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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翊寻拿出两个保温盒,那是提前准备好的午餐。
楚晴过去凉亭那儿,拿过自己的午餐,“你好像很熟悉这里的样子,以前经常来?”
突然发现,江翊寻吃饭和洛荧吃饭都很优雅。
而她……可能和饿死鬼比较像。
“以前经常来,最近少很多。”察觉楚晴突然慢下来的动作,江翊寻挑眉,“不好吃?”
“没有,很好吃。”楚晴拧开了一瓶水。
两人用过午餐,就登上了瞭望塔,瞭望塔是有观星镜的,可惜了现在是白天,看不到星星,这里果然更适合晚上过来。
在塔顶的风好像更大了一些。
“冷吗?”
“不冷。”
用纸巾擦了擦椅子,后来发现,椅子根本擦不干净,于是也不纠结了,直接往上坐。
两人没等日落就下山了。
下山比上山容易多了,花的时间甚至不到上山的一半。
回到家,楚晴一头装进暗房里洗照片。
有钱人就是这一点好,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拍摄也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这一个多月里,沈介大概是因为看过了楚晴第一场戏拍摄的录像,后面对楚晴也算是照顾。
楚晴虽然是武替,当每一场下场之后,还有哪里有欠缺的地方沈介都会事后纠正。
或者,楚晴看沈介的戏,有哪里不明白的会问沈介,沈介也都会回答。
大家也都见怪不怪,沈介指导新人是常有的事儿。
沈介不喜欢别人走后门但前辈指点后辈这种事儿还是常有。
赵导对楚晴的好问好学也表示高兴。
洛彤依旧看楚晴不顺眼,不过因为把柄在人家手里,洛彤还算懂得收敛,其实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沈介那不明了的态度。
这部剧拍完,照例导演请吃饭,到最后,楚晴和陈洁回到陈洁家里时,陈洁突然接到赵导的电话。
陈洁疑惑地接通,没一会儿就递给了楚晴。
楚晴惊讶地指着自己,用口型询问,“我?”
陈洁点头,同样用嘴型回答,“赵导。”
赵导找自己有什么事儿?
楚晴同样丈二摸不着头脑地接过电话。
“楚晴吧?”赵导那边很安静,“这是我电话,你记一下。听说你要正式进入演艺圈,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还有,希望我们以后可以合作。”
楚晴一脸受宠若惊,“谢谢赵导。”
挂了电话,楚晴还迷迷糊糊,“刚刚真的是赵导?”
陈洁点头,还轻轻掐了楚晴一下。
楚晴感受到丝丝痛意,总算相信这不是梦。
“赵导说了什么?”
“他让我记下他的电话,还让我有事的话就找他。”
陈洁摇了摇头,“啧啧,你就凭着一场戏俘获了赵导的放心,真真让人羡慕嫉妒恨。”
又每个正形,楚晴啐她一口,“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能不能?”
陈洁吐了吐舌头,“好好好,好好说话好好说话,不让你害羞。”
另一边,赵导挂了电话,看向欧琳儿,“琳丫头,满意了没?”
“满意,当然满意,谢谢赵老师。”欧琳儿嬉皮笑脸的。
“您也别一副我逼着您的样子,我这么做不也合您心意吗?”
“合不合我心意那是我的事儿,你就不怕给了她后台她反而恃宠而骄?”
欧琳儿撇了撇嘴,“我才不管呢,您也不看看我哥,都三十而立了吧,婚事还没着落呢,您看着不着急呀?”
“这个和楚晴有什么关系。”赵导瞪眼,别想骗他,他还没老到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骗到的程度。
“没办法呀,我哥的心上人向着楚晴,把楚晴伺候好了,我未来嫂嫂高兴了,心情好了,说不定我哥的追妻之路就可以轻松顺利一些了。”
欧琳儿耸耸肩,虽然,她也挺喜欢楚晴的。
不过,这个时候,显然是哥哥的终身大事重要一些。
赵导摆了摆手,并不说话。
“今天思尘怎么还没回来?”楚晴抬头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五点,她和江翊寻说了,今晚住在陈洁这儿。
陈洁的手搭在楚晴的肩膀上,带着她坐下,“今天晚上要和你过二人世界,就让思尘去沈介那儿住了。”
“不说我都忘记了,你和沈介什么关系啊?”楚晴拍了拍脑袋,差点忘记了。
陈洁和沈介的关系看起来很好,当然,是在人后。
陈洁到冰箱拿了一打铁罐啤酒,“没什么关系,青梅竹马。”
“一般的青梅竹马,可都有一段虐恋情深的故事。”楚晴拿过一瓶啤酒,打开,“你们之间是郎情妾意,还是爱而不得?”
“你才郎情妾意,你才爱而不得。”陈洁怒。
楚晴摊了摊手,“我只是用正常思维思考。”
陈洁不屑地轻哼,她哪里正常过。
“尘尘的父亲叫丁一尘。”兀自拿自己手里的罐子和楚晴的碰了碰,仰头喝了一大口。
“丁一尘?陈思尘?”楚晴一下子就发现了端倪,“哟,看不出来呀,你还这么有内涵。”
楚晴歪着头,总觉得这个名字是在哪儿见过,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不会是……到现在还忘不掉他吧?”
“忘不掉,怎么忘呢?那曾经是我刻到心里的人,现在人走了,刻印还在,时不时地痛一下,扰得人想忘忘不得。”
楚晴伸出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陈洁的肩膀,陈洁看着深邃的天空,
“那一年,他离开了因为我的父母嫌弃他没车没房,自己都养活不了更不用说养活我。”
“于是,我妈去找了他,像所有玛丽苏情节一样,不过是现在换成了女方的母亲先要男方提出条件。”
“我妈说,他养不起我,现在以后都养不起,于是在那之后我就失去了他的联系。”
“后来检查到自己怀孕的时候,满世界地找他,都没找到,他就想到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母亲让我趁着孩子还小,去人工。可是我不忍心,我不忍心看到别人从自己身上割掉这一块肉。”
“为了这件事,我还和家里决裂了。”
这真是一个狗血至极的故事,却偏偏是事实。
楚晴侧头看陈洁,她看起来还好,只是喝酒喝得有些猛。
“我一直在找他的消息,可是这么久了,我一点线索都没有。”
后来就想着算了,也别结婚了,我自己一个人也能打扫,买菜做饭,除了时间紧一点,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傻?” 楚晴摇了摇头,又拿了一听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