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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区总院回北山军校的一路上,苏丽一直没能从自己的震惊中转过神来。
如果凌予真的是洛家的孩子,那他那晚跟靳如歌,岂不是?
盛夏的燥热加上意外发现的震惊压在苏丽的心头喘不过气。
她忽然为凌予而感到绝望,但是在这种绝望的情绪里,又看出了新的希望。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靳如歌跟凌予肯定是不能在一起的,苏丽目前最大的对手就是靳如歌,当靳如歌再也没有立场与她竞争的话,那么,凌予身边的女孩子里,还有谁比她更有优势的?
她随着救护车一起将手术包送回了军医院,然后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思忖了很长的时间。
她觉得,如果就这样去告诉凌予或者靳如歌,那么肯定连自己的姑姑一起出卖了,闹大了,出了事情,靳沫卿还会恨上她跟姑姑,这就得不偿失了。但是如果她不出卖姑姑的话,仅凭口述,口说无凭,凌予跟靳如歌必然不会相信她的。
思前想后,她觉得,还是直接拿到靳如歌跟凌予两个人的DNA鉴定结果最有说服力!
到时候,她可以说,她是自那件事情之后总是胡思乱想,心怀歉疚,听靳如歌一直喊凌予小舅,总觉得可能是真的,于是疑神疑鬼做了这个报告,本想着扫除自己的疑虑,让自己安心一点,没想到,结果却让她更觉得自己罪过,为了不让这份罪孽继续下去,所以她必须把实情告诉他们。
苏丽深吸一口气,觉得这样的说辞比较有说服力。
毕竟她深爱凌予,这是凌予跟靳如歌都知道的事实,而在这个事实的基础上,她为爱所困偷着做了他俩的DNA比对,也不是说不通的事情。
心里打定了这个主意,下午两台手术过后,趁着学员队全都集合出去洗澡的空档,苏丽就悄悄跑去了靳如歌所在的队里。
因为不知道她的寝室,所以她专门去找了大值日,她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件交给她们。
“您好,我是军医院的医生,我来找一个叫靳如歌的学员。”
两个大值日细细看了眼工作证跟苏丽,其中一个道:“她们集队洗澡去了,才刚去,要好一会儿呢!”
“哎呦,那可怎么办,靳如歌的身体不舒服,在我这里开了点药,却忘了拿了。”苏丽故作为难:“不然,我放她寝室去?”
大值日皱了皱眉:“寝室门都锁上了,不然你把要给我,等她们回来了,我交给她。”
苏丽眨眨眼,嘴角扬起一抹不自然的弧度:“这个,她的家人还托我给她带一千块钱过来。这要是光是药我也不愁了,这钱,万一有个什么,不大好吧?”
两个大值日相互看了一眼,还别说,送药她们可以帮忙,临时保管钱还要转交,万一中间过程有个什么,还真是说不清楚。
苏丽见她倆为难,她赶紧拿着手机看了看时间:“唉呦,这都几点了,几个首长还等着我去他们家给他们量血压呢!要不,我把钱放这吧!”
说完,她作势就要掏钱包,其中一个大值日赶紧拦着她:“别!别!我去取钥匙,你把钱跟药都放在靳如歌自己的柜子里吧!现金这种东西,可别经我们的手!”
苏丽一愣,赶紧催促:“那谢谢你们了,那快点吧,我赶时间呢!”
就这样,大值日在登记表上找到靳如歌的43班,然后又在钥匙盘上取下43班的寝室钥匙,带着苏丽就上了楼。
进了房间,大值日将灯打开,然后四下看了看床沿上贴着的标签,然后指着靠窗的一个下铺:“苏医生,你把药放在靳如歌的枕头边上吧,至于钱,你直接塞她柜子里吧,她的柜子锁上了,你从缝里给她塞进去,这样除了她自己回来开锁,谁也开不开。”
苏丽点点头,笑呵呵地从包里取出一瓶VC,确认了床沿上写着她的名字,这才把药瓶放在她枕下,可惜,靳如歌的枕头上一片雪白,一根发丝都没有。
情急之下,苏丽犯了难。
“苏医生,好了没?”大值日催促了一下,苏丽赶紧点头:“快了,我只是在想,放在这里会不会被别的人拿走。”
说完,苏丽就朝着柜子的方向去了,一边当着大值日的面掏钱包,一边瞅着眼前贴了靳如歌姓名标签的柜子,惊喜地发现,柜子门居然没有真的锁上,而是一个锁直接挂着的。
她随即扯掉上面的锁,然后打开柜子一看,发现里面有一瓶汽水,插了根吸管,喝了一半。她赶紧将吸管取出来,对折了一下,然后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小袋子里隔离好,再放进包里。
她扭头看了眼大值日,然后又故意当着大值日的面取出钱包将钱放进去,再把锁挂上去,学着靳如歌之前的样子,没有真的锁上,而是简单地挂着。
大值日一看,有点急:“你最好给她锁死了,万一丢了呢?”
苏丽笑笑:“没事,再说,她们一会儿就回来了。”
大值日蹙眉:“要是丢了,我们不负责!”
“好!丢了不怪你们!”苏丽说完,就微笑着跟大值日一起出去了。
月光淡淡洒在宿舍楼上,拢成一片迷人的醉。
靳如歌洗完澡回来,渴死了,赶紧打开柜子,一开就发现,柜子里居然多了一叠红红的票子,她有些发懵,这是哪里来的钱?
她抓过汽水瓶子一看,里面的吸管不见了,第一反应,这就是孙浩然干的事情!
只有孙浩然才会干这种硬塞钱给她,还拿掉她喝过的吸管的这种变态事情!
有些郁闷地站在那里,靳如歌的额角全是汗,她嘟着嘴看着那瓶汽水,也不知道孙浩然是不是拿嘴巴凑着喝过了,所以想让她回来也喝,他们可以间接接吻?
靳如歌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想象力好像有些过于丰富了,不过她还是把汽水瓶扔了,一口也没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