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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无论她怎么努力忘记,记忆却如洪水一般涌动在脑子中。
她忘不了,只因为曾经爱得过深了。
自嘲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将身上充满着酒气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看着颈子上残留着男人留下的印记,看着自己那因为生过孩子而暴涨的胸围,苏绵绵忽然发现镜里的人根本就不像自己。
她变了,他也变了,唯一不变的是,她的一颗心。
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水花淋在身上,苏绵绵闭着双眸,回忆着曾经的过往。
男人无情的将她推开,她无论怎么求他,怎么的道歉,那男人眼都不眨一下,硬生生的将她推开。
甚至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带着女人回家尽欢。
想到这,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滴落了下来!
她原先以为自己再也无泪,竟然还是在回忆之中,痛得揪心难以忍受。
水花仍然淋在她身上,她仰头闭目,企图将泪水压回心里,却在强迫自己的同时,泪水越流越急。
男人斜躺在大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心里早已期待得难以压制。
良久,水声止,迟迟不见苏绵绵出来,却见那一扇门轻轻的被推开了一条小缝,她探出头来,面色绯红,“我...”
她停顿了下,又道:“能不能给我拿件衣服进来。”
男人微眯着眼睛,神情有些迷醉,嗜血的笑意在唇角舒开,点了点头,大步走向橱柜,拿出自己的一件衬衣向她逼近。
苏绵绵接过衬衣,打算关门之际,男人却用力一推,整个人直窜了进去。
四目相对,苏绵绵惶恐的看着男人,尖叫一声后,拿着衬衣挡在自己胸前。
“你出去!”她怒吼。
付景言丝毫不为所动,勾勾的眼神落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将她直逼向了墙角,“这是我家,我爱在哪里就在那里,你能奈我何?”
男人嘴角挂着的痞笑,让苏绵绵恨得牙痒痒的,真想立马就冲上去将他撕碎。
但她也很清楚,这种想法,终究只能想想,和这个男人硬碰硬,她始终得不到任何的好处。
“行,你不走可以,那麻烦您让下路让我出去!”苏绵绵用力推开他,大步就要迈出那扇门。
然而,还未转身,男人就将她压在了墙上,随即一吻就落了下来。
“你知道吗?我们以前多么经常的在这里享欢尽乐,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想念?”付景言微喘着气儿,边吻着她边喃喃。
苏绵绵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加上酒意还未完全褪去,整个人酥酥软软的,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的吻,似乎不比在餐厅时那般粗鲁,带着挑略性的缠绵,又像在压制似的温柔,让她根本就招架不住。
不过,想着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似乎还能杨芷玥也做过这种事情,她突然觉得很恶心,直接就踩上他的脚,快速弹开与他保持距离。
“不要碰我!”她双手环胸,目光充满着恨意。
“你似乎忘了,你刚答应我什么?”男人冷邪的笑着,如欣赏一座人体雕塑一般,将苏绵绵玲珑有致的身材从头彻底的打量了一遍。
似乎,她好像比以前更加的有料,腰更加纤细了些,胸围好像也涨了一个弧度。付景言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却又极力的压制着现在的谷欠望。
“还是说,要我重新提醒你一遍?”他的目光完全没有挪开的意思,再一次逼近了她,那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蔓延,让苏绵绵羞恼的红到了耳根子。
“过了今晚,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苏绵绵闭上了眼睛,粉拳紧握之际,硬生生的吐出这句话来。
男人抿唇一笑,直接就将她打横抱起往大床走去。
他动作很温柔的将她放了下来,立马便扑了上来将她压在了身下,“放心,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说着,深情的吻便落了下来,这吻又不同于刚才,热烈而疯狂,根本就不让苏绵绵有任何挣扎的机会,他的大手将她一双小手相互交握压在头顶上,痴迷的表情深情又温柔。
体内的火似乎很容易被勾起,苏绵绵所有的理智渐渐模糊,在男人疯狂下,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静静的闭上眼睛,享受这令人迷恋,又爱又恨的男女之事。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苏绵绵被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识时,男人突然停止了动作,整个人靠在床背上,又抽出了一根烟点燃。
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浓浓的香烟味所侵占,付景言吐着烟雾,那双黑眸在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只有那零星的火光,朦胧之中能感觉得到,他的心情,充满着情绪的悲伤。
正好,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是苏绵绵的铃声。
她忽略过付景言,直接下床掏出手机。
是韩俊宇打来的电话,苏绵绵犹豫了下,还是当着付景言的面接了起来。
“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的声音既着急又急促。
“我...”苏绵绵语顿了一下,回眸看着被烟雾萦绕的男人,此刻正用一双受伤的眼睛看着她。
她顿了顿情绪,语气淡淡,“公司有点事情,我今天不回家了。”
韩俊宇站在苏绵绵的办公室里,看着整座大楼漆黑的一片,已在心里自嘲的笑了笑。
“嗯,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强迫自己说出这句话,他挂断了电话,黑眸落在那空荡荡的真皮旋转椅上,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付景言很满意苏绵绵的回答,在她回到床上的时候,吐了一口烟圈在她脸上,痴痴的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却始终一语不发。
苏绵绵很讨厌这样的付景言,直接夺过香烟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别抽了。”
“为什么?”男人又危险的逼近她,“你在心疼我?”
