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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染璃听闻心中骇然,本能的想向四处张望,呼兰贺拉着她的手摇摇头,夜染璃就感觉如触电般一阵电流划过心弦,顿时心如鹿撞,小脸一红再没有反抗,任由他紧握着。呼兰贺只是想到外面万一还有人还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此举定会打草惊蛇,情急之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若无骨手感极好,愣了许久他都有些舍不得放下。
他们二人尚未年幼,虽是在宫中因为二人身份都比较特殊,也算是无拘无束,两人都不懂什么叫做情愫,所以只觉得此举颇为亲密,并无其他不妥,而在一旁的玉珠是在是看不下去了,咳咳一声,用眼神示意呼兰贺将手放开,呼兰贺抬眸看见玉珠眼中的警告,心中不知为何还会有一丝的窃喜。
将手松开后夜染璃站了起来,两人之间还有些许别扭,呼兰贺不舍的望着她的背影,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能再见到她,眸中的光芒黯淡了几分,低下头暗声道:“刚刚那番话,公主放在心中就好。”夜染璃回过头看着他,待得心头那丝异样消弭之后,却觉得他们之间没有了之前的那番无拘束,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身份吧,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打破那丝疏离。
“他们近日可能会有行动,你一定要小心。”呼兰贺又小声的说了一句,夜染璃不知他具体指什么,心中也有几分急躁,开口问道:“你可知他们的计划?”呼兰贺摇摇头。
他看了看俞奴,俞奴也无奈的摇摇头,呼兰贺看着她担忧的模样,心下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这宫中的毕竟都是她的至亲之人,她怎么可能不担忧呢,他提点到自己这里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便下了逐客令。
夜染璃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在思索着呼兰贺说的那些话。
“她只是一个小孩子,能分析出那么多信息么?”俞奴有些不解的问,“她天资聪颖,我相信她一定会的。”她一定会是他的一大助力,呼兰贺淡淡的说道,心中有些五味杂陈。“我们出去走走。”俞奴点点头,跟在了呼兰贺后面。
外面的风徐徐吹来,还有些许凉意,走到院内蜗角处,那里有一片竹子,生长的极为茂盛,这宫殿以前的主人应该也是个素雅淡泊之人,院内的景致虽然荒芜了许久,但是一打理竟是这般的素雅别致。
俞奴感觉到了身后跟随之人的气息,轻咳了一声提醒道呼兰贺。
“俞奴,我们来夜秦多久了?”呼兰贺忽然开口问道。
“公子,大概六月有余了。”
“六月余,竟如此之久了。”呼兰贺感慨道。
“是。”
“可惜啊,渝北与夜秦马上就要再起兵戈了,我也不过是一颗卒子罢了,这样平静的日子也就要结束了。”他叹了口气,神色黯淡。
“公子为何如此伤感,早些公主不是过来说夜秦早已想出了两全之策么?”俞奴有些不甚明白的问道。
“两全之策?也不过是来安慰我的罢了,如今夜秦羽翼已丰,根本就不畏惧渝北,而如今也只不过是小小的灾祸,就算是与他国换粮,夜秦宫中藏着的珍宝,也够吃上许多年了。他与渝北做的交易也不过是想要囤些军资,以图后事,而其中也曾暗自向其他国交换兵刃,渝北,也不过只是一个垫脚石罢了。”
“以图后事?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夜秦,居然有如此大的野心!”俞奴有些骇然的说道。
“俞奴,如今我们身在狼虎之地,身家性命堪忧,这些话,以后万不可再说起。”呼兰贺回头瞪了一下俞奴,言语之间尽是责怪之意。
“可是公子,我们在夜秦这么久,暗地里也曾打探了不少,并未找出他们暗藏珠宝的行宫啊。”俞奴不解的问道呼兰贺。
呼兰贺轻笑了一声,年幼的他像极了他母亲,若是换上女装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若是随便就能打探出这藏宝的地址,你也太低估夜秦了吧。”呼兰贺淡淡的说道,且不说夜秦就像是铁通一般的布防,这后宫就连个吹枕边风的人都没有,软玉温香的美人计也无处可使,而那些宫人则是更没有权利和机会知道更多的事。“不过是些传言罢了,你又何必去冒险寻找,若是被人发现了,别人当真还以为我们是渝北细作。”
“公子我知错了,奴想着若是为家公献上如此大礼,以解决心腹大患,公子就可以得到家公的赏识了,如此便可离开这狼虎之地。”俞奴将头埋低,不敢直视呼兰贺的眸子。
“你的心意我知道,只是你这么久可有什么发现?”他问道俞奴,却忍不住的向四周打量,试图找出背后之人的藏身之处。
“除了国君和后妃的寝宫没有查找,其余的地方据我观察,也并无异样。”俞奴仔细回想,这夜秦似乎也并不富嘛,夜惠君也不喜奢华,也不爱美人。所以后宫所需物资极少,倒是省下了一大笔支出。
“我倒是听公主曾提起过,这宫中并没有什么金银财宝,谁会将宝藏藏在自己身边,岂不是更容易招来横祸嘛。这宫中倒是藏了一宝,找到了它就能找到前朝的宝藏所在之处。虽然窃非君子所为,但是能为家公一统天下助力,这是我们身为臣子的责任与荣幸。听说夜惠君的书房有一扇密室,你找个机会,进去探究一番。”呼兰贺对俞奴说道,俞奴连连点头答是。
“我们身为渝北王室,就算是身在敌国,虽不能阵前杀敌,此身也要为渝北熬尽最后一丝心血。”即使自己不过是一颗弃子,呼兰贺在心中冷笑。
这番话也说的自己心中极为不快,他能感觉到自己面目扭曲。恐怕最希望渝北灭亡的那个人是他吧,还好他在极致的控制自己情绪,没有让人察觉到他对渝北可曾有一丝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