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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自己的天才哥哥、天才弟弟,不远万里就要来到,方朵朵决定搞一个欢迎仪式。
她询问过萧景玄,公主的选驸马大赛是在三天后举行。
而那封信是十天前发出的,预计路程,应该差不多明天就到。
她去找荔枝,再次搬来那架大鼓,整整一下午都在练习。
练习的时候,激情澎湃。
结果到了晚上,由于用力过猛,她的双臂痛的简直不能自已。
萧景玄得知之后,哭笑不得。
他一边给方朵朵揉胳膊,一边说道,“你的哥哥们,就算是来了,也不会住到咱们王府上来,那都是大梁的贵宾,宫里有的是地方住,你到时候怎么欢迎?扛着一个大鼓,上宫里头表演去?”
“……”方朵朵哭丧着脸,特别委屈,“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也没跟我说你要准备欢迎仪式啊!”萧景玄更无辜了。
他的表情,她看在眼里,虎着脸道,“你这是在跟我顶嘴咯?萧景玄?”
她眉梢上扬,半眯起眼睛,看起来十分的危险和挑衅。
萧景玄哪里敢和她顶嘴,惹她不高兴,都是不舍得的。
眼下如此情况,他索性低头吻住她的唇,细细的沿着她的唇瓣轮廓,仔细描摹。
方朵朵细微的喘息,夹杂着难耐的呻吟。
萧景玄则把她压在身下,迅速开始了征伐。
两个人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契合。
从前的时候,方朵朵只是听别人说,这件事情有多么美妙。
她只觉得恶心。
然而现在,当自己身在其中,才能切身体会到其中的痛楚快乐。
萧景玄每一次的深入与撞击,都似乎撞碎了她的灵魂。
昏昏沉沉,不知年岁之中,眼前浮现出的,却是他的脸,耳边萦绕着的,却是他的声音。
方朵朵浑身都是热汗。
他的也是。
两个人严丝合缝的抱在一起,他的汗染上她的,他的身体散发着属于她的气息,他的心跳撞击着她的心跳。
方朵朵长舒出一口气,却没想到居然成了妖媚的喘息。
萧景玄一怔,惊讶的抬头,然后身下顶了顶,“朵朵,再叫一声。”
刚才她的那道声音,简直叫的他头皮发麻。
方朵朵红了脸,闭着眼睛,偏过头去。
见她要躲,萧景玄却不依。
别的事情上,他都能够依着她,唯独在床上,他从来不对她客气。
“朵朵?再叫一声,嗯?”他喘着粗气,俯身牢牢地抱住了她,身下却没有停下,“你刚才的那一声,叫的我差点泄了。”
“那你……”方朵朵声音发抖,更娇媚了。
萧景玄听到后,兴奋的狠狠顶了她一下,“就是这样,叫给我听,乖。”
“不……”方朵朵其实是想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
这么带着强烈渴望的声音。
满是欲念。
她想要藏起来,便把脸贴在被子里。
萧景玄提手将她的被子给掀开,然后丢到一旁,两个人赤身裸体。
他把她抱起来,她坐在他身上,他则坐在床上,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让她动弹。
方朵朵不听话,他的手便顺势而上,弄得她进退两难。
只是这样,她便受不了。
更何况萧景玄捏住她的脸,让她看着那冲击感十足的画面,“朵朵,叫给我听……”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太蛊惑,还是那些画面太刺激,方朵朵到后来,无意识的咿咿呀呀哼起来。
萧景玄很满意。
完事之后,他给她清理了下,然后抱住她的腰身,贴着她睡。
方朵朵缓了会,回过神来。
想到半个时辰前她被迫说出的那些臊人的话,她就像找个地洞钻进去。
萧景玄见她越来越把头埋起来,索性将她抱起来,整个人放到自己身上趴着。
“朵朵乖,那样的你,只准我看。”他笑着捏捏她的脸,“没想到我的朵朵,床上这么要命。”
“……”方朵朵呼哧呼哧的出气瞪他。
萧景玄乐的舔舔牙,一副吃饱喝足的德行,气的她想咬人。
他不忍心再逗她,静静的抱了一会后,两个人呼吸都平静下来。
方朵朵犯困,脑袋也跟着胡思乱想。
她和萧景玄毫无边际的聊着天。
上一秒钟还在提宫里娘娘们的秘闻,下一秒钟,方朵朵话锋陡然一变,问他,“旺财那件事你给查出来结果了吗?”
萧景玄嗯了一声,“出来了。”
见他不再往下说,方朵朵试着猜测,“三姨太?”
