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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想必你见到周宸了,也去过赛车场了,你也不用瞎猜乱猜了,那个赛车场,确实跟我有些关系,至于周宸跟你的事情,倒是我猜的,你进金陵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择菜了。”
方锐沉默,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
“之前我们也算是打过交道,我有一个弟弟叫徐逍,被你的人打进了医院,你还记得吧。”蔷薇温声笑道。
“记得。”方锐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这些,心中忐忑。
“所以啊,外面的徐清涟是他的亲姐姐,如果有哪里对你不敬,让你感觉到不舒服了,你千万别介意,她不记仇,只是脾气不是很好,你谅解。”
方锐喉头滚动,“谅解。”
“周宸这个人,小孩子脾气,心肠倒也不坏,就是打小的教育问题,我跟他父亲也有些联系,她明里也喊我一声阙姨,可暗地里谁都左右不了人心,这次呢,是他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给了我个台阶下。”蔷薇层层递进,终于说到了点子上,方锐心中苦笑。
“阙姨,我明白,以后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别说这些,另外你跟谢仇伍比赛的事情我也了解,除却税率剩下一亿一百万,你给我卡号,让他们给你打过去。”蔷薇还是温和的笑容,方锐却是提起了心,这女人到底想说什么?
“没事的。”方锐笑了笑。
“一码归一码,这是你应得的,是你靠着自己的本事赢来的。”蔷薇顿了顿,将筷子放了下来,不说话了。
方锐等了半响,心念急转,终于找到了这个杂乱无章交谈的线头,笑道:“阙姨,我都明白。”
“你明白什么?”蔷薇笑了笑。
“我……”
“条件。”
方锐一怔,抬头的时候,蔷薇在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如葱般的玉指伸出了三个,在面前轻轻的晃了一下,随即莞尔,“过分吗,不过分吧。”
“不过分。”方锐心中明了,终于松了口气,“阙姨,那什么时候……”
方锐的话还没说完,蔷薇已经起身收拾碗筷,虽然一言不发,但那默默间弥散的气质却将方锐的话打断了,只是在离去的时候,轻声道:“任何时候。”
方锐深呼一口气,笑了笑,靠在了座椅上。
休息半响,方锐起身正准备告辞,电话响了起来,急忙将声音关掉,这才看了一眼,是牙牙。
接了起来,方锐笑道:“牙牙,你在哪呢?”
嘟嘟——
电话被切断了,方锐一愣,再次拨了回去,却是传来了关机的提示音,方锐的心提了起来,紧了紧拳头,抬头道:“阙姨,我有点事情,就不留了,先走。”
蔷薇听闻方锐焦急,探了探脑袋,“怎么?”
“没事,您忙。”方锐急忙转身准备离开。
“站那儿。”
毋庸置疑的语气,方锐再次下意识的顺从,心中骇然,这是蔷薇作为女王的气质,再次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她的语气事实上很平静,但却是令方锐内心激荡。
接着就听到了穿着拖鞋的脚步声,“我让清涟帮你。”
方锐猛地转身,胸中提着一口气怔怔的看了蔷薇那精致的女王脸蛋半响,终于低眉道:“谢谢。”
“没事,去吧。”
方锐出门的时候,徐清涟跟李小曼常豹等人等在门口,见方锐神情不对,徐清涟复杂的看了其一眼,冷冷道:“怎么,有什么能帮忙的?”
“钟芽儿,对,钟芽儿,你能查到她在哪吗,她是京城来的,来头应该很……”
“跟我走。”
奥迪a8中,方锐心急如焚,徐清涟瞥了其一眼,淡淡道:“你放心吧,像是周宸、钟芽儿这种人,在进入金陵的时候一切就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你应该能懂,在金陵这种地方,一个大势力的小辈不管如何出事,那些人第一反应就是从上往下施压,而阙姐,在金字塔的顶层,压力很大,所以必须时时小心翼翼。”
“我明白。”方锐点了点头。
“她跟一个叫宋青青的北海女孩住在金科世贸区的金陵大酒店,李家的人也在那边。”徐清涟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透露了一个对于方锐很重要很重要的消息。
“李家,谁?”方锐眯眼。
“李灿。”
“李灿……”方锐迷茫了,“没有听说过。”
“李灿是李家的二公子,早年因为李想当家,他也无心参与家族争斗,所以退居南海,迷恋赛车,曾经是华夏地下车王争霸赛的三届蝉联冠军,被誉为车王的称号,这两年销声匿迹,而最近,他回来了。”徐清涟娓娓道来。
方锐顿了顿,呼了一口气,“谢谢。”
“这不是我想说,你应该知道该谢谁吧,借花献佛的事情,我就不做了。”徐清涟撇嘴,冷笑。
“呵呵……”
方锐苦笑,随即闭上了眼睛。
……
而此时的金科世贸中心,金陵大酒店,2809号房间。
李庄看着酒店大床上那白生生的胴-体,眼中闪着绿油油的光芒,他光着身子,满脸邪笑,而床上的那个女人,身形曼妙,浑身上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堪称完美的性感娇躯。
可是令人感到十分违和跟愤怒的是,那白生生的女体正呈一“大”字形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双手与双脚处都用女人的黑色蕾丝袜牢牢捆绑,那种弹性十足又具备强大韧性的纤维此时已经将女人的四肢勒出了深深的血痕。女人身上晶莹的肤色此时已经有好几处露出了青紫色的淤痕,明显在之前已经遭受了惨痛的对待。
女人的一头乌黑亮丽的青丝披散着,由于挣扎跟汗水此刻显得无比凌乱,一张精致的俏脸此时通红一片,嘴巴里被塞了一团类似女人内衣的布状物,令其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力的挣扎着,晶莹的泪珠止不住的顺着光滑的脸蛋落下,眼睛空洞无神,生无可恋。
而在地上,一把精致豪华的椅子上,同样一个少女被绑的严严实实,说是少女,但发育的丝毫不比床上的女人差,反而更加有种含苞待放的诱惑,眼睛很大,很明亮,可此时充斥着愤怒跟惊恐,不住的晃动着椅子,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她在掉眼泪,为了绑在床上被蹂躏的女人,也为自己接下来可能遭受到同样的虐待。
噗!
