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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陆宴修的头发不像平时用发胶固定着梳上去,而是随意的散落在额前,穿了件米色的大衣,瞬间减龄不少。
随着陆宴修越走越近,陈玘的心莫名的紧张起来。
谁知走到陈玘面前的陆宴修二话不说就挑起陈玘的下巴含住了他的唇,湿滑的舌头直接滑进了陈玘的口中。
“…”
陈玘傻眼了,陆宴修的口中还残留着刚刚喝过的红酒的味道,香醇又带着微微的苦涩,使得他头晕目眩的忘记了拒绝。
坐在旁边的几个人先是吓了一跳,之后便都识趣的走开了。
两个人吻得愈发的热烈,陆宴修一想到陈玘今天在飞机上为了那个黄毛跟他翻脸他就怒火攻心,不再满足于亲吻,开始啃咬着他本就被亲的微微红肿的唇瓣。
陈玘不知道自己内心里是不是个抖M,陆宴修越是这样粗暴的对待他,他就越亢奋,俩人呼吸都逐渐的变得沉重。
旁若无人的亲了许久陆宴修才离开他的唇,眼睛里带这些戏虐,用手指抚过陈玘性感的唇,“少爷~你硬了~”
陈玘脸刷的红了,内心止不住的狂跳,手伸向陆宴修的分身,笑着轻轻弹了弹,“你不也一个德行~”
看着陈玘现在得意又轻蔑的表情,陆宴修的征服欲就开始作祟,他恨不得立刻狠狠的惩罚他。
像酒窖那夜一样,折磨到他再也没办法嚣张,折磨到他哭着求自己。
他暧昧的贴在陈玘的耳朵边上,“还记得酒窖那一夜你…了几次吗?”
“…”他的一句话把陈玘回忆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那一晚的疯狂激情的画面立刻浮现在脑海里。
“不记得了也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回忆~”
虽然陈玘对那一夜很记忆深刻,可他还很理智,再也不能让陆宴修得逞了,不然自己就真的被他吃的死死的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陈玘的腿不断的摩擦着他的下半身,“想和我睡啊?”
“…”
“可以啊,不过是我上你。”
“…”陆宴修听了皱了下眉,不悦地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啊?不愿意就提着裤子滚蛋,老子啊你玩不起~”
说完陈玘就站起来搂了旁边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离开了。
陆宴修一个人坐在卡座里郁闷的喝酒,这个人把他撩的欲望难耐却就这么走了。
陈玘把刚从酒吧里搂出来的人直接带到了附近的酒店,一进房间那个人就迫不及待的贴上去想要吻陈玘。
陈玘却瞬间想到刚刚和和陆宴修的那个吻,于是闪躲开了,轻轻的捏了捏小男生的脸蛋儿,“这么急?去,洗干净床上等我~”
陈玘这样的男人根本就是个狐狸精,放在古代也是祸国殃民,那样的颜那样的笑让小男生根本招架不住,乖乖去洗澡了。
等陈玘洗完了出来见小男生真的脱、光了在床上等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陈玘最喜欢这样听他话的,可现在竟觉得提不起兴趣来。
小男生似乎是察觉到了陈玘兴致不高,赶紧凑上去一边帮陈玘,一边安慰自己。
这样被伺候是个男人就觉得有成就感,陈玘心情稍稍好了些,但心里还是起不了什么太大的波澜。
他寻思着,妈的,不会是上次被陆宴修强上了一次体会到了做零的快感所以不乐意做1了吧?
过了一会儿他拍了拍小男生,小男生立刻识相的准备好,陈玘倒是也算温柔,准备了半天才带了工具进去了。
这让他回忆起了和陆宴修那一晚,明明自己是第一次可他竟没觉得太难受,是陆宴修技术好还是什么原因?
想着那一晚被陆宴修粗暴的对待,他带着强烈欲望的声音,充满攻击性的攻击,陈玘的身体竟又变得异样渴望。
就在这个时候陈玘放在身边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陆宴修,一想到自己得想着他来增加乐趣陈玘竟觉得莫名的心虚。
他果断接了电话,还开了免提,小男生识趣的闭上嘴,不发出声音。
陆宴修貌似是喝了不少酒,有些轻飘飘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过来,“你在哪儿?”
“…”听到他的声音陈玘顿时觉得浑身上下都被点燃了,“…酒店。”
“…”电话那端的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
陈玘瞬间心情大好,怒了努力,使得小男生一个没忍住发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叫声。
陈玘看不到,陆宴修在车里把方向盘攥的紧紧的,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脸黑的像是要吃人。
床上这边的正进行的火热,陆宴修幽怨的声音悠悠的传出来,“陈玘,让那个人滚!”
“…怎么?修哥~管的这么宽啊~嗯?”
陈玘因为忙着有些呼吸不稳,说话的声音略带喘息,那声“修哥”叫的更是销魂。
陆宴修彻底不淡定了,“你在哪个酒店?”
陈玘被他问得有些发愣,然后就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修哥…我可没兴趣玩3、P啊…”
陆宴修低吼着,“我问你在哪儿!”
“…就告诉你我在哪儿修哥要干嘛?来捉奸啊~”
“说!”
“夜蒲5112啊~…”
没等陈玘说完陆宴修就挂了电话,他再也不要听那个陌生男人的喘息声了,再听下去他怕是要杀人了。
陆宴修立即发动了车急速的挂了个弯往陈玘说的酒店开去。
也许陈玘早就不记得了,他们俩的第一次见面早在十多年前。
那个时候陆宴修16岁,陈孝林决定收养他,那也是陈孝林把他从福利院接到陈家的第一天,一进陈家陆宴修就看到院子里正在踢足球的陈玘。
而看到陆宴修的小陈玘先是盯了他一会儿,然后便一脚把球冲着他踢了过来,硬生生的砸到了他的头上,然后便冷漠的走开了。
只后陆宴修就被陈孝林送出国了,等再回来他已经是不可一世的小陈总,而他成了陈孝林最得力的助手。
尽管同是在保康工作,可两个人几乎没有见过面,偶尔那么一两次陆宴修也是站在陈孝林身边,和陈玘对视那么一眼。
一开始他只是不满这个太子爷总是和陈孝林对着干,谁叫他最见不得陈孝林生气、难过,所以他主动去接近陈玘。
他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就像水和火一样,一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但他不怕。
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和比他高的孩子抢饭吃,跟比他强壮的男生打架,16岁孤身一人在国外那个谁也不认识又语言不通的地方求学。
那时候他心里就一个信念,回去!以一个强者的身份站在陈孝林身边,这些他都挺过来了,还有什么能难得倒他?
所以陈玘无论出于什么招他都能一一化解,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当初上了他也只是意外,一个在他意料之外的变数。
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么介意他和别人有亲密的举动了?那个黄毛是,现在宾馆里这个也是。
车开的越来越快,他在心里默默质问自己,陆宴修啊陆宴修,你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