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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姚祁若的不安是对的。第一天进组拍戏,姚祁若就是因为缺了点什么而使这一天什么也没拍。晚上收工时,姚祁若站在方之涵面前愧疚道:“方导……对不起,我……”姚祁若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在这里道歉都变得苍白起来。
“没事的,这也不能全怪你。如陌这一角色本身就很难诠释出来的,你再好好琢磨这剧本。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了好好休息。”
晚上姚祁若躺在自家沙发上捉摸着剧本。一行行的句子,她想不通那简短不能再简短的话,她怎么就这么难诠释出来。期间杨俊和张浩桀打电话过来问她今天拍得怎么样,对于他们姚祁若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了句“还行吧!”便撂了电话。虽然剧组众人没说什么,但事实上姚祁若今天拉下了他们一天的进度。本来这部剧就要赶在贺岁档上映,姚祁若不想因为她一个人的缘故而延误了整个剧组的档期。
姚祁若拿起剧本再次研读,她想不出自己到底缺了什么?铃声此时响起,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是那么突兀。
“今天拍得怎么样?”
“不太好……因为我一个人的原因,今天一天什么也没拍成。凡睿,怎么办?导演说我缺了点什么,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缺了什么?”恐怕连姚祁若自己都未曾想过,自己会如实的将自己的事情告诉给叶凡睿。
“祁若,你别慌,这事急不来。你第一次接戏,感情拿捏不好是正常的。”……
第二天拍摄时,随着一声声“重来”,姚祁若所有的信心都被浇灭。接踵而来的是一波波愧疚感袭遍全身。看到了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不耐烦的表情,不安与无措愈演愈烈。
“怎么了?怎么不拍了?” 方默誉领着一帮人站在门口,环顾片场一周后皱眉道。问了身旁的片场负责人后脸色越来越阴沉。
“姚小姐,你有认真看剧本吗?”
对于他的指责姚祁若低头不语。
“你懂爱吗?看来是不懂。”方默誉的嘲讽令在场的众人不禁同情地望向姚祁若。他们早前就领教过方默誉的脾气。开始时他们还不太了解方默誉,直到有一次方默誉为一出戏而大骂男配时,众人才领教这位众人眼中笑的一脸玩世不恭的男人真正的秉性。
姚祁若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这种眼神,她宁愿是不屑、鄙夷、讥讽,甚至是仇恨。
“拍电影和懂不懂爱没有关系。你凭什么随便评价一个人。”
“凭什么?就凭我看到的。你说你懂爱,你知道什么叫爱吗?因为你一个人的问题拖累了整个剧组,你难道不愧疚?”
“默誉,闭嘴,今天就到这里。祁若,你回去好好休息。”方导阻止了方默誉接下来要说的话安抚道。
“导演,对不起。”姚祁若说完快步走向化妆间。泪水扑扑簌簌地落下浸湿了她的脸,她低垂着头疾步走向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