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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褚师琴被张凡这看似癫狂的样子雷得不轻，吞了一口口水之后才开口问道。
“我说，你这徒弟我收了！”
张凡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太吓人，深吸了一口气，将喜悦全数压在心底，认真的看着褚师琴。
“啧，我怎么好像觉得我是吃亏了一样？”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现在除了我之外，也没人知道你要怎么才能开始修炼。”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拜你为师好了。”
褚师琴看着张凡强忍着笑的表情，感觉到自己好像变成了什么千年一遇的旷世奇才一般。
不过就像张凡说的，除了他之外暂时还没人能发现褚师琴身体的不同之处。
要是张凡知道褚师琴这么想，一定会大喊一声你完全低估了你自己。
这逆天阳可不是千年一遇，直接能算得上是万年一遇了，而且现在除了张凡也真的就没人能教会褚师琴如何修炼了，连蔡昊苍估计都得再过上一段时间。
因为褚师琴想修炼，还得借助张凡手中的冰魄才能办到。少了这冰魄的引导，估计真的只有仙人才能通过特殊的手段来引导褚师琴体内产生气感了。
“走，先把他弄下去，然后我再张罗一下拜师的事情，还得给你选一套合适的功法…”
张凡很快就将心收了回来，这些事还是得一步一步来比较靠谱，先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慢慢考虑之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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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除了褚师琴的身体跟修炼功法，还得找一套适合高光用的。
“你抓这人过来干嘛？”
虽然现在还没正式拜师，不过褚师琴对张凡的态度也比之前好上了不少，至少不会随便用眼角瞥他了。
张凡将子平道人拎了起来，就这么跟在褚师琴的身后。
“这货上次差点把我害死，晚上还去偷袭王倩，要不是今天刚好替王倩要来了一块五彩琉璃护身，估计就被这货给得手了。”
褚师琴听着张凡的解释，脸上流露出了“我怎么就不信的”神情。
“我看没这么简单吧，要是真的只是这样，你估计早就把他捏死了，还用带他回来？”
“好啦，我对他的功法传承很有兴趣，虽然看起来这子平道人只是半路出家，而且画出来的符篆也是乱七八糟的。
不过他身上的好东西可不少，而且还懂得一些很生僻的阵法，所以我就想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挖出什么东西来。”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刚觉得褚师琴对自己的态度好上一些的张凡立刻就被她抛了一个白眼。
不过也是仅此而已，张凡说的这些事情，在她看来也是再正常不过，完全没有因为张凡觊觎别人的功法就怎么样的想法。
……
“你们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张凡发现申向文已经站在电梯间门口。
“塞车。”
看到申向文嘴角勾起一丝神秘的笑容，张凡也没有多想，直接随便就弄了个理由出来。
“塞车？塞到停车场了吧？”
申向文刚才已经通过监控看到张凡跟褚师琴在停车场发生的事情。
不过除了他们两个之外，任何人看到那种亲密的接触都不会联想到是摸根骨这件事情上的，一般都会联想到是一对痴男怨女半夜在停车场寻求刺激。
“申向文你给我闭嘴！”
褚师琴直接就被申向文的调笑给点燃了，也顾不上他还是自己的上司，直接就冲他扑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有特殊的交代，还是申向文比较照顾这个不能修炼的小妹妹，竟然全程就只抱着头，别说还手了，连闪避都没有就在那边任褚师琴打着。
“好了，别闹了，先把这人关起来吧，然后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弄出什么情报来。”
褚师琴听话的退到张凡身后的举动将申向文吓得不轻，差点忍不住走上前去摸褚师琴的额头。
“你也不要多想了，我刚才是在摸根骨，再过几天，等我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了就收她为徒。”
“嗯？收她为徒？？”
申向文吃惊的看了张凡一眼，他可不相信张凡连褚师琴体质的事情都会看不出来，不过张凡面带微笑的表情让他觉得这事情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了。
……
“我只要他做符篆的方法跟阵法，问出来了之后，拷贝一份给我就好了，就当是我给局里做的第一个贡献。”
将子平道人丢到监牢里之后，张凡又跟那些进去检查他身体的医护人员说明了情况，这才跟在申向文身后走进了办公室。
“这可不是第一个了，而是第三个！”
申向文笑眯眯的掰着手指算了起来。
“你在岷山帮了九处的人是第一次，在飞机上救了黛娜公主是第二次，将子平道人抓回来是第三次，至于功法嘛，大家心照啦。”
对于申向文的说法，张凡也没有反驳，不过心里知道他接下去会说什么的张凡，直接站了起来，就想离开，连听他说多两句的意思都没有。
“你别走啊，我们再聊聊呗。”
申向文被张凡突然的动作搞得楞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的从办公室里追了出来。
当他看到慧慈大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局里，还就正正站在张凡面前的时候，头缩了一下回到了办公室，要是说现在六局有谁能说服张凡，估计也就是他们局长了。
“张居士为何走得这么急？”
“慧慈我跟你说，我晚上去蔡馆吃饭了，还跟蔡昊苍一起喝了酒，这几天应该他会过来找你。”
“你们这么快就认识了？”
慧慈好像是被张凡成功转移话题的样子，不过立刻就又反应了过来，“张居士为何要转移话题？”
“对了，他找你可能是谈关于我的事情的，要是你也说不清楚，那就让他过来找我好了，我想我有办法说服他的。”
看到张凡这个样子，他身后的褚师琴终于是忍受不住，戳了他两下。
“啊！我还决定收小琴做徒弟，等这几天忙完就弄个拜师礼，你到时候记得过来。”
“张居士，我想跟你说说黛娜公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