萧景玄点点头。
“我就知道是她!”想到旺财无缘无故,遭此横祸,方朵朵冷冷的道。
整个王府里,只有三姨太最不安分。
能够想到这么缺德办法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我动手,还是你动手?”萧景玄停了会,说道。
方朵朵拒绝,“我自己来,对付一个她,足够了。”
“那好。”萧景玄说,“有什么需要了,尽管告诉闪电,她会替你办到的。”
方朵朵一怔,她看向萧景玄。
闪电可是他的贴身侍卫和保镖,什么时候能够被她所驱使了?
想到闪电那张冷冰冰的面具,她就忍不住浑身发抖,“还是算了,杀鸡焉用牛刀?”
她把脸贴在萧景玄的胸膛上面,盘算着要怎么收拾她。
第二天一大早,方朵朵起床后,吩咐荔枝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盯着三姨太那边的动静。
荔枝现在彻底已经对三姨太粉转黑,听到方朵朵的吩咐,立刻警惕的问,“三姨太又做了什么缺德事吗?“
于是她便把旺财的事情,和荔枝讲了。
荔枝很生气,表示一定会办到。
方朵朵吃完早饭,荔枝就回来汇报消息,“三姨太去了裁缝铺。”
她嗯了一声,想了会,迅速的拿起笔在信笺上写下几个字,随后装起来。
之后她又从一个抽屉里面,拿出来一包东西,交给荔枝,“把这两样赶快送给白姨去。”
荔枝不敢怠慢,匆匆离去。
方朵朵缓慢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从前天起,三姨太就开始到裁缝铺找事。
她第一天去的时候,和她凑巧是一天。那天在她走的时候,碰到了姚水月,等方朵朵离开之后,三姨太才到。
三姨太和姚水月听说那天聊得很不错。
可能是碍着姚水月的面子,那天三姨太并没有找茬发作。
第二天,也就是前天,三姨太又去了。
这一回大闹了裁缝铺。
又说她们店的衣服款式老土,一会又说她们店的衣服不仅老土还死贵,甚至还给挂上了要钱不要脸的称号。
三姨太这么一闹,甭管她闹得是不是真的,反正恶名是传开了。
第三天,昨天的时候,三姨太又去闹了。
这回不仅是她去了,还带上了姚水月。
因为她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卖给姚水月的衣服都比寻常价贵三倍,告到了姚水月那里。
姚水月有钱,自然不在乎这点钱。
可面子是要赚回来的,不能让人当孙子耍。
昨天闹得很凶,砸了店铺的牌匾,以示警告。
方朵朵得知后,并没有露面。
露面了就坐实了她是那家的幕后老板,到时候指不定姚水月在哪里蹲着抓她呢!
这口恶气,方朵朵不可能不出。
今天她料定三姨太还会再去。
那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由不得她了。
方朵朵在心里面过了下刚才的计谋,没有发觉有什么差错。
她便跑去和长河落日玩耍。
这一天很快就到了下午。
方朵朵盘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结果刚这么想,只见荔枝一路小跑着过来,到她跟前后,深深吸了口气,“王…王…王妃!三姨太那边出事了!”
“哦?”方朵朵笑,“什么事呀!该不会是死了吧?”
荔枝摇摇头,”还没死,不过好像也快差不多了。”
“你不要着急,慢慢说。”方朵朵示意她坐下来。
荔枝边喘着边说,“听说三姨太啊,上午回来之后,便皮肤瘙痒、滴泪横流、脸鼻肿胀的。身上出了细细密密的红疙瘩,不仅如此,就连脸上更是可怕。”
“是吗?”方朵朵道,“怎么会是这样啊。”
“太医已经去看了,说是花粉过敏。您也知道的,春天这个季节,花粉传播的非常嚣张。有些人每到这个时候,就会过敏。三姨太也太不小心了!”荔枝说道。
方朵朵没怎么听进去。
她当然知道三姨太会有什么症状。
因为这缺德事就是她做的。
她关心的是,“那太医有没有说如何医治?”
“好像是给了一些内服外敷的药吧?”荔枝皱着眉回忆。
方朵朵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太医现在走了没?没有的话,你现在就把他请到我这里来。如果太医已经走了,你就跑到宫里去,把太医请过来。”
“好的。”荔枝休息了会,进宫去了。
方朵朵怡然自得的绕着院子走了几圈,进到屋里。
她打开抽屉,里面还有一包东西。
拿出来打开,依然是一包花粉。
她看着花粉发笑。
这回就让三姨太吃点苦头,不然的话,她永远不会记住自己做错的事情!
P:明天见,晚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