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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全发啊,看来我就是个劳苦的命哇!行,晚上见,我还得处理下城西那里的布局。”
陈文浩喝完一杯茶,起身告辞,城西那块地皮,外围早就被他施展手段布了个口袋,现在他要过去,查看呐口袋的效果,一切马虎不得的,风水之术,看似无却实在影响气运的走向,更重要的时候,还看天意。
有时候,冥冥中天意不成全你,也百搭。
当年葫芦谷,那诸葛亮处心积虑一把火,想烧死司马懿,结果还是被老天一泡尿给救了司马懿,成全了司马家族后来一统江山。
所以天意才是最厉害的风水大师,但是他,陈文浩便是要和这天意一较高下的人,逆天改命。
“文浩,辛苦你,我就差给你座庙,把你当菩萨供着了,不苦不苦,哈哈……”贾全发打趣的随和说笑,他手腕高超,知道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手段的,类似陈文浩这种人,就得把他当作在世孔明,至于他是不是孔明,那是另一回事。
陈文浩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过道门口边上,扭扭蛮腰摇头晃脑的柳诺差点就撞上陈文浩。
一只手牢牢抓着资料袋,另一只在摇摆。
她正夸张的伸长手臂,在那张牙舞爪的做个环抱的健身姿势。
矮油!
幸好陈文浩出来闪身快,不然就被这前凹后凸的美女给,抱入怀抱。
挺尴尬~
“陈顾问好,您,里头的事完了?”柳诺脸色有些潮红,挺狼狈哈,差点魔爪就抓住了神棍。
嗯嗯,她心里,陈文浩就是神棍的代名词,不过这丫头嘴巴很甜,喊得调皮。
陈文浩心里咯噔了下,他的易学修养极其高深莫测,很早以前随师父练就了奇门预测术,不说风水这等大术,对于随时的预兆都有极强的感应力。
莫非自己,要撞上桃花运?
这是外应啊!今早一只蝴蝶,莫名就飞到了他的左边肩膀,又飞走。
他有些怪异的盯了柳诺一眼。
这丫头此刻脸色潮红,娇媚里有野性的美,不过,最最重要的,是她眼角和鼻子泛着潮红之色,桃!花!劫!
“柳秘书,早,这是要进去汇报工作?”陈文浩觉得诧异,倒不是其他,是因为他其实今早和贾全发一起,发现贾全发的面相有桃花泛起之气。
他没想到自己犯桃花,倒是想到了这个局。
布局里,这桃花不该出现,出现杂乱了局,他不明白这局,有何问题,一个二个的,都走桃花运了???
是的,金元宝的全发大厦,好像个个人都在走桃花运。
路过的恰好几个文职小年轻和他打招呼,都有桃花之色,这是怎么回事?应该是和听耳楼被引动有关,因为贾全发作为公司的头,这局还有这全发大厦都命运相连。
行政部属于柳诺管理,这时候一男一女刚好经过,自然他们得和柳诺打招呼,看着那三,是没错,都泛着桃花相。
陈文浩看的有些恍惚、发愣想了下。
柳诺转头和两手下呼应了下,回头就见神棍望她的眼神定定的出神,心里便有些好笑。
“陈顾问,那我先进去了,您忙先!”脸色故意有些冰冷,她礼貌回复了句,转身敲了两下门,随后推开贾全发的董事长室的门,一闪就进去,留下门外微微发愣的陈文浩。
这丫头,刚才那表情,想啥?
陈文浩有些郁闷,瞧那丫表情,好似自己才是那个张牙舞爪、有非分之想之人。
摇摇脑袋,他离开远去。
……
“贾总,您交代的事全部办妥,另外、这是您要的资料。”
柳诺,站在贾全发大班桌前,那假犬丫此刻已经埋头在工作,他抬头应了一声,
柳诺看着假犬丫朴素的台面居然多了本书:古琴知识简述,有些奇怪,“丫丫也装风雅起来了么?”
不过她若无其事,等待贾全发看过那些资料后,签完名字她好分发下去。
假犬丫历来崇尚简洁,偌大办公室就土鳖的挂着一副大字,四个字:和气生财。
整那么杂七杂八貌似不像他的风格,所以多出一本古琴简介,让她心里诧异。
把该签名的都签完,贾全发也没啥事了。
他心里忽然奇怪,好像柳诺来公司时间也挺久的,现在能吃苦肯干的人不多,看这几日,这丫头还挺卖力的,虽然自己给的薪水高,但是做事是不是做的表面,他自然心里有数,他混迹了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什么心态自然都了如指掌,有人不过作个热闹,有人踏实。
人都是有缺点的,热闹而踏实的人野心又不小,不过这柳诺,倒也不错,分寸间把握的很好,小丫头好像天生就是热爱工作的人嘛。
“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尤其是你,这事忙完,我请客,请你去吃那家双流酱虾。”贾全发微微一笑,把签完名的文件推给了柳诺,将要看的资料搁在自己面前。
“有陷阱么?还是这假犬丫良心发现,我的努力没白费。”脑袋有个小诽谤,想起小姐妹们揶揄的目光,高兴里有些小闷。
开心!哼!
不过脑袋就是奇怪,此刻忽然她升起了陈文浩刚才有些发愣的目光,这人的脑袋就是奇怪,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到不相干的人和事。
今日这假犬丫和神棍都怪怪的,莫不是自己的装扮有问题,好像就是穿上了前阵子鞋柜里,被遗忘的那双浅蓝绣着玫瑰花的鞋,其他的和平时都一样啊,那鞋也没见别人注意……
难道就被这假犬丫和神棍给注意到了?她拿好文件袋,离开,带着疑惑。
贾全发笑笑,看见柳诺脚步明显的轻快,他莫名的无端想起了江小凤,现在没心情看文件,也不知江小凤在学校那怎么样。
离开办公桌,坐在茶台前,泡好一杯茶,香气袅袅里,他在低头沉思。
城西,陈文浩将车停在路边,他没有把车停进附近的停车场。
特意的,他的车是平时没见开过的杂牌,因为他要看看这城西的葫芦,口袋扎得如何。
他和贾全发有一点类似,就是狠劲加谨慎。
城西原来是老旧的楼房,还参杂着一些花农种花的小村,原本不属于引人注目的地段,随着周边土地渐渐开发、吞并蚕食,迟早都要推进到这儿,这儿是老黄家的地头,不过老黄家自从当家儿子,迷上了赌博,基本就把能押的都押出去七七八八,现在名下靠着城西零散的商住楼收租,瘦死骆驼比马大,还支撑的住。
这人考验的是眼光,还有胸襟格局,一着不慎,可能就没落。
陈文浩想到了老黄家,摇摇脑袋,他也是从老黄家出来的,可惜了,那么好的底子,就像三国的袁绍,多谋无断,只是利用自己弄些小事,想到这里,想想老黄家几个内斗的儿子,摇摇头,陈文浩继续沿着他的布局路线,走下去。
看着随意,其实他在留心变化。
这个城西,被全发,不!被他布了个七星葫芦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