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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西痛得吸气,她胸口滚动着暴怒的气息。
自己全身上下,最令她满意的就是这张脸了,可楚子萱偏偏就动了它。
她愤怒地瞪着楚子萱,咬牙切齿道:“有种你就杀了我,如果让我活着走出这里,我一定会找你报仇!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啧啧啧,那我还真害怕。”楚子萱疯狂地大笑起来。
她痛快地地盯着顾西西脸上滚落的血珠,伸出舌尖,恶心地舔了舔上面沾染的血迹,眼里闪动着报复的快感。
“你这个疯女人!”顾西西惊恐地瞪大了眼,见她根本已没了理智,思绪回笼,知道自己绝不能再刺激她。
不然一个弄不好,没等到救援的人前来,就把自己折腾死在了楚子萱这个疯女人手里。
“我是疯了,那也是被你们顾家人给逼疯了。如果不是当初顾南城对我不屑一顾,我至于去害顾正阳,而后被逼入绝境吗?顾西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顾家大小姐?作给谁看呢!”楚子萱气怒地大吼。
她眼里闪过狠戾,手再度抬起,刀刃向下。
顾西西心紧到了嗓子眼里,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肚子,可却发现不能动弹。
她并不怕死或被楚子萱这样无谓的折磨一下,无非就是痛而已;可她怕楚子萱蓦然醒悟,伤害到她的孩子。
或许这就是女人为母的本能,关键时刻最先想到的总是想到的是孩子。
楚子萱手里的刀正要再次落下时,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猛然一把抓住了她举起的手。
“你干什么?”楚子萱红着眼,不满地回头瞪了眼身后的男人。
男人二话不说,劈手就将刀自她手中取了出来,拽住她的手就强行将她拉到身边,带了出去。
一到门外,男人就松开了楚子萱。
他猛然回身,狠狠一耳光甩在了楚子萱脸上。
男人的力量极大,巴掌落下抬起的瞬间,楚子萱脸上也迅速地浮肿出五条手指印迹来。
“蠢成这样,居然活着长大。”男人冷冷地骂了句楚子萱,同样机械似的假声,听得令人寒毛倒竖。
楚子萱气怒,刚想冲上去与男人撕打,理智却突然回笼,想起这个男人是谁来,给强忍了下来。
她不服气地说道:“我要让顾家人都不得好死。”
男人冷笑,“就这样折磨一下顾西西,你心头的恨就消了?”
“当然没有,可……”楚子萱辩驳,她的恨消不了。
但折磨曾经一直活得像女神的顾西西会让她很解恨。
男人无可救药地瞪了她一眼,再次骂到:“蠢到无药可救!多做多错,你干脆地杀了她估计还不会留下太多的线索,如果再让你这么折腾下去,顾西西即使死了,也用不了两天,警察就会找到你家里去抓人了。”
楚子萱眼中闪过狠戾地惊慌,而后飞快被两抹泪水替代。
她捂着泛痛的脸,靠近了男人,低低叫道:“兵哥,你可要帮我。”
男人恼恨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与变声器,露出一张阴冷的脸来,竟然是孙云兵!
孙云兵毒辣狠戾的目光,阴森的气势,直透人心,根本就不是楚子萱这种一眼就让人看穿的浅薄女人能比得了的。
“要折腾一个人,方法有无数种,你这种小打小闹,除了浪费时间,让人肉体痛苦一下外,根本折磨不了任何人。”
没了变声器的破坏,孙云兵的声音更加阴冷,就像一条游走在身上的毒蛇,说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会咬你一口,令人担心吊胆。
“那兵哥的意思是?”楚子萱放下了手,两眼冒着精光地看着孙云兵。
孙云兵冷冷地睨她一眼,无奈地说道:“顾西西就是个小虾米,本来不值得我们出手。但既然她知道了你的身份,那也只能死,留下来只会是祸害。”
楚子萱得意一笑,依偎在孙云兵胸前,娇娇地恭维道:“就知道兵哥疼我。”
……
那边南城带着季子瑶与顾正阳坐在车上,正匆匆地往山下开去。
贺彬一路小心谨慎地开着,却在半路突然发现有些油门失灵,像是供油不足,一冲一缓的。
顾南城坐在后面也发现了不对,他问贺彬:“怎么回事?”
