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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管省城原来润祥的那块业务,将之整顿启动,是方怀志的意思,方家也是股东之一,而方怀志此刻提出,自己私人入股让贾全发和俞洁跌了眼睛。
只有于晴很平静,她是了解这个方怀志的,此人要么不出手,出手便是剑指中军。
实际上,于晴心里暗暗对比了下,这方怀志某些方面不输于贾全发,俩人之间虽然年纪不同,出生环境和所受教育不同,但是身上有某类气质却是有说不出的共性。
俞洁到来第一眼望见方怀志的时候,这丫和贾全发正好都在等着她。
“看,说曹操,曹操就到!”那时贾全发刚好说到俞洁的水厂,自然也就提起了俞洁,没想到赶巧俞洁便到来,出现的很及时。
见到贾全发和方怀志还有于晴在喝茶,她就一笑,接着一怔。
那时的一怔,心里便是升起了古怪的念头。
由不得她不觉得古怪,面前的俩人,贾全发身高一米七左右,结实健壮,亮亮的宽阔额头,高挺的鼻子,皎皎的眼睛看着让人觉得,此人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最主要就是身上透出了一股沉稳的自信,好像有些土鳖,不过土鳖的踏实,让人放心。
“嗯,不会叫的狗咬人才凶呐~”俞洁莫名其妙见的浮起了这念头,自己也觉得好笑,那时轻轻的便是展颜一笑,扇子一抖,遮住嘴巴。
贾全发眉头皱了皱,不过随即舒展开来,仿若无事,没人知道他的特异,便是读心,虽然不是有心,但敏感时候能听见别人的心声,例如此刻,他就在腹诽:丫丫的,柳诺喊我假犬丫,害我入梦居然梦见那个啥假犬丫是我,你这家伙如是的想,我能是不叫就咬人的家伙么,哼!”
人的心思就是极其古怪的,沉稳如贾全发内心也会调皮,而且面对俞洁,不知道怎么,这种调皮的心里更深,但是形象要保持,此刻他仍然一脸憨厚稳重像,确实的,了解贾全发的敌人,肯定都如是评价。
和他的风轻云淡不同,一旁的方怀志边看看得出来,年轻加帅气穿着给人的感觉是时尚平和。
不过也奇怪,身高一米八的方怀志,纤细的手上居然也还着土巴巴的一枚黄润的玉石戒指,虽然知道名贵非凡,但是和他一身贵气就是不协调,因为他的微笑很温润,瘦长的身躯看着有些个玉树临风的模样,举止里透着世家公子的修养得体。
俞洁奇怪的便是,两个如此不同的人,好似搁在眼前却有某种类似之处,一下她说不出那是什么,但是一定是一种奇怪的气场。
俞洁所以那时,笑了笑,便打了个哈哈坐下。
“方大少何时到了,来之前也不见通知一声,上次去贵府上拜会老爷子,可惜未见面,看来方大少此次前来,江夏的秋景增色不少呐。”俞洁又文绉绉开来了。
这丫丫这幅文绉绉的腔调便是最好的招牌,能挡许多箭、还能将距离拉到合适的程度。
摇摇她那把名贵折扇,好似有种招摇的纨绔~
方怀志却是一笑,他当然知道俞洁那次拜访老爷子之事。
那时,他还远在英国呢,这次回来听老爷子提起过,俞洁的表现勾起了他对这假小子的兴趣,有意思之人才配得上他方怀志作对手!
不急不慢,方怀志大致说了下自己的意思,这让俞洁差点夸张的跌了眼睛,“哈哈,方大少,你没说笑吧,方家可是大把主要事等着你呢,居然你入股这,顺带整理下省城润祥?佩服呐,感激!”
文绉绉就是有这好处,俞洁文绉绉起来谁也受不了,不过方怀志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
俞洁这个反应早就在意料之中。
点点头,方怀志说道,“我这一来是为两家合作,其二也是帮于晴分担点事,早点理顺,都好,都好。”
方怀志说的没错,理顺省城润祥,他方怀志肯定是最合适的人选,别看合并了,乱七八糟大小的事情挺多,方怀志这个忙帮的到位贴心,就是有点出乎意料。
”如此委屈方大少了!”俞洁此时显得很诚恳,拱拱手,好像有些不对,本来这个谢是贾全发来说的,不管交易如何,最终明面上都是润祥并入了全发。
不过俞洁要这么回答,贾全发也不好表示啥。
顶顶眼镜,恐怕自己想多了,俞洁心里想着,这方怀志就是代表方家传达了善意的。
至始至终,方怀志根本没有流露出对俞洁有一丝的额外意思,他的微笑很让人舒服暖心,一众在坐的人宾主融融,很快就设宴,贾全发招待了方怀志。
这边其乐融融,而于长空那里,他翻动着眼珠,看到方怀志他心里莫名有个烦躁。
某个不相干的人,来了就是搅屎棍!
心里有个不客气的评价,他不喜欢这方家大少,于长空觉得这个家伙很危险,好像预感到什么,他的本意是要制造贾全发和俞洁起个情感,看起来这方怀志必定是破坏者,预想着这样不行,他同样写了封信给于婆子,是的,将方怀志给赶回方家总部去。
天算不如人算,于长空不知道,这局不是他说了算,有人在暗暗高兴。
是的,入局之人渐渐就要满数字了,该进来的一个不会漏掉。
道观观主玉真,今天很有兴致,在和道童讲述一个故事~
……这人啊,本来活的好好的,没事的偏偏要赶着入局,听说这样的故事没,战国时候,我们道观的观主受邀请去参加秋祭,就在听耳楼那里,礼毕回程。
一辆马车本来就只能坐四个人,偏偏临江候公子的车子坏了,硬是挤进了那辆大红连舆车,结果啊,车行江畔,路陷身亡,真是命啊。
道观观主讲的有些唏嘘夸张,道童却是垂手低头,好像在听又好像没听的样子。
道观观主反正看着正常,私下有时便是说些奇怪的话,道童听不懂,没关系,反正观主哪天走了,这座道观便是属于他的了。
他只需做好份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