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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二爷的生日宴会以冷清收场,但他事先就花重金从外省请来剧团表演节目,照常进行。按照节目安排,客人吃完酒席,就送到影剧院欣赏。
但现在没有多少客人,负责人在白二爷的授意下,张贴公告,晚上的节目表演,免费观看。
一个县城里,多的是闲人,或者是乡村进城务工的。而这些人大都是年轻人,年轻人不考虑什么影响不影响,本着不看白不看、看了也是白看的观点,一到时间,纷纷挤进去。宽大的影剧院,倒也是坐无虚席。
白二爷心情不好,也带着人悄悄进了一包厢,消遣解闷。
这个晚上派人请来表演节目的,并不是什么正规的歌舞剧团,而是一些业余表演队。虽然节目的水平不高,但却有不少漂亮的年轻女子,主要还是敢露,白晃晃的胸,白花花的大腿,让整个影院里尖叫声此起彼伏,经久不绝……
内容也大多低俗,敢说,动作敢做,逗引得一众饿狼们嗷嗷叫,在这种氛围下,白二爷也来了兴趣。
他对手下阿龙说:“你去把刚才跳民族舞蹈的那女的叫过来。”
“好的,二爷。”阿龙马上心领神会。
阿龙来到后台,对剧团的负责人说:“李老板,我们二爷想请刚才那位跳民族舞的小妹陪喝两杯……”
任何行业都有潜规则,李老板带人来这里表演,报酬还没拿到呢,现在东家提要求,得满足,当下满口答应,去做那演员的思想工作去了。
那跳民族舞蹈的女子叫何芳,今年二十七岁,年前刚结婚,本不想去,但拗不过李老板的苦苦哀求,最后答应去,但也提了条件,只陪喝酒,其他事情不做。
阿龙拍胸口保证:“我们二爷还在包厢里呢,又不是带出去,怕什么?”
于是,何芳跟随阿龙来到白二爷的包厢。
包厢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烟灰缸的烟屁股。何芳很疑惑,就问:“让我来陪喝酒,酒呢?”
阿龙说:“我现在就去拿,你和我们二爷先等一会。”说着就带包厢里的其他兄弟都出去了,并带上了包厢的门。
何芳来不及换装,还穿着戏服,透明的丝质外套,里面的三点式内衣若隐若现。白二爷看了她几眼,淡淡地拍了拍腿,对她说:“过来坐这。”
“啊?”
何芳大惊失色,叫来陪喝酒,却让她坐大腿,她意识到不妙,马上朝包厢门跑去。
可是,包厢的门却拉不开!
白二爷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她拦腰抱起,回到座位,把她放在前面自己的腿上,相对而坐,低下头,咬了她光滑的肩膀一口:“你再敢不识抬举,今晚就别想回去。”
何芳疼得泪水哗哗地流,颤声说:“二爷,求求您,我已经结婚了,您就放过我吧,我只答应来陪您喝酒的,您的人也保证过……”
二爷听到她提起喝酒,心里更加来气,皱了皱眉:“我现在不想喝酒,只想喝奶!”
“喝奶?……啊!”
何芳大叫一声,花容失色!因为白二爷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衣罩子,她那两个大白兔顿时弹跳了出来。二爷又一低头,直接吸上了!
何芳的后背被两只大手固定住,动弹不得,加上敏感部位被袭,也不敢强力拉扯。她只是无助地哭喊着。
但包厢里的隔音效果很好,无论她怎么喊叫,都无济于事。
她渡过最初的慌乱以后,就用两只小手不断拍打二爷的头,因为害怕,她还是不敢过份用力。但这种轻轻的拍打,无异于挠痒痒。最可怕地是,这么做,勾起了白二爷的兽性!
白二爷强力撕掉她的内裤,解开自己的皮带,在狭窄的包厢里上演了一幅观音坐莲……
半个小时后,何芳才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离开白二爷的包厢。
那个歌舞剧团的李老板看到何芳的凄惨模样时,也是大吃一惊!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何芳是一个舞蹈培训机构的老师,是他花重金请来做顶梁柱的,不是他的手下。现在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也不好交待。
“何老师,你没事吧?”李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何芳流着泪,不理会李老板,到化妆间换衣服去了。换好衣服,她直接拨打110报警!
县公安局110指挥中心接到警情,一问情况,也惊呆了。
这种事情,如果是以前,直接打电话给刘知章局长就行,刘局长会安排人处理。但现在刘局长被免职,刑警队长也被开除,形势不同了。这个接电话的干警本着谁也不得罪的原则,一边打电话给白二爷的保镖队长阿龙,一边也打电话让城关镇派出所的人出警。
派出所晚上值班的两个小干警哪里敢去抓白二爷?无奈之下,为了保住饭碗,只好打电话给新上任的公安局党委书记范东。
范东听到这个情况以后,虽然心里也有些发虚,但还是带着几个人和城关镇派出所的干警汇合后,直接去了影剧院。
这个时候,接着消息的白二爷离开影剧院,回家了。范东就把何芳带到城关镇派出所做了笔录。
做完笔录,又带人去白二爷的别墅,想要传唤他。可刚靠近那幢别墅,就被二爷的手下围了个水泄不通!
“范胖子,你现在胆子挺大,敢跑来抓二爷?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猪头?”二爷的保镖队长阿龙冷冷地说。
“哼,有人控告白二爷强尖,我得把他带回去问话,请你们配合。”范东硬气地说。
“操!二爷还用得着强尖别人吗?他是我们黑石县的钻石王老五好不好?想要跟他上床的人从这里能排到县政府。”阿龙一脸鄙视。
“哈哈哈……”二爷的那些手下都疯狂大笑起来。
“让开,别防碍我执行公务!”范东不想跟这些人扯淡。
但是二爷的手下得有几十个,范东和他带来的人被挤在路中间动弹不得,推也推不开。
在这个灯光昏暗的地方,双方距离又这么近,范东也不敢拔枪,一时间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