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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可只能拼命强忍着。
他轻易点燃了徐家人的怒火,挑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却将我推到了一个万劫不复的边缘。
“好,我跟去你!”
我不得不妥协,薛子豪轻笑了一声,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徐炳天叮嘱助理开车陪同,我靠在椅背上,只觉得车厢里的空气压抑到极致。薛子豪微闭着眼眸,一路上他都沉着一张脸,可我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徐玉峰的墓碑前,他锁着眉头长久的站立,薄凉的嘴唇紧抿着,“秦桑,能耐啊!听说这人是被你睡死的?”
他突然打破了沉寂,脸上的嘲讽更甚了。
“你说,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当初的不嫁之恩?要不然,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我吧?”
他的毒舌来的突然而迅猛,我愕然的看着他,扭转头就要走。
然而,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秦桑,怎么?你没想到我薛子豪也有今天吧?”
他逼视着我,我躲闪着,他钳住我的下巴,逼着我对上他的目光。
所有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和愤怒,在那一刻全然爆发了。
“薛子豪,你混蛋!”
骂出那一句,我的泪水哗啦啦的往下落。
五年前,他最怕的就是我的眼泪,我记得他说,“桑桑,我要让你每天都笑,绝对不为我落一滴泪。”
而这一刻,他蹙着眉头,毫无怜惜,“秦桑,你哭的样子还是那么丑,让人看了恶心!”
说完,他猛地松开手,嫌弃似的掏出纸巾擦拭自己的每一根手指头,而后将那张纸朝我的脸丢了过来。
“我说过,欠我的,我会要你一点一点的还给我!”
羞辱我带给薛子豪莫大的快感,从墓地下去的路上,他的脚步轻快了许多。好几次,我都想把五年前的真相吐出来,可最后一刻却忍住了。
薛子豪,你可知道,我爱你的心,五年来从未少一分一毫!
我想哭,只是狠狠地忍住,而我的倔强和隐忍,却成为薛子豪报复我的理由。
回去的路上,他在半道将助理赶下了车,我刚要拉开车门离开,他却打开了车锁。
“薛子豪,你做什么?”
我拽着车把,他却猛地踩紧了油门,“送你去死。”
他像疯了一般,将车速不断地提升,风从窗口猛地往里灌,我睁不开眼,只觉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车子在柏油马路上狂奔,像是脱缰的野马,像是愤怒的雄狮,我被强烈的恐惧席卷着,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
他迅速的耍动着手里的方向盘,在车流里横冲直撞,我不由得尖叫起来,到了后来,变成了低低的祈求,我说,“薛子豪,求你,我不能死!”
可是,他并未因此降低速度。后来,车子朝海边的栈道冲了过去,那条窄窄的栈道,只容得下一辆车单行的宽度,一头延伸进海里。
我记得曾经我和他经常来这里看日出日落,两个人相互依偎着,也曾留下无数美好的记忆。
“薛子豪,你停下来!”
我大声的叫嚣着,可他像是听不见一般。
他恨我,他要我死,后来,我突然释然了,能和他一起死,此生也算是无憾了。
风呼呼的从耳旁呼啸而过,我扭头看向了薛子豪,只觉得一颗心彻底的安宁。原来,只要待在他的身边,我并没有那么怕死。
他的脸比五年前更俊朗了,轮廓分明,有了男人的本色,我多想告诉他,我,秦桑,一如最初一般爱着他。
然而,车子猛地在栈道边缘停了下来,车头悬挂在半空摇晃了好几下,薛子豪握着方向盘,额头上渗出汗来。
他大口喘着气,额上的青筋暴露,他盯着前方那波澜壮阔的海水,目光空洞无神。
“子豪,对不起……”
我哽咽着,泣不成声。
他狠狠地瞪着我,眼神里只有痛苦的恨意,“你以为我会陪你去死?”
薛子豪突然笑了,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咄咄逼人的望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秦桑,你不配!你记住,往后余生,我徐子豪,竭尽所能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完,猛地拉开车门就走了出去。
看着他决绝离开的背影,我嚎啕大哭。
然而,我的泪水并不会冲淡薛子豪心底对我的恨意,他像是着了魔一般,仿佛只有报复羞辱我,才能让他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那天他走之后,我消沉了好几日。雪姨打来了电话,说方志军又要约我,我原本想要拒绝的,毕竟上次不愉快的经历给我留下了阴影。
雪姨的脸就拉了下来,“秦桑,别给脸不要脸,方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上次的事儿我可听说了,方总黑白两道通吃,你得罪了他,那小白脸的胳膊腿可就要搬家了!”
雪姨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立刻点头哈腰的赔不是,“雪姨,您教训的对,我不识好歹,差一点辜负了您的好意,我现在就去见方总!”
我主动给方志军打了电话,他的态度很是傲慢,让我立刻去夜总会找他。我哪儿敢说不去,屁颠屁颠的就过去了。
金城一号夜总会,据说有他的股份。我去的时候,方志军正在包房里跟一群姑娘玩捉迷藏的游戏,桌上厚厚一摞钞票亮煞了我的眼睛,我楞住的片刻,冷不丁的被他搂进了怀里。
“方总……”
我吓得想要逃出来,他却抱的更紧了,戴着眼罩冲那些菇凉们说道,“你们先出去,我要单独跟她玩游戏!”
他说着,那只大手隔着衣衫就朝我的胸口摸去,我不敢得罪他,半推半就的抗拒着,他猛地一把将我推倒,直接压在了沙发上。
“方总,您压住我头发了!”
我娇嗔了一声,趁他摘掉眼罩的瞬间,想从他怀里逃出来。
可在他这个老司机面前,我到底是稚嫩了些,他一把拽住我的脚踝,肥厚的嘴唇就顺着脚背吻了过去,“宝贝儿,记得你上次答应过我什么吗?”
他说着,肥胖的身躯压的更紧了,急不可耐的伸手要拉下我的底裤,我蜷缩着身子抗拒,他牟足了劲儿不肯罢休,“听说那小白脸是从国外回来的,你说,我是卸了他的胳膊还是腿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