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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堃刚送走了二女,有两个人进了破邪居。
而这两个人,方堃认识,谁呀?
就是上次来的李主任和其妻,还闹了点小矛盾,结果被法人秋之惠吓尿了,后来为了圆场,李主任夫妇俩就花十万块请了符。
话说十万块钱的符,也不能太平常,是以势压了人,但吃相不能太难看。
另外方堃也指望一‘符’打出知名度,所以用朱砂墨汁书符时,贯注了本体一缕元气进去。
而正是这张符,回去就把李主任母娘的忧郁症给治了,没两天老人家就好的跟几年前一样了,一家人那是相当的吃惊,但不以为是那张符的功效,以为老人自己好了。
但李主任就琢磨,要说和符没一点关系,各大医院都去了,也治了N久不见好,甚至连京城名院都去了,一样没有效用,他才动了叫民间偏方的心思,符到之后,没两天病除,这就是事实。
所以呢,又碰上事的李主任,直接就过来了。
这次的事他都没准备再去逛各大医院,因为这次不是给人看病,而是看‘房’,闹鬼的房。
方堃送走姐姐们,回转破邪居,李主任夫妻正在和道人悟虚谈鬼房的事。
一见方堃进来,李主任当时就站了起来,他老婆也赶紧起身。
“哎唷,小方公子,你来了。”
上次就是方堃书写的那道符给他们,他们对小方有点敬意了,哪怕不全信是‘符’的功效。
“呃,这不是李主任夫妇嘛,又有事?老太太怎么样了?”
“老太太全好了,小方,我这次过来也是想谢谢,平时工作忙啊,只能黑夜来,见谅。”
“没事,我不常在这里的,你们有什么事找我师侄办,他还是比较有道行的。”
呃,师侄?说谁呢?
李主任夫妇愕然,看看方堃,又看看仙风道骨的悟虚道人。
哪知悟虚早站起来了,恭身一礼,向方堃道:“小师叔谬赞了,弟子在您面前,谈不上什么道行啊,真是惭愧万分。”
啊?这位道长叫方堃小师叔?
李主任可是知道这位悟虚道长的,他是紫霞山第四景观道院的主持,据闻十分高明,是道场的高功执事,手书一符,价值千元,理脉顺气,当场给你看个差不多,中陵民间也知其名。
李主任老婆就上过紫霞山不止一次,见过悟虚也不止一次,所以今晚一来见是悟虚,十分吃惊的说,这位道人居然在这坐镇,是破邪居请人家来的吧?
哪知看似年少的方堃,竟是悟虚道人的师叔?这是真的吗?还是在演戏?不象演戏啊。
“悟真呢?怎么没见他?”
“哦,回禀小师叔,悟真下午修练之后,就出去了,应该去找唐棠了吧。”
“每日修练完了,可以让他放放风,但你给我盯紧了这小子,不然我和紫婴师兄没法交代。”
师叔侄俩这一聊,把紫婴老道都曝光出来,呃,紫婴是你师兄?这可不得了啊。
紫婴那可是华青省内都鼎鼎盛名的道界牛人,一般人,根本就见不到这位老道。
这一下,李主任夫妇看着方堃的目光就更惊讶更敬畏了。
“是,小师叔,弟子一定盯好了小师弟悟真。”
“嗯,这两位是上次的客人,看他们这次办什么事,你招待一下,我不过问。”
“是,师叔。”
听方堃这么讲,摆明是他道行更深厚啊,加上前次那符的效用,李主任更看好他。
“小方公子,留步,留步。”
“李主任,怎么?”
“我家老太太病症全消,好的跟没事人一样,全拜小方公子一纸神符所赐,这次的事,我还想请小方公子你出手的,钱就不是问题……”
方堃微微一挑眉,没答李主任,望向悟虚。
“悟虚,我刚听你们说闹鬼的事是吧?你对这方面有没有信心?”
