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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处这样的情况,萝莉情绪不稳定,关键是常青担心萝莉的安全,就决定在办事处多呆几天。要么去拜访客户,要么就去那一片就要拆除的城中村,时刻关注着办事处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员,城中村有两平方公里那么大,常青上一次尾随萝莉去的地方只是很小的一块,这一片村里最高的楼房有七八层,当然里面也有低矮的小平房。一部分住户没有搬离,不知道是因为补偿的原因还是因为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住处。已经搬离的房子里有各色的人员,拾荒的,附近摆小摊卖菜的,人员混杂。
每天晚上,常青就注意着萝莉是不是又出去了,一连几天,萝莉都好好的在屋子里睡觉,除了偶尔听见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声,没有听见她下过楼。
这天午后,常青在城中村里捡了一顶破草帽戴在头上,在里面晃悠,夏季炎热,各种腐臭的气味扑