“我只是觉得你污染了空气,”她道,起身就要下床,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又一次被男人拉入怀里。
“怎么,想走?”他危险的逼近,浑身上下透露着邪魅的气息。
“我已经答应和你做了,做完难道不可以走了?”她龇牙反问,“还是说堂堂的付总一向说话如此不算话?”
“过了今晚,我自然放你走,”他强迫她坐下,更是逼迫她与他四目相对。
的确,他说的是一晚。
苏绵绵认了,又是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行,要做赶紧做!”
这么倔强的表情,恍惚之间,让付景言想起了三年前。
三年了,她还是没变,容易脸红,故作坚强,到底还是那颗容易心软的心。
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着,付景言没有如她所愿,而是静静的抱着他,就像在抱着一个心爱的娃娃似的,眸光充满着宠溺之意。
“当年爷爷的死,你忏悔过吗?”他忽然吐出这一句话,只是声音不急不缓,让人有些心慌。
“爷爷的死是我的疏忽,但我从没想害他。”苏绵绵声音透露着几分的悲伤。
她一直都活在愧疚之中,甚至恨自己,为什么当时要松开手,如果她紧紧拽住,爷爷就不会死,她和付景言,就不会在相隔这三年内相互折磨,就连她的孩子,出生后也不曾见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眼。
“你没想过害他?”付景言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他松开了她的手,狠狠的将她推开,“可是他死了!”
这话,他几乎是用吼的,瞳孔骤缩,整个人浑身上下透露着冰凉的绝情。
“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恨,为什么会那么容易轻信你的话,你那么恨付家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饶过害死你亲生父母亲的凶手。”
“不是这样的...”苏绵绵摇了摇头,咬了咬唇,硬生生将眼眶里的泪水逼回肚子里,“我没想害他,那是一个意外。”
“意外?”付景言情绪很激动,无情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所用力气之大,像是要扭断她的脖子似的。
苏绵绵痛苦的低吟,她没想挣扎,只是看着男人,眼眨都不眨一下,“如果掐死我能让你痛快点,那你就做吧。”
这么无所谓的一句话,让男人的力道松了下来,他拳头紧握,怒红的双眸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咬牙绝情的吐出一句话,“让你死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说过,随时等着!”她冷漠回应。
既然他想报复,那就来吧,死都不怕,她还有何惧?
想着,她抓住了床单,企图减缓这种要命的疼,只可惜男人已经发狂了
终于,她咬破了唇瓣,血腥味在鼻腔蔓延开来,指甲抓破了床单,在失去意识之际,仍然倔强的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再无任何的挣扎,付景言似乎有些慌了了,慢慢的停止了动作,小女人就这样倒进她的怀里,脸色如纸片一般的苍白。
心,狠狠的发颤,他得到了发泄,可为何得不到任何的快感?
她就这么的倔强,倔强到连承受不住折腾也不愿出声求他?
付景言无力的往后倒去,猩红的眸子带着无尽的悲伤,大手拂过她的发,上面已被汗水浸湿;那白皙的酮体上,已无任何的完整,上面残留的是,他发泄过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到底对你来说,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妥协?”他低头喃喃,恨恨的将拳头打在床背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带着对她的恨,他熬到了今天。甚至在爷爷坟前,他曾发誓过,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可见她现在这般憔悴模样,他却比任何时候还来得更加的心疼。
不甘心,为自己的心软而感到愤怒。
付景言狠狠的将她推开,决绝的下床穿好衣物,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
韩俊宇站在落地窗前,掌心握着手机,那一串熟悉的号码拨通之后又犹豫着嗯熄了。
他心里隐隐不安着,总觉得好像随时就要失去她一样?
这种感觉,在回国那一天就已经萌生,甚至在见到付景言的时候,感觉更加的强烈。她说在公司加班,明显就是骗她的借口,难道?
韩俊宇不敢想象,来回蹴步着,想了想便拨出了小陈的电话。
那边似乎还在狂欢中,声音吵杂,还有人高歌亢曲,甚至还有划酒拳嬉闹的声音。
小陈很快就接听了电话,似乎是环境的问题,她的声音此刻也显得有些大,“韩先生吗?你找苏总吗?”
“苏总早就走了,不是你来接他的吗?”
韩俊宇心里一阵苦笑,他根本就没有去接她,到底她跟谁走了?
付景言?一想到这个名字,韩俊宇心乱如麻,隐隐不安之际,挂掉了小陈的电话,终于还是拨打出那串熟悉的号码。
电话通了,但迟迟不见有人接听。
韩俊宇不甘心的一遍又一遍拨打着,到最后那边提示关机。
这下,他心里更慌了,回房看了眼萌萌之后,犹豫许久,还是将她抱了起来用毛毯裹住,抱着她上了车,将暖气开得很足。
驱车赶到付景言家,他迅速的下车,一遍又一遍的按着门铃。
良久,传来开门的声音,继而付景言那张英俊冷沉的脸出现在面前。透过昏黄的路灯,韩俊宇清楚的看见男人衣衫完整,虽然上身睡袍带子未系,胸肌浮现,至少不像是刚从床上霍乱起来的那种状态。
他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绵绵呢?”他问,语气似乎不是很和善。
“她?”付景言抿唇一笑,双手环胸,黑眸勾勾的看着他,“她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
“别装了,我知道她在你这,”韩俊宇语气坚决,硬着要闯门而入。
付景言哪有那么容易放他进去,而是用力将他一推,直接就将他推了出去,“韩俊宇,你最好给我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