年男人,还有这么吵闹都还没醒的白玉车间的其他五人,都又惊讶又害怕。

    “老师,先派人找一下乘警过来吧。”白玉轻拍着被吵醒又吓到了的正哼哼哭泣的白子安,又亲亲他的额头,“没事,坏蛋都被我打倒了。别怕,嗯?”

    “姐姐、姐姐”白子安被惊到了,搂着白玉的脖子,趴在她肩上小兽般呜呜直叫,偶尔小身板还抖一抖。他本来性子就敏感,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黑影在床前晃动。那时候歹徒正跟白玉过招,之后就被打的嗷嗷直叫,他才彻底醒过来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正好看见白玉在打中年男人的背影,她的头发又长,可不就把小家伙吓着了吗?

    看他这样是被吓的不轻,白玉怕把他吓个好歹,拍着他背的手,引着一丝灵气,慢慢的渗入白子安的背心,一点点安抚他。这样他才慢慢安静下来,几个老师已经检查了下另外的五个人,怎么喊都喊不醒,都吓坏了,但是白玉抱着个正在哭的小孩子哄,他们就算焦急,也不好催问。

    这会儿看着她哄好了,D市一中高一年级主任方主任才上前问,“白玉啊,安安哄好了吗?你们文校长托付我照看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啊?这几个怎么都叫不醒了?”

    “方主任你让人拧几个冷水的湿帕子来,给他们擦擦,应该很快就会醒的。这是中迷药了。”白玉哄的白子安不哭了,要拿杯子去接热水,守在一旁的男学生看白玉抱着弟弟还要去接水,赶紧上前接过白玉的杯子,“我去吧。”

    这时候被喊过来的乘警也过来了,“你们这儿是出了什么事?”

    虽然事情还没搞清楚,但是方主任作为成年人还有认识白玉的老师,还是上前解释说,“你好,这个包间是我们同批去北京参加一个比赛的几个学生,现在五个都中了迷药醒不过来了。地上躺着的应该是歹徒。”说完这些,他才回头跟白玉说,“白玉,你跟乘警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吧。”

    “这个人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在我们车间口撞上了我这个下铺对面的梁月月,他应该是见色起意或者就是来踩点的。我睡觉比较轻,听到外面来了人,竟然不是过路的,还进来了。”

    为了解释白玉和白子安没有中迷药的事情,白玉把自己采草药卖和略通医术的事情说了,还说了自己有解迷药的药丸子。说完还从床头借着身子的遮掩从幻境中拿出一小瓷瓶的药丸子给大家看了。不过大家由此而以为她是给自己和白子安吃了解药才没中迷药的这种联想,可不关她的事,毕竟她可没这般说。

    “他查看了别的人之后,把手电筒的光打到我的脸上。我先下手为强给了他一拳,把他鼻梁骨打断了。之后又踹了几脚,最后把他打晕了。”白玉抱着白子安一边说话,一边用那个男生打来的热水兑了睡前摊的凉水,喂给小家伙喝了。小包子哼哼唧唧的在白玉的怀里扭动,白玉拍拍他,温柔哄劝,“你困不困?困了的话,我拍你睡觉。”

    几人都面面相觑,为啥同一个人,同样的音调,似乎同样的表情,一前一后两句话,只不过换了个说话对象,给人感觉变化这么大。前一个冷漠淡定,后一个都温柔似水了好么,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