贺彬说:“车子像是哪里出了问题,有些失控。”
一发现不对,贺彬就在踩刹车,可刹车竟然也失控了。
车子是一路沿着山道向下行驶,虽然路面狭窄崎岖,但也是平整的水泥公路,根本很难停下。
贺彬向来镇定的脸色略有些慌乱,别无它法,他只能努力掌控着方向盘,将车往山体的一方靠拢,用着磨擦,使车子减速。
顾南城坐在后面,眉头紧拢,他看了眼前方,冷静地指挥着贺彬,“前方拐角处地势稍宽,直接撞上去。”
贺彬本能地听众他的指令,车子砰的一声,撞到了山体上,向下行驶的速度突然停下,车身因惯性九十度旋转抛起,横在了公路上。
坐在后座的顾南城虽然早有准备,护着季子瑶与顾正阳了,却还是因为惯性往前一冲,撞在了前排座上,又因车子的停顿跌回坐椅里。
两人吓了一跳,季子瑶赶紧护好顾正阳问:“怎么了?”
顾南城皱着眉头说:“车子抛锚了。”
贺彬见车子停了下来,悬在心口的一口气就落了地。
他赶紧下车,却检查车子哪里出了故障。
顾南城三人也跟着下了车,站在公路上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看贺彬艰难地要将变形的车头前盖揭开。
山里的天色比外面黑得更早,顾南城抬头看了眼渐渐黑拢的天色,对贺彬说:“来不及了,赶紧联系人来救援。”
“是。”贺彬赶紧回到车上,找出电话,刚刚拔通了救援电话。
谁知,就在此时,山上突然有滚石落下的声音。
“贺彬,躲。”顾南城的侦查能力一流,他动作敏锐,一察觉到不对,立马大叫一声。
抱起顾正阳拉着季子瑶就往山体脚下躲去,跳进了靠山的路沟里。
他们头顶,正是一块硕大凸出的山石。
落石滚下,打在凸起的石头上,一弹便砸向了之前顾南城他们所站的地方。
贺彬刚要讲话,反应稍慢了丁点,他本能地跟着顾南城往山脚下躲,却因动作稍微缓了缓,被弹石击中了头,不受控地摔倒在路边,身上也被随后掉落的石头或砸或擦,弄出不少伤来。
手机被抛出,落在了顾南城面前,刚接通电话的屏幕闪烁着通话中的提示。
顾正阳被突然的变固吓得不轻,当即就大哭起来。
顾南城此时已经顾不得安抚顾正阳,他将孩子交给季子瑶。
自己迅速地往上看了眼,一个弹跳,飞快地捡起手机,又利落地回到季子瑶身边。
顾南城将手机放在耳旁,冷静地对着手机报出地点。又看了眼贺彬,说到:“这里还有人受伤了,伤情暂时不明,需要紧急救援。”
顾南城靠着山体往贺彬那边靠近,他问到:“贺彬,你怎么样?”
贺彬躺在路边上,意识还有,只是头脑昏沉起不了身。
他回道:“首长,我没事。”
“你先不要动,保持住清晰。”顾南城冷静地说。
他确定了下上方落石情况,动作敏捷地转移至贺彬附近。
“忍着点,我先把你挪到安全的地方。”
顾南城说着,动作熟练稳重中又不失小心地将贺彬转移至靠山脚下。
他翻看了下贺彬的眼皮,观察了下他瞳孔的驱光反应,结果还算好。
顾南城将他们所在的地方打量了遍,周围的地势也仔细地观察了番,山坡上方是做过落石防护措施的。
即便真遇上山体异常,滚石落下,也不至于就完全针对他们之前所在的路中那一团。
而且,石头掉落得太过果断利落,一波之后,连点余灰都没再掉下。
顾南城将这些异常看在眼里,他怕季子瑶跟着担心,并没有表露出分毫。
季子瑶那边已经安抚好哭闹的顾正阳,小家伙害怕得紧紧地扒在她怀里不肯下来。
四五岁的孩子,体重已经不轻。再加上季子瑶本就瘦弱力小,不多久,她就已经抱得累了。
季子瑶见顾南城过来,却并没有作声,只问道:“贺彬怎么样了?”
“估计没什么大碍。”顾南城皱眉,见季子瑶吃力,赶紧将顾正阳接过手,并教导顾正阳说:“正阳,你是男子汉,这点害怕就让你吓得不敢下地了?”
