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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luǒ？”袁芝重复道。
kiki点点头，疑惑道：“你不知道吗？”
袁芝沉默。
她并不喜欢这种背临时告知的感觉。
kiki以为她是紧张，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不会真的让你全luǒ的，该挡住的还是会挡住的。”说完，还不忘吐槽道：“像我们这种小虾米待会肯定是站后面，待会能有一个脸出来都不错了。”
虽然说找她们来拍这个公益广告，实际上是为给站在前面的几个一线明显做陪衬，总的来说就是她们的出镜率不会很高。
就好比鲜花绿叶，总要有主次之分。
袁芝应了她一下。
kiki没有在说话，而是悄悄地打量着她。
在她的眼中，袁芝是个极其神秘的人，吸引人去了解她身上的秘密。
……
她们几个受邀的小模特公用一个化妆间。
袁芝身上穿着浅粉色的浴袍。
浴袍正好到她的膝盖处，露出匀称的小腿。
负责他们的化妆师打量了一下袁芝，然后道：“你素颜出镜吧。”因为是公益广告，本就不适合画太浓的妆容。
此言一出，化妆间的模特下意识看向她的身上。
化妆师的那话涵盖的意思很明显。
皮肤底子好，五官立体也不需要修容。
那句话算是化妆师对模特的最高赞赏了。
“嗯。”袁芝淡淡应一下。不用化倒也好，省得又过敏。
有个正在往脸上涂阴影，企图让自己的五官显得更立体的模特停下手上的动作，冷不动“切”了一声。
声音很小，但是空间狭小的化妆间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随后是有人克制、压抑的笑声。
袁芝在旁边的椅子坐下，神色淡淡，宛若没有听见一般。
正在化妆的kiki自然是耐不住了，白皙的手用力拍在化妆台上，“笑什么笑？”
“哎哟，你别动。”那化妆师低着声道。
kiki没有搭理化妆师，冷冷地看着众人。
刚才带头的那人也不是个善茬。
她仗着自己被一个富商包yǎng着，脾气也很大，做起事来自然是不管不顾的。
那人也站了起来，“就笑了，怎样？”
kiki站了起来。
那些人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见有人带头自是都站了起来。
kiki被围在中央，可她面上没有丝毫畏惧之意。
她指着那人，冷冷道：“你在讲一次试试？”
一时间，整个化妆间火药味十足。
袁芝坐在角落，拿着杂志，好似那场无端的战役同她无关一般。
那人也被激得起了脾气，冲上前就要去扇kiki的耳光。
kiki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那个人捂着脸，尖叫道：“你打我？”
“打你的就是你！”kiki冷冷道。
化妆师见此情况已是缩到角落，没敢吭声。
那人给周围几个同伴使了眼色。
那些人本就看不惯kiki和袁芝。一时间，所有人都围了上去。
一对五
很快，kiki就被其中两个控制住了。
“你不是能吗？”那人挑着kiki的下巴，抬手一巴掌就要落下。
“啪！”是清脆的巴掌声。
kiki一愣。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袁芝高挑的身子挡在自己前头。
陈洁洁的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可见那一掌的力量。
陈洁洁的脸捂着自己的脸，还沉浸在不可置信中。
袁芝捏着她的下巴，指尖夹着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燃的烟。
滚烫的烟头缓缓靠近她的脸。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