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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骞回来已是戌时,明眼人都道,国公这是躲着皇后娘娘。
这个时辰,傅骞自然是吃过晚饭才回的府。
假装端上晚饭邀宠?杏散也没那么蠢。想着瓜果解腻,干脆就准备了个果盘和一杯参茶等傅骞回房。
见清风堂的灯烛亮了约一刻钟的时间,杏散端着果盘进了屋。此时此刻,傅骞正在伏案读书。还不到不惑之年的他,仍是个俊俏的男人。在灯火的照映下,不难想象出弱冠时那副英俊的脸庞。
杏散看得有些痴迷,直到傅骞咳了一声。
“往日里都是参茶,今日怎么是果盘?”
被傅骞一问,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回……回老爷”,还不等杏散把话说完,傅骞就蹙了蹙眉。
“你不是我院子里的奴婢?”
杏散把头低了低,“是,是四小姐让奴婢来伺候老爷的。”
这话说的确实不错,倘若杏散说自己是北院的人,恐怕傅老爷会将她赶出去。傅骞对傅瓷与傅青满的态度是写在脸上的,明眼人都看得懂。
俗话说:爱屋及乌。报上傅青满的大名,傅骞自然也会眷顾她的。
“抬起头来”,傅骞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美人。
杏散微微抬了抬头,烛光的照亮下,美人儿婀娜的身段映在墙上。
“把果盘放到桌子上。”
听到傅骞这句话,杏散心头一紧张,她手脚僵硬的将果盘放到了桌上,转身就要退下。
许是屋里点的香起了作用,许是杏散真的是傅骞心中的锦绣佳人。这位人前知礼明理的国公,竟然从背后抱起了杏散,“我说让你放下果盘,没说让你出去。”
杏散不知道傅青满到底在他父亲房间焚了多少香饵,被傅骞这一抱,多少有些害怕。
“再给我生个儿子吧……”
傅骞不待杏散回答,就将美人扔在了床上。
杏散挣扎了两下,娇嗔了一声,“老爷”。
这一声彻彻底底的勾出了傅骞的欲望。
傅骞年轻时本就风流,用“万花丛中过”来形容他一点儿也不过分。年纪渐渐大了些,陈氏迷惑他的那些招数,傅骞心里多少也知道些。三房、四房哪儿,自己宠了多年也无所出。
眼下,美人被送上了床榻,傅骞自然急不可耐。
“老爷,灯还亮着”,杏散极小声的说了一句。
傅骞却毫不在意,“害怕了?”
说罢,一吻落到了杏散的额头,接着顺着鼻尖向下,直到衣衫尽退,房中一片旖旎。
一夜下来,也不知道经历了几回,总之杏散被折腾的浑身酸痛。
公鸡报晓十分,傅骞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下的人虽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仔细端详了一下身下这人的容貌,倒是个美人。眉目比着傅瓷的亲娘差了几分,却让人怎么看怎么顺眼。
傅骞动了动,杏散也跟着醒来。四目相对,杏散的脸又红了几分。
见这个小丫头被自己看的害羞,傅骞开了开口,“叫什么?多大了?”
被子中的小女子低了低头,“奴婢杏散,今年16。”
瞧着这么个纤弱的女子,傅骞顿时起了怜悯之心,昨夜喝了酒,一时冲动之下,就连傅骞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晚,可有伤着你?”
杏散的脸又红了几分,“没,没。”
“你害怕老夫?”
听着这个不足不惑之年的人自称“老夫”,杏散有点心疼。可想了想自己的年纪,配上傅骞却也应了那句,“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见杏散不说话,傅骞放柔和了语速,“府里缺个五姨娘,不如就你了。”
傅骞风流的本事不减当年。当然,傅骞年轻那会,杏散估计还是个娃娃自然不晓得。眼下被他这句话惊得不由脸更往被子里埋了埋。
傅骞把玩着杏散的头发,又冲着杏散的嘴唇啄了一下。
“你先歇着,我还得上朝。”
说罢,冲门外唤了一声傅尧。
傅尧是傅家的管家,看着昨晚杏散没出清风堂就知道这丫头必定是被自家老爷享用了。识时务的傅尧一大早就命人烧了几壶热水,在夫人、姨娘居住的东院收拾了间屋子。下面的人不懂,老管家却笑着说,“麻雀飞上枝头了,还不好生伺候着。”
傅骞起身去了偏房沐浴,留下杏散一个人在房中。
这样就是五姨娘了?杏散都有些不敢相信。
傅骞对自己真的这么好吗?
杏散缩在被子里,困意犯上来了,便又阖了阖眼。
梦中,她看见自己身着大红的襦裙,怀里抱着个娃娃,这是她与傅骞的儿子!
再醒时,公鸡已经叫了三遍。
傅尧在门外喊着,她该去给皇后娘娘、老夫人、夫人请安。
听到这声喊,杏散方觉得自己不是在梦里,赶紧洗了个澡穿上了昨日那身鹅黄色的衣衫。
管家推开门瞧见她这身打扮,素了点却不失庄重,相比能讨得老夫人的喜欢。
“五姨娘,这两位是张嬷嬷与桂雨,是老爷为您亲自挑的丫鬟。”
杏散有些惊讶,她没想到傅骞竟然真的把自己拾在了心上。
昨日还是为奴为婢的,今日却摇身一变成了主子,杏散还真有些不会使唤人。
“多谢管家”,说着,还向管家福了福身子。
管家忙回了个礼,“不敢不敢”,见杏散站着不动,又忍不住叮嘱几句,“一大早,老爷纳您为五姨娘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府,夫人您还是先去给皇后娘娘与老夫人请个安才是啊。”
这声提醒方将杏散的魂儿唤了回来,“我这就去。”
见这个不太知晓礼数的丫头,傅尧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在老夫人与老爷跟前要自称妾身。”
杏散点了点头,由管家带着去了南院老夫人的住所。
一路上,傅尧给这位新纳的五姨娘讲着府里的规矩,一条条一框框让她记好了。杏散是个聪明的,管家说的话又肯往心里拾。一会儿,该如何做主子,杏散便学的差不多了。
这一路上,杏散心里都在打鼓,老夫人是个精明的、陈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能不能容得下她还是个问题。
刚到南院门口,就听到瓷器摔在地上的声音。
屋里传来皇后娘娘的话,“简直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