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派森的威胁

一念曾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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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扶着冰若上了一辆出租车,现在要去约瑟福市。

    冰若现在穿的是一套很宽松的衣服,完全不符合她的风格,但她现在有伤在身,这样穿也无妨。

    我问冰若:“邱先生那边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刚才我带你离开彼得顿镇的时候,看到他们好像在找你。”

    冰若靠着车窗,望着窗外风景,淡淡道:“这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我听的心中生出一团怒气,抓着她的手道:“你这次差点死掉知不知道?你死了……谁保护我?”

    冰若看我一眼,说:“你弄疼我了。”

    我一愣,赶忙松开她的手。

    我把她带到香格里酒店,让她住在我那里,我看她坐在床上,还是有些不放心,叮嘱道:“你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有需要联系闻姐。”

    然后我把闻姐的电话写一份给她。

    “你当我是小孩?”冰若抬眸看我一眼,冷声问。

    “你现在是病号,好好休息就是了。”我命令的口吻说道,然后开门离开,我还要去学校,虽然现在上午的课快结束了。

    回到学校时已经是中午,我便和琳达一起去食堂吃午饭,琳达问我上午上了哪里,怎么没来学校。

    我没说冰若的事,只是说酒店有点事,需要我去处理。

    琳达抓起我的一只手,说:“宁,明天就是周末了,你随我一起回马丁顿市好不好?我想让父亲看看你。”

    我很干脆地答应了,这件事我也无法拒绝。然而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和琳达去见了她父亲派森,得到的却是他的惩罚。

    派森当时叫我去了书房,说道:“首先很感谢你肯陪我女儿回来,然后我想问问,这个女孩是谁?不要告诉我她是你表妹,这不是我要的答案。”

    他说着,丢给我一张杨洋的照片。

    我立即明白,派森应该是知道我和杨洋有来往,甚至可能知道我们上了床,我现在唯一该做的,就是坦白我和杨洋的关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和派森实话实说了,“杨洋是我女朋友,我也没想到她会在这所大学读书,而且还和我同班……”

    “她是你女朋友,那琳达呢?”派森盯着我问,可以看出他此时强忍着怒气。

    我低下头,抱歉道:“对不起,我喜欢琳达也喜欢杨洋,在我看来,她们都是我最亲的人。”

    派森点头,然后从沙发上站起,一只脚狠狠踹了过来,踹到我小腹上,直接将我踹倒在地。

    我小腹很疼,但却根本不能反抗,派森很有权势,我反抗,只会给我和杨洋带来更大的灾难。

    所幸的是派森踹了我这一脚后便停手了,他走过来蹲在我身前,拍了拍我的脸,说道:“若不是因为琳达,我早就弄死你了,如果再让我的人看到你们在一起,我不介意对一个女孩下手……这个结果,你并不想看到,对吧?”

    我使劲儿点头,僵硬地对派森说:“叔叔,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为了杨洋的安全,我决定暂时和她保持距离,直到派森不敢再欺负我那日,我相信,只要我努力,那一天并不遥远。

    派森把我拉了起来,又帮我打掉身上的灰尘,还为我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说:“去吧,琳达在等着你,不要让她等久。”

    我点头,正要转身离开,他却又在那里说了一句:“香格里酒店的事干的不错,再接再厉。”

    我很想回他一句,干的错不错,我不需要他来评价,但我却是闭着嘴,什么都没说,我没资格说,买下香格里酒店所用的钱是他给的;我也不敢说,我的性命掌握在他手里,我最好还是不要惹他不高兴。

    回到琳达那里,想到派森对我的威胁和欺辱,我对琳达竟然也有些愤怒,尽管她此时穿的很性感,半透明的蕾丝连衣裙,酥胸半露,雪白修长的大腿。

    琳达对我的情绪毫无察觉,走过来关心地问我:“宁,我爸和你说什么了,有没有为难你?”

    我对她坏坏一笑,“没有,你爸让我好好照顾你。”说完,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将她放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你很漂亮。”我压了上去,盯着她道。

    琳达轻轻嗯了一声,好像很害羞。

    但现在我只想狠狠地欺负她,把我从派森那里得来的痛苦,尽可能地报复在她身上。

    我抱着她的头,堵上她的小嘴,用舌头蛮横地甩她,她不知享受还是痛苦地在那里唔唔了好几声,但我根本不管不顾,反而甩的更用力,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我才放过她。

    “怎么?不喜欢?”我盯着她问。

    她摇头,“不是,只是,宁,你太野蛮了。”

    “你不喜欢我野蛮一些?太温柔的话,不会显得我无能?”我反问她。

    她闻言,看我的眼神疑惑又担忧,小手抱着我的背,认真说道:“不,宁,不管你怎么做,你在我心里都是最棒的,我都喜欢……”

    “最棒的……”我重复念了一遍这三个字,然后一把掀起她的连衣裙,毫不客气地摸了几下,然后说:“我还可以更棒。”便闯了进去。

    琳达发出一声惊呼,然后诧异地看着我,问我到底怎么了,我没有回答,而是开始更用力地欺负她。

    哪知她一点也不痛苦,反而从诧异慢慢变得愉悦,甚至很兴奋,她的叫声是那么动人,但我却是听的很不爽。

    我皱着眉忙活了二十多分钟,她却是一点痛苦之色都没有,我感觉很挫败,缴了械,然后站起,让她帮我弄干净。

    琳达闻言,竟然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像个妻子一样,用湿巾温柔地为我擦拭,她这样让我的怒气一下子消散殆尽,跪下来抱住她的身体,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宁,你没有对不起我,不是吗?”琳达柔声问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抱她更紧。

    我怎么能把对她父亲的愤怒发泄在她身上?我爱她,我除了疼爱她,别的都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