椅子上的少女口中的布条被吐了出来,顿时哭着尖声道:“李庄,你会死的很惨的,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杀了你了,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给我放开青青姐,呜呜……你给我放开青青姐,给我放开——!”
女孩哭了,她再如何鬼灵精怪,再如何强硬,都只是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一个少女而已啊。
没错,此时被绑在床上的正是方锐在寻找的宋青青,而被绑在椅子上的,也正是钟芽儿!
至少,钟芽儿的衣服还完好,这是最值得庆幸的,可又能庆幸多久呢?
钟芽儿哭的泣不成声,床上的宋青青闻言更是潸然泪下,眼神在逐渐的变化着,至于变化成为什么样子,没人知道,可能堕入深渊,可能行尸走肉。
“给我闭嘴!”
李庄很是变态的笑着,扭头色迷迷的看着钟芽儿那凹凸有致的少女娇躯,随即眼神一闪,恨声道:“钟芽儿,我给过你机会了,但是你不懂得珍惜,我有什么不好的,我说过我会好好待你,我会给你所有女人都享受不到的,但是你总是对我爱搭不理的,我忍不了了,我不能忍了,我要让你彻底的对我死心塌地,彻底!”
“你这个禽兽,禽兽!”钟芽儿哭的撕心裂肺,“我告诉你,哪怕是我死,我都不会让你如愿,你这个杂种,你这个杂碎,你这个不人不鬼的东西,我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看到你我都会吐!”
啪!
钟芽儿脑袋一歪,这一巴掌将其娇柔粉嫩的脸蛋甩的通红,扭头的时候,她那泪眼对上的是李庄狰狞的面庞,“不知死活的贱女人,钟家小公主是吗,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是吗,你大哥不是天罚特种部队的大校吗,你爹不是京城大领导吗,你那个千人骑的母亲不是江北省书记吗,我他妈玩死你,我要把我们的过程一丝不落的录下来,再寄给你的那些牛逼哄哄的家人看看,我让他们看看他们宝贝的要死要活的女儿发起骚来是个什么样子!”
“你混蛋!你混蛋……混蛋,呜呜——”
钟芽儿眼睛哭的通红,身躯不住的抖动着,她在颤抖着,连心都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纱,她在恐惧,她想过自杀,可是自己没有那个勇气,也没有那个能力。
她想过求救,也只能想到方锐,但被李庄发现,连半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就掐断了电话,钟芽儿多么希望方锐像自己时常幻想的白马王子一般,骑着能上天入地的飞龙,手持长剑从天而降,将面前这个赤-身-裸-体的禽兽斩成两段!
可这都是不可能的,钟芽儿已经绝望了。
哭,嗓子经完全沙哑,眼泪几乎快要流干,钟芽儿的眼睛疼而涩,遍布通红的血丝。
“我混蛋……”李庄咧嘴狞笑,“我是混蛋,我是一个能让你们这些贱女人开心到上天的混蛋,你哭什么,你他妈哭什么!啊?!你是等不及了吗,你是想自己先来吗?!”
钟芽儿已经哭不出声了,只能轻声的呜咽着,脸蛋哭的僵硬,肌肉轻轻抽搐着。
“哈哈哈!”李庄啪的一巴掌甩了过去,似乎这样的虐待能让他找到最嗨的快感,“妈的,不跟你们玩了,老子胯下的龙头已经忍不了了,宝贝儿,你等着,那个贱女人我什么没兴趣,,不过也得走走形式,一会就轮到你了,等着。”
钟芽儿失声,呆呆的望着大床上的宋青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