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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练道：“那你就听了吗？”
张程程哭道：“我不听能怎么样？我没有父母了，只有一个姐姐，姐姐也不怎么管我，我就算说了出去，谁又回帮着我了？到最后人人喊打，闹个没脸的也还是我。”
白秋练叹息，是啊，形势比人强，有时候真的不想做某件事，却被逼得做了。或者在她心里，还会想，反正已经脏了，何妨再脏一些呢？只是万万没想到的，可能就是怀孕了吧。
她道：“那个张老师怎么说的，说让你打胎吗？”
张程程点点头，“他给了我两千块钱，让我去医院做手术，还说剩下的叫我买点营养品。”
“你打算怎么做？”
“我还没想好。”张程程说着又哭了起来。毕竟是一条小生命，就这么断送了吗？
本来想问出有关香囊的事的，不过最后问了半天，却是这么糟心的渣男往事。
她道：“你想好了吧，是留是去。万一留了，你又如何自处。”
张程程点了点头，明显感觉到她拿着书的手是颤的。
她还这么年轻，就经历了这么多人生惨事，对她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也难怪她会受不住了。
轻叹一声，“你放心，事情会好起来的，你也会好起来的。人生还长着呢，不要太过悲观。有件事我想再问你一下，你可见过一个香囊？”
“什么香囊？”
白秋练从怀里掏出一张绘好的图递给她。
为了方便寻找，黄埔公子特意画了几张图给他们，让他们照着图找得快点。
说实话，这图画得真不错，一看就是名家手笔，拿到潘家园也能卖个百八十的吧。
张程程看了一会儿，突然叫起来，“这个香囊我见过的，是我在外面捡回来的，不过前两天被我姐姐拿走了。她说着香囊好看，借过去玩两天就给拿走了。”
白秋练点头，果然不出所料，那香囊是在张鹏鹏手里。
看来下一步就要从张鹏鹏身上下手了，只要找到香囊，就不愁抓不住葳灵仙。
“你喝完咖啡就早点回去，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留了个电话号码，白秋练就走了。
她刚一转身，张程程对着她的背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笑容太淡，一闪而逝，就算此时白秋练回头也未必发现得了。
白秋练出门就给王六郎打电话，“你去趟我住的地方吧，张鹏鹏住在十八楼，那香囊应该在她身上。”
电话那头传出王六郎的声音，“你确定吗？”
“确定，她妹妹说的，香囊被姐姐拿走了。”
“好，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王六郎就穿上警服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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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新来的大队长逼着他破案，都快把他给逼疯了，龙城学院连死了好几个学生，都是这香囊里的葳灵仙作祟。这会儿他哪儿还敢迟疑，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白秋练住的小区。
这会儿已经晚上七点多了，正是下班的高峰期。
他到了小区，坐着电梯上了十八楼。
1808，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开门，应该是人还没回来。
伸手摸了摸门锁，叹息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好歹是个警察，这么不告而入合适吗？
刚转身要走，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他一回头，却是白秋练站在电梯口。
他眨眼，“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白秋练道：“怕你当个警察有顾虑，这不过来帮忙了吗？”
王六郎吁了口气，“那你快动手，我这偷鸡摸狗的事也不好下手啊。”
白秋练哼一声，说得好像偷鸡摸狗的事他没干过似的。
这种防盗门的锁并不好开，不过也挡不住她，掏出张卡片在锁头上划了几下，吧嗒一声，电子锁竟然打开了。
王六郎看得很是稀奇，“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一点微末小技，回头我教你。”
王六郎撇嘴，“你都说好几回了，也没见你教我。”
别人开锁需要很多工具，就是开锁公司的都不能做的很利落，偏只有她从来都是一下搞定。
白秋练微微一笑，其实她这一手玩起来，说穿了也没什么，就是略略施了点小法术罢了。一般人没有她这本事，一张卡片玩不转就是了。
推门进去，张鹏鹏的房子明显比她那儿大不少，人家才二十几岁就有这么大房子，看她活了一千多年了还不如人家一个小丫头呢。
屋里的摆设也比想象中更奢华，到处都是极具艺术感的，杯盏的小玩意看着也十分精致。
白秋练道：“你搜左边屋子，我搜右边屋子，记着，千万不能留下丝毫痕迹。”
王六郎点头，“这放心，咱们做警察的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干什么。”
白秋练嗤笑，还说什么不偷鸡摸狗，他们警察有时候为了取证，也不是那么正大光明的嘛。
两人搜了半天，连床缝里都翻了，也没找到香囊。
白秋练施法，又把所有东西恢复了原样。
“看来香囊不在这里了，张鹏鹏很可能是把东西带在身上了。”
王六郎道：“这也有可能，毕竟葳灵仙要时刻迷惑人的，自然要紧紧贴在主人身上。”
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张鹏鹏一时半会儿未必回得来。白秋练道：“你先去我那儿坐坐，等晚点，我亲自会会这个女人。”
“好。”
两人走出去，先回家里吃晚饭去了。
今天婴宁可是做了最好吃的手抓羊肉，香得人牙都要掉了。
白秋练住16楼，走楼梯就行，他们刚走上楼梯，突然在1808房间门口出现一个白色人影，只一闪就消失不见了。
婴宁的手抓羊肉早就做好等着他们了。
将羊腰窝肉剁成二寸长、五分宽的块，用水洗净。香菜去跟洗净消毒，切成二分长的段。葱，三钱切成一寸长的段、二钱切末。把葱末，蒜末，香菜。酱油，味精，胡椒粉，芝麻油，辣椒油等对成调料汁。
锅内倒入清水二斤，放入羊肉在旺火上烧开后，撇去浮沫，把肉捞出洗净。接着，再换清水三斤烧开，放入羊肉、大料、花椒、小茴香、桂皮、葱段、姜片、绍酒和精盐。待汤再烧开后，盖上锅盖，移在微火上煮到肉烂为止。将肉捞出，盛在盘内，蘸着调料汁吃。
满楼道里都飘着羊肉香味，只是闻着都觉得享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