“弟子有过经历,但论道行,绝对不敢和小师叔你比,李施主所讲的情况,还需实地去察看一下的,不然无法下定论,若是弟子能镇妖除邪,自然不需要小师叔你大架亲移,就怕弟子力有未逮,误了李施主的请托,那样反而不美,还有损我‘破邪居’的声誉。”
方堃却道:“我也没时间去跟李主任看什么鬼房,你们谈妥后去看看,搞不定再和我说。”
“是,小师叔。”
悟虚的恭敬是真心的那种,可不是装出来的,李主任夫妇也真看不出有问题。
其实方堃没有镇鬼祛邪的经验,让悟虚去打个头阵,看看情况,再回报他也是好的。
悟虚就和李主任说了,鬼宅这种事,镇是一个价,除是一个价,镇与除是两回事,而且视鬼物道行的深浅,才能谈‘镇’或‘除’,镇住只是不叫鬼物再闹腾,‘除’下就是永远除之的含义。
李主任一听也明白了,“最好是除,最好是除啊,毕竟宅子咱自己不住也想卖,但怕传出鬼名就卖不掉,镇住了自己还不敢坐,除了也就敢住了,自己住着不再闹鬼,人家才有可能买,要不你只说镇了鬼邪,可你自己都不住了要卖,别人不信你啊,是这么回事,道长您说对不对?”
“镇或除贫道说了也不算,要视鬼邪之道行,”
“您看,镇是什么价?除是什么价?”
“孤魂野鬼好处理,镇宅则不入,就怕是主宅积怨幽深之鬼邪,那就算镇住也镇不久,除则是最佳选择,破邪居的价目是我小师叔定的,镇宅15万,布道门法阵,镇其十年,除邪30万,永久绝除,并布下道门风水法阵,使主宅东家享10年福吉和永世的平安,所谓的平安指‘鬼事’。”
也就是说,一‘除’之后,永世不会闹鬼,但福运只有十年,这个好象和阵法有关吧。
十年福吉也不是一般人能求来的,足以让人发达了啊,何况还有永世安平不再闹鬼的保证。
“道长,若你说的这些无法兑现呢?”
“原价退还,分文不取,并附上30%的赔偿,也就是说15万镇宅若出了问题,我们赔18万。”
“哦,这些都要立协议吧?要公证处公证吧?当然,不是我心不诚,只是把丑话说出来。”
“完全可以,开门做生意嘛,诚信为本,协议要立,公证也要做,这样大家全放心。”
“好,今天晚了,明日我们签下协议公证了,再请道长前去主宅察看。”
“可以的,”
事就这么谈定了,看15万或30万要的挺狠,但这种涉及鬼事的异事,没谁敢说大话做保证的。
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人家破邪居敢接活儿,说明有那种能力嘛。
李主任夫妇走后,方堃就和悟虚两个人上了二楼,让四个弟子关门闭户,今天不接生意了。
方堃让悟虚道人给他恶补‘镇鬼驱邪’这方面的知识,包括一些常用的手法也讲解教给他,悟虚也不敢藏私,本着倾囊相授的心思,给小师叔耐心细致的讲解和传授。
方堃也来了兴趣,结果这一夜就学这个了,直到晨曦露透,悟虚也就把自己这方面的东西掏空了,方堃接受能力也强,学的也快,这叫悟虚苦笑不已,自己能一夜掏空小师叔就好了,唉。
然后方堃打坐凝神消化这些东西,悟虚则等来李主任夫妇,去和他们签协议并公证。
……
李主任说的鬼宅是他们李家的主宅,在中陵城郊一个村子,前一阵子主宅进行了大的翻修,但也不知怎么弄的,入住翻修后的主宅,就开始不安生,闹鬼闹了两天,把李主任爷爷给折腾病了。
老爷子九十多高龄,就算不是病什么的,也快是入土的人了,指望他再活个几年谁也不信。
就老爷子这个高寿状态,现在撒手离世,子女们都没有任何遗憾的。
实际上李主任的大伯都过世了,可爷爷还活着呢,李主任老爹的身体也不是很好,自己都说,我也不一定能活过你爷爷,为此李主任很是安慰了一下老父亲,其实老爹才六十几岁,又不大。
这次闹鬼,不光老太爷吓的进了医院,他老爹也给吓的不清,说夜里鬼嗥那个声音凄厉无比,但你不进主宅正室你还听不到,出了堂门就听不到了,半夜,堂屋里还有白影晃晃的,还进主卧里飘飘荡荡,李主任老爹也曾是官员,不信有鬼,扑下去抓那白影,入手是一件孝服,什么也没有。