“他只是被吓到了。”季子瑶被顾南城的细心贴心再次感动了把,手上重量骤然一轻,瞬间松了口气,呼吸急促地替顾正阳说着好话。
“那也必须得坚强,你是男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能再让妈妈抱了。知道吗?”顾南城严肃着脸问道。
顾正阳小脸上虽然挂着泪水,却仍就委屈地点头答应。
季子瑶摇头,这个时候,孩子都吓破胆了,你跟他说这些,他能记住才怪。
不过顾南城并不在乎,他几句话就将妻儿的注意力转移,让他们不至于那么害怕,这也是一种处变不惊的才能。
他们就那样,贴站在山脚守在贺彬的身边,一边聊天分散注意力一边等着救援的人到来。
夜色笼罩下来,山里的夜晚温度低得有些令人受不住。
季子瑶抱着双臂还是被冻得直哆嗦,顾南城将车里的备用衣服盖在贺彬身上,自己抱着顾正阳与季子瑶裹着床薄毛毯取暖。
时间在难挨中过去,救援的人和救护车终于到达。
车灯闪光,警笛作响,呼啸着几乎同时到达。
季子瑶松了口气,自动地退至边缘,看顾南城指挥着救援的人说:“先帮忙把贺彬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
这边救护车一走,顾南城想了下,迅速安排车子将季子瑶与顾正阳送回了军区。
“我们不回家吗?”季子瑶看着窗外陌生的路景问。
“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估计最近都要忙到很晚才能回来,不放心你和孩子单独在家。你们暂时就住到我原来在军区大院里住的地方,那里都有部队驻守。比起外面,相对来说会安全很多。”顾南城解释说到。
季子瑶点头,不再多问。
回到住所,安置好季子瑶与顾正阳后,顾南城跟季子瑶打了声招呼,立即就赶去了医院。
医院里,贺彬已经清醒过来,他头上敷了块纱布,手背上打着吊针。
顾南城带了水果食物进去问道:“感觉怎么样?”
“首长,我没事。”贺彬坐了起来,用没输液的那只手指了指头上,苦笑着说:“头上和手臂都只是擦伤,小伤,没事。但医生死活让输点破伤风药。”
“没事就好,既然医生让你输,你就输。”顾南城说。
“以前在部队受那么重的伤,碘伏一喷啥事也没有。现在出来了,反倒变得娇贵了。”贺彬玩笑似地说。
见顾南城不理会自己,他突然一脸正色地对顾南城说:“首长,我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太过蹊跷,绝不像什么偶然。”
顾南城点点头,“我知道,会安排人去调查的。你安心养伤。”
“嗯。”贺彬点头。
顾南城转身本来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他看了看贺彬那只没输液的手,挑眉漠然地问:“生活能自理吧?”
贺彬:“……”
“水果旁边是给你带的饭菜,自己吃吧。如果实在不行,就找个护士帮忙。”说完,顾南城毫不客气的关门走人。
贺彬的声音被关在门内:“首长,你要不要这么残忍?”
……
顾南城一离开医院就连夜打电话给下属,让他去查山体落事的事情以及楚家的所有事迹。
很快,属下就将他要的资料送到了顾南城面前。
“都查到些什么?”顾南城问。
属上递上厚厚一叠资料,回答道:“落石的地方夜里无法进行察看,只有等白天才能安排人去。您要的楚家的资料,全套都在这里了。从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
顾南城接过,翻开看了看,“让人密切关注着楚家所有人的动向,以及楚氏的大动作。一有动静,立即来报。”
“是。”
“最好能把楚家人对外的所有通讯工具都监听起来。”顾南城想了想特别交待道。
“是。”
属下应下,在顾南城的示意下转身离开。
顾南城将手中的资料翻开,认真的过了遍,里面有楚家的全套资料,近段时间所有的资金往来,人情交往,以及公司重大的决策。
顾南城连看了两遍,都没看出楚家有什么雄厚的背景来。
也根本无从发现到底是谁站在了楚家身后!
顾南城这边找不到任何线索,谷玉轩约见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他说:“我在你公司附近,我们见个面。”
顾南城说:“既然你在附近,就直接到我公司来谈吧。”
谷玉轩也不多言,直接挂掉电话不多时就来到了顾氏。
在秘书的引领下,他直接进了顾南城的办公室。
顾南城起身,两人走到休息区坐下。
他从酒柜里取出瓶自己珍藏的红酒,又拿过两只杯子,各自倒上了酒。
推了杯到谷玉轩面前,“你那边有什么进展?”
谷玉轩接过酒杯,说:“我曾经调查过西西近来所有的经历,她并没有什么宿敌。此次被绑架很有蹊跷。”
顾南城点头,“我也这样想。绑匪那边有没消息?”
