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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啊。我都听见了。”
“那我说了什么，重复一遍。”
黎沫，“……”
看着对面颖蓉目眦欲裂的神情，黎沫支支吾吾道，“唔，嗯……你说，最近可能会下一场大暴雨。”
“呵。”电话那头，男人极冷的低嗤一声，“那后面是不是一句，你要记得带伞？”
“好像是。”
祁穆琛，“……”
祁穆琛深吸一口气，“黎沫，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了什么。”
黎沫也听出了祁穆琛语气里的不开心，她只能压低声音安抚道，“有啊，我听见了。”
“那我说了什么，重复一遍。”
黎沫，“……”
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重复那种话，那不是要她屎吗？
啊啊啊，她才不要呢。
最后，黎沫只好咬着唇，小声道，“……其实我现在不太方便，待会儿我再打给你好不好？”
另一头，祁穆琛有些危险的眯了眯眼，“不好。”
“啊，那你想要怎么样？”
“我就问你，刚才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黎沫斟酌了片刻，问道，“如果我说听见了呢？”
“那就重复一遍给我听。”
“那……如果我说没听见呢？”
“为什么没听见？”男人似乎对这个问题过分执着，大有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黎沫被逼问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权衡之后，她慢慢道，“其实我没怎么听清。所以我待会儿再打给你，我们稍后再聊？”
“所以，你没听清，是吧。”
“嗯嗯嗯。”黎沫不懂祁穆琛问这句话的意思，只当他要挂电话了，忙不迭的点头，道，“我没听清。”
“是我声音太小，不够大？”
“呃……有点儿模糊吧。”
“好。”电话那头很平静的应了一声。
然后，就在黎沫根本没有预料的情况下，她的手机竟然被祁穆琛远程操控，切换成了免提。
一瞬间，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被放大好多倍，自电话的那一头缓缓传来——
他一字一句道，“黎沫，我说，我想死你了。现在，你听见了没有？如果没有，我可以帮你把手机的音量再放大十倍。”
他写的脚本，绝对有全世界最一流的能耐。能够满足他想要做的任何事。
黎沫，“……”
颖蓉，“……”
林萍，“……”
Sarah，“……”
化妆间里，一共有四个人。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见手机里传来的话语……
黎沫不可置信的撑大眼，像盯着怪物似的盯着自己的手机。
也许是感觉到男人一定又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她赶忙用手捂住手机的听筒。可一想，她的手机都被人操控了，再怎么捂也是无济于事。
黎沫羞红着一张脸，带着娇嗔的语气抱怨道，“祁穆琛，你干嘛呀，你先把手机给我切成听筒模式。我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很快，手机的音效立马小了下去。
黎沫贴着手机，捂着自己的小嘴，抱怨道，“这是我的手机，你凭什么肆意操控我的手机？你这么做是侵犯个人隐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