夜半鬼嗥,孝服乱飘,这鬼闹的大了哇?老太爷没给活活吓死,也算老而弥坚了。
其实到了老太爷这个岁数,他不怕死了,只是把他惊着了,心脏受不了,身体各脏器衰竭到一定程度,元气恢复不了,也就剩下一口气了,如今留在医院也是靠先进设备在维持生命。
李家人来了一堆,李主任的哥哥们,姐姐弟妹们,这也是个大家族哇,还有三代子弟们,少男少女就有七八个之多,加上大人们,二三十号人也不止的。
祖宅是积福之所,还设有祠堂,每逢年节都要祭拜一番的,这要是闹了鬼,积福之地就没了。
所以,对于李家来说,请高人做法事或什么的,已经势在必行了,他们不可能放弃祖宅。
上次李母的病给一符治好,大家虽不全信,但也认为那符管点用,所以李主任再提让上次制符的人来给驱鬼镇邪,家里倒没有人反对,因为他们也找不到这样的高人。
尤其听说前来察看的道长是紫霞山神虚道场的高功执事,一家人都来围观了,因为这高功执事不是能冒充的,万千人上过紫霞山求过符烧过香,见过悟虚道长的人真不少。
悟虚一登场,李家三十多号人都寂静无声了。
只见悟虚道袍飘飘,神光奕奕,别的不说,就他那气势和风骨,就足以震慑这些普通人。
四十几岁的悟虚,却有几分道行,修为也算相当不错的,他领着两个弟子,背上负着一柄桃木法剑,手执拂尘,那道家派头儿不是能装出来,老远能嗅到他身上有一股香火味儿。
大家都堆在院子里,没人敢进主宅几间正房,连堂屋都不敢进。
堂屋门敞着,地上凌乱扔着几件孝服,屋子里显得阴森森的。
李主任对悟虚说,堂屋地上的几件孝服就是闹鬼这两天满屋里飘的,白天就堆一地,头一次发生这事,以外来贼了,偷东西把堂屋衣柜里翻了,李主任老爹还叠起来放好,又把衣柜锁上,哪知当夜那些孝服又出来了,可衣柜锁的好好的,白天打开一看,里面的孝服一件没有。
这又不是变魔术,不是闹鬼怎么解释啊?
悟虚立在庭院中,这院约有半亩大小,呈长方形,院前有门楼和一排南房,中间就是正宅,后面套着一进院,是祖祠,院子两厢还有东房西房,因为家人多,房子自然就多,过年人都在这嘛。
见道人没有继续上前或进屋的意思,李家人以为他也不敢呢,一时间都生出些想法来。
悟虚右手执拂尘,探左手从肩膀处抽出了桃木剑。
他口中念念有词时,他两个弟子让李主任等人稍微后退些,给悟虚腾出做法场地。
下一刻,悟虚左手木剑直指堂屋内地上的孝服,只见其中一件飘飘而起,居然飞了出来。
妈呀,李家人一看这个,有几个年龄不大的,吓的尖叫,往大人们身后躲。
大人们都互相扶持,揪着对方的衣衫,女人们抱住自家男人胳膊,一个个都在哆嗦。
孝服飘出来的只是其中一件,直接飞到了桃木剑上。
悟虚面色凝重起来,他只感觉手中木剑重有千斤,吃力硬撑时,喀嘣一声,剑断了。
木质剑竟然承受不住一件麻布孝衣的重量?这是怎么回事?
李家人一个个全变色,悟虚身子一晃,喉头咕噜一声,一口逆血涌上。
噗!
血喷出来时,那件孝服给溅的斑斑点点,全是鲜红的血迹。
李家人都惊的忘了叫了。
但更惊讶的事是,溅到孝服上的血正在慢慢消失,不几秒的时间,孝服上的血就渗光了,麻布孝服还是原来的颜色,没受一点影响,简直不可思议。
望着地上的半截断剑,和一团孝服,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没有一个不腿颤的,汗毛都竖了。
“道、道长,您看这……”
李主任说话都结巴了。脸色变的惨白。
他都没想到来察看的悟虚只是看了看,就看的吐了血,法剑被压断,可见祖宅之邪不得了啊。
这时,地上孝服压着的木剑发出嘣嘣声,好象给虫子啃了似的,居然寸寸碎裂变成一堆木屑。
天呐,这绝对不是演什么戏,是所有人亲眼看见的变化,太恐怖了吧?