“一直都没有。”谷玉轩摇头,“这才真正令人着急,如果是图财,那还好说,就怕伤人。”
顾南城沉默,他们现在处于被动,对绑匪一无所知,也根本无处使力。
他想了想,说到:“只能尽快想办法找到她,只要人没事,什么都好说。”
两个男人都倍感颓废。
顾南城沉重地看向谷玉轩,“我这边会加派人手去找线索。我家老爷子年纪大了,会受不了这个刺激。所以不能大张旗鼓地去找,这点希望你帮个忙。”
“行。”谷玉轩果断点头同意。
两人从对方那里都得不到有用的信息,沉默地坐了会儿,谷玉轩起身告辞。
顾南城并不留他,待谷玉轩走后,他回到办公桌前坐了会儿,按了内线。
暂时接任贺彬的助理很快进来,“董事长,您找我。”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你马上再多派些人出去寻找西西的下落,扩大搜索范围,务必尽快把人给我找到。”
“是。”助理赶紧退下,马上安排了下去。
……
小黑屋里,顾西西已经被绑了在椅子上整整一夜。
她自怀孕之后便有些低微贫血,再加白天没怎么吃上东西,晚上又整夜的寒冷,身体到此时早已经承受不住,发起烧来。
她有些脱水,熬过最冷的凌晨那段时间,人便已经开始意识模糊起来。
楚子萱与孙云兵再次到小黑屋来的时候,破败的铁门嘎吱作响,阴森的声音都没能将顾西西惊得清醒过来。
“死了?”楚子萱上前,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血液凝固的脸,心里一阵痛快。
“才关了一个晚上,死不了。”孙云兵依旧带着面具与变声器阴沉沉地说。
“哎,可惜啊,我还想看她崩溃的模样呢。平时看起来挺伶俐的,没想到这么经不住。”楚子萱嘴里啧啧两声,一脸的失望。
孙云兵看了她一眼,没理会她,对身后随之而来的手下吩咐道:“直接把她给绑了扔海里喂鱼去。”
“是。”孙云兵的手下应声道,马上就要上前动手。
楚子萱不干了,想着自己费这老大力气才把顾西西弄出来,还没开始折磨她呢,就这么让她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她快速上前,拦在了顾西西面前:“等一下。”
孙云兵的手下立即停下,回头看向孙云兵。
“你干什么?”孙云兵不满地瞪她一眼。
“兵哥,好不容易弄来,就这么让她死了,不是太便宜她了么?”楚子萱款步婀娜地走到孙云兵面前。
“那你想怎么样?”孙云兵睨楚子萱一眼,冷声警告:“别给我惹出麻烦来。”
楚子萱伸出藕臂,勾住孙云兵的脖子,恶毒地笑着说道:“兵哥这是不相信我呢。放心吧,我有更好的办法。”
孙云兵嫌弃地看她一眼,以眼神示意了下两个属下。
属下接到指令,立即退回了原位。
楚子萱知道,孙云兵这就是同意了。她立即在孙云兵脸侧落下一吻,“谢谢兵哥。”
孙云兵不耐烦道:“你最好动作快点,不然等人找到这里来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
孙云兵看了眼她,转身就向外面走去。
两个手下亦步亦驱。
楚子萱恶毒的眼眸一转,出声叫道:“哎,兵哥等等,借你两位兄弟用用。”
孙云兵点了下头,他的两手下立即回到小黑屋内。
楚子萱盯着昏迷中的顾西西冷冷地笑,她恶毒地吩咐孙云兵的手下说:“你们两个,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了。”
那两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都看到了兴奋,二话不说走上前云,抓住顾西西的领口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舒服个性的朋克服在男人粗壮大力的撕拉下,很快从身上掉落。
外套,内衣,裤子,最后连底裤都没放过……
顾西西之前还迷迷糊糊的,身上清凉一阵阵冷入心底,她的身子本能地开始哆嗦起来。
楚子萱不怀好意地看着顾西西被扒光的身子,笑得恶毒而开心。
她嘴里啧啧有声,叹道:“看起来不怎么样,没想到还挺有料的,你们说是不是?”
她侧头,闪烁着狠毒光芒的眼眸看向一旁已经垂涎欲滴的两个男人。
“这可是真正的千金小姐,不知两们兄弟有没有兴趣玩玩?”楚子萱漫不经心地问。
“你说的可是真的?”其中一个染着黄头发的轻挑男人问到。
“即然让你们留下来,自然有留下来的好处。她就送给你们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楚子萱阴侧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