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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与生活无关,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更喜欢志同道合的人”,傅瓷说道。
苍玺听了傅瓷的话,心里有点暖。
这段时间,他愈发觉得自己比不过季十七了。季十七是个温润如玉的人,这一点他苍玺比不了。就好像,季十七无论与谁说话,语气都十分的温柔。但这一点,苍玺就做不来。他从小对人冷漠惯了,如今遇上傅瓷才多多少少的稍微好了些。
“王爷莫要多想。我既然嫁了你,自然对你与十七的感情是有不同的”,傅瓷说道。
“何处不同?”苍玺蹙着眉问道。
傅瓷瞥了苍玺一眼,“自然是喜欢你多些。”
苍玺依旧不依不饶,“就只是多些?”
傅瓷白了他一眼,笑了笑。苍玺见傅瓷笑了,也便跟着笑了笑。
“早些歇息吧,明日我们一早去竹林”,傅瓷边收拾床铺边对傅瓷说道。
苍玺应了一声。待傅瓷收拾好之后,两人一同上床就寝。
这一回,苍玺没如平时那般耍流氓。两个人就在床上安静的躺着,苍玺将傅瓷揽在怀里。傅瓷的头贴在苍玺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
傅瓷的发质很软,身上也散发着好闻的味道。苍玺抱着傅瓷,睡着的很快,也睡得很踏实。
苍玺应该有些日子没能好好睡一觉了。
这些日子,他要忙的事情太多。该他管的,不该他管的,苍玺总喜欢揽到自己身上。就好像,这世间的每一桩事情于他而言都不是闲事。
被谪到北番也是好事,让他在那儿好好休息一番,远离这些个世间纷扰。如此想来,这也算得上是好事一桩。
苍玺睡得很浅,浅到傅瓷不敢乱动,生怕微微一动就惊扰着苍玺。
第二日,公鸡第一遍报晓苍玺就起了身,穿戴好了衣裳,去厨房为傅瓷准备早膳。傅瓷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一睁眼就看到苍玺在餐桌旁捧着一本书在看,桌子上摆了七八个碗和盘子。桂雨站在床边,看到傅瓷睁开了眼睛,赶紧传唤来了平日里伺候傅瓷的嬷嬷们端来了洗漱东西。
嬷嬷们的手脚都很利索,一会儿功夫就把傅瓷平日里用的东西一一端了上来。苍玺看着这些人麻利的手脚后放下书卷,“放着,本王来。”
闻言,那些嬷嬷们一个一个儿的把自己端着的物什放在了桌子上。苍玺将干净的布子浸湿后又拧干,坐在傅瓷的床头为傅瓷擦脸。
傅瓷想伸手拿过布子自己收拾,苍玺拨开了她的手,十分温柔的说道:“别动,让本王来。”
傅瓷应了一声,任由着苍玺服侍着自己。擦完脸后,苍玺又帮着傅瓷穿好衣。最后扶着傅瓷坐在了梳妆镜前面。
苍玺拿着梳子在为傅瓷梳着她的秀发。傅瓷的头发很黑很顺,摸起来也十分舒服。苍玺的手拿得动刀枪剑戟,对梳子这种小玩意却有点无可奈何。苍玺弄了近半个时辰才为傅瓷绾了个还称得上像样的发髻。
“好了”,苍玺舒了口气,轻声说道。
傅瓷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苍玺的手还算得上巧,这发髻虽然没有桂雨和香罗这等人梳的好看但也是落落大方。
苍玺将最后一支发簪插到傅瓷的秀发中后牵起傅瓷的手说道,“走,用早膳去。”
傅瓷应了一声,两个人坐在餐桌旁。苍玺给傅瓷盛了一碗鱼汤,又夹了几块鱼肉放在自己的碟子里,把鱼刺都挑出来后才放到了傅瓷的碗里。
桌子上还有一样豆腐,口感十分好,有点像苍玺在国公府抢了傅绰约豆腐为她做的那回早餐。
吃着吃着,傅瓷落了泪。
苍玺看着傅瓷哭了,赶紧给傅瓷擦眼泪,“怎么还哭上了?”
傅瓷一边摇头一边擦眼泪。她那双睫毛落在下眼睑上,十分动人。
“王爷到了北番,不能喜欢上其他的女子”,尤其是个叫苏满霜的女子。
这后半句话,傅瓷没说出来。
若不是不好跟傅瓷交代,傅瓷倒是真的想与他说说前世今生这回事情。只是,这种事情,即便傅瓷说出来,苍玺也是不会相信的。
“这世间哪儿还有比你优秀的女人,你这样好,本王的眼界都因你变高了,还哪有心思喜欢别的女人?”苍玺打趣道。
听她这话,傅瓷微愣。
这话,前世里他是否也对苏满霜说过呢?
见傅瓷神色不太对,苍玺握着了她的手,说道:“莫要想多了,本王去北番是稳定社稷的又不是去选侧妃的。”
见傅瓷还不开心,苍玺所有有些撒娇的说道:“好啦,本王向你保证,绝对不多看其他女子一眼!”
傅瓷点了点头,苍玺十分有眼力劲儿的为她盛了一碗鱼汤。
待傅瓷用完早膳过后,苍洱的马车也已经停在了府门外了。
苍玺扶着傅瓷进了马车,苍洱与红玉赶马。
因着桂雨也在马车内的缘故,苍玺也就没对傅瓷有太大的动作。原本,苍玺是打算他们四人一起去竹林的。有苍洱与红玉在,想来照顾好傅瓷是足够了的。然而,傅瓷却硬是带上了桂雨。
原本,傅瓷是不愿意将桂雨扯进这趟浑水之中的。只是,桂雨听说是去竹林遂而一个劲儿的求着傅瓷带着她出去。傅瓷只当这段时间太过紧张,真真是苦了桂雨丫头,耳朵根子一软,便答应了她。
到了竹林外,马车驶不进去了,五个人只能一同步行着去竹屋。
苍玺、苍洱、红玉是练过功夫的,脚步快些。但因着傅瓷与桂雨走不惯山路的缘故,三人放慢了脚步。傅瓷与桂雨也没拖沓,五人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
站在离竹屋的不远处,傅瓷看见一个女人坐在院子里在刺绣,旁边有个男人在劈柴,还有个年纪大一点儿的女人在一旁生火。
傅瓷看着这景象,有点羡慕。
苍玺在一旁观察着傅瓷这复杂的神情,握着傅瓷的手加重了些力道,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十分温柔的问道:“怎么,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