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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处的旅游散心,以前总是把自己窝在家里,现在,我要尽情的去看这个世界。
一开始我是跟团游的,去国外跟团游了几回,之后觉得还不如一个人单独去旅行比较有意思。
记得有句话说,你开始习惯一个人,并且学会与自己相处的时候,就是你变得成熟,变得独立的时候。
很多人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会觉得受不了,觉得孤单,寂寞,想找个人说话。最难的其实不是跟别人相处,而是跟自己相处。
当你学会跟自己相处的时候,你会发现,一个人待着也很有意思,找点事情做,就不会觉得无聊。
我厌倦了跟团旅行,于是逐渐开始一个人去旅行。
我的胆子比以前大了很多,即便是一个人去国外旅行,语言不通的时候,也能用翻译软件轻松解决。
我加入了很多旅游论坛,看他们在上面讨论哪个地方比较有趣,我就去哪个地方走走。
我独自一人去过冰岛,去过哥本哈根,去过东京,去过越南,拍下了一堆又一堆唯美的照片。
我独自一人走过许许多多的地方,国内的国外的,我都走了个遍,深觉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句话的正确性。
书读得再多,还是要多出来走走,看看这个世界,行了万里路之后,你得到的感悟,要比你从书中得到的感悟深多了。
旅行的路上又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无论是有趣的,还是让人觉得生气的,它们都已经成了我记忆里的点点滴滴。
最后一次旅行结束,我回到了A市,由于没有落脚的地方,我又回到了秀秀家里,继续在她那里蹭吃蹭喝。
但是这次回来之后,觉得身体非常的不舒服,很疲惫,而且吃东西的时候老是想吐。
难道是因为最近旅行太过频繁,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
我的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悄悄的从药店买了验孕棒回来,希望结果不是我所想的那样。
一个月之后,秀秀决定跟我哥出国,去美国深造,我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我是因为闲着没事,又不能回家,因为我爸妈肯定会问起周延凡,所以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出国了,这样也能省去很多麻烦。
去到美国一个月,我跟秀秀说,我怀孕了。
在美国待了一年,这一年间,我学会了英语,可能是因为有那个语言环境,再加上我也想学门语言,所以很快就学会了。
一年之后,我哥跟秀秀决定回国结婚。
“安,我帮你拿吧!”长相俊美的美国男孩从我手中把行李箱接了过去。
“艾克,不用了,还是我来拿吧。”我有点无奈,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孩子好像有点粘我。
这个叫艾克的美国大男孩,是秀秀学校里的一个小学弟,因为跟秀秀关系很好,经常到家里来玩,一来二去,我们也就认识了。
这次秀秀跟我哥决定回国结婚,艾克说他从来都没有来过中国,于是就跟着过来了,参加我哥的婚礼,顺便在这边玩一下。
秀秀跟我哥拖着行李箱朝我们走了过来,我们一起走出机场,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爸妈。
他们站在机场的人群中,翘首等待我们回来,头发花白了不少,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爸妈!”我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我妈。
我妈无奈的说道:“这都多大的人了,还抱着妈撒娇呢。”脸上却笑得很开心。
我爸问道:“对了,怎么没有看见延凡呢?”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还好秀秀反应了过来,立马说道:“他在那边还有工作要忙,所以就让晴晴先跟我们回来了。”
这个解释也算是比较合理,我爸也没有怀疑,他的目光落到我的身后,好奇的问道:“这位又是?”
艾克意识到我爸爸是在说他,于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秀秀说:“这个是我的一个学弟,他这次是过来这边玩的,顺便参加我们的婚礼。”
“哦,原来是这样,欢迎欢迎!”我爸傻愣愣的笑着跟人家说中文,艾克根本听不懂,也只好跟着傻笑了。
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回家了,两三年没有回来,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心里又惆怅,有感概。
当天晚上我爸妈大展身手,做了一大桌子的拿手好菜。待在美国一年,我都想死了我妈做的饭菜了。
艾克很喜欢吃中餐,一边吃一边英文说好吃。
我翻译给我爸妈听,他们听了之后很高兴,说:“好吃就多吃点!这孩子,真是讨人喜欢。”
艾克自己吃的同时,也不帮我夹菜,我爸妈看了,眼神顿时都变得奇怪了起来,我瞬间觉得头疼了。
我的年纪比艾克大,他这么粘我,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有恋母癖了……
秀秀要跟我哥结婚,这门亲事,我们两家人都挺满意的,秀秀的爸妈也很喜欢我哥,并且我经常去他们家玩,他们都把我当成了半个女儿,所以对我哥也格外的友好。
不过两人也的确挺相配的,郎才女貌。
两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饭,商讨了一些婚礼的细节,很快就把日子给敲定了下来。
看着他们热烈讨论婚礼的模样,我不由得想到了我跟周延凡当初结婚的时候。
由于当时时间比较仓促,我们根本就没有讨论过什么婚礼细节,也没有选什么日子,都是快刀斩乱麻就定下来了。
婚礼当天也不是特别热闹,有很多亲戚朋友都没来得及通知到位,所以当时的婚礼现场怪冷清的。
现在想起来,也只是有一些感慨罢了。
晚上跟秀秀在阳台上聊天,她忽然告诉我:“周延凡回来了。”
我喝啤酒的手一顿,随即问:“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可靠吗?”
“可靠。”秀秀说,“我有个朋友见到他了,在机场。你说他会不会来参加我跟你哥的婚礼?”
我笑了:“他又不知道你跟我哥什么时候结婚,怎么会来参加婚礼呢?”
我表面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实则内心已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