“不用怕,是你们李氏祖上一位老爷子的亡魂在做怪,定是你们这次修祖宅触了什么忌,或动了什么东西,这亡魂若不是年久,不可能有压断我的法剑的魂力,刚才我用法剑吸它过来时,激活了孝服内渗入的魂力,刚才与断的木剑已经齐融消失了。”
悟虚说着,弯腰伸手捡起了孝服,果然轻若无物,他喷了口血,是逆气所致,伤的不重。
看见悟虚敢捡起孝衣,又说的头头是道,大家也就不那么害怕。
相互开始议论修宅子时触了什么忌,或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
后来有人说后进院的祖祠下雨会漏,也修了一番的,不知是不是祖祠里出了问题。
悟虚道:“祖祠肯定出了问题,已经泄出阴气,也改变了这大宅的整体气场,未修前还是吉地的,但现在因为泄出阴气而变成了凶地,过不了今天,李家必有人应劫归天,应该会应在身体最无抗力一个人身上吧,这是劫数,谁也化解不了的,而你们家这闹鬼驱邪一事,不是贫道能摆平的,因为是你们祖上一位亡魂,不能除,只能镇,但镇的级别太高,是永世之镇,或请我师傅紫婴道长前来,或请我小师叔前来,才能永镇且不伤魂,宁魂息事,再续李家之气运福源。”
这边话还没落,李主任就接到老父亲的电话,说你爷爷刚刚去逝,你通知大家来医院吧。
李主任更信服悟虚的话了,当即说,“我爸来电话,爷爷他走了。”
“啊……”
真应了悟虚的说法,这刚说完,那边就死人了。
李家人一个个都吓的忘了悲伤,面白无人色的只剩下喘气的份儿。
李主任的大哥过来,朝悟虚道:“道长,无论花多少钱,我们家也要把祖宅安定,把祖上亡魂收殓,望道长相助啊,请您的师傅或师叔,望道长帮帮这个忙,以后我们年年去紫霞山上烧香。”
“是啊,道长,求你帮帮忙吧。”
见老大都下跪了,李主任等兄弟姐妹们一个个都给悟虚跪下了。
“诸位施主请起,这事贫道要回去和小师叔禀报个清楚,贵祖上亡魂至少百年以上,非道行高深之士不能永镇永安,又不能伤了它,不然会坏了你们李家吉福之根源,所以要万分谨慎而行,光是钱的事还好说,就怕这事花钱也解决不了啊。”
“道长,若是紫霞山也没有办法,华青地界再无人能解此劫了,道长帮帮忙,我们感激呀。”
李主任等全起来了,他上前道:“道长,若是请令师紫婴道人,是什么价?你说,我们拿。”
悟虚微微摇头,“家师不为钱财与世消灾,多年前为一贵人续命,家师被天雷严惩,数年苦修未能恢复元气,你们就是出再多的钱也没有用,因为家师有生之年,怕不会再出世了,只有贫道的小师叔这一个可能了,他若不肯帮你们,谁也没办法,他若肯来试试,还是有希望的。”
“道长,小方公子确实年龄不大,我怕他道行不够扛不住,他能和紫婴道长比吗?”
“李施主,这不是能不能比的事,贫道小师叔是师祖关门弟子,那是绝世奇才,他手里更拥有师祖传下的镇派之宝,一但祭出,别说你祖上这种百年亡魂,就是千年鬼精也能活活镇杀啊。”
“啊,小方公子这么厉害?”
“不瞒你说李施主,家师也未得师祖这般器重,是因为家师天赋不够,这也是师祖传镇派之宝给贫道小师叔的原因,再说点不怕施主你笑话的,贫道恩师只是紫霞山的名义代表,贫道小师叔才是真正的镇派灵魂核心,可不敢小觑贫道这小师叔,全紫霞山上下没一个敢不敬他的。”
悟虚故意这么说的,下山时他师傅教他的,即便贬低为师也要把你小师叔抬高,未来的紫霞山全靠他了,只有这样把他绑在道统上才行,不然他俗心不灭,这辈子别指望他上山执掌。
也难怪悟虚敢说这些话,原来是他师傅的铁令,不趁这机会给小师叔造势,更待何时啊?
李主任他们却不知悟虚这心思,只说怎么也要请小方公子来。
于是,去医院的去医院,请人的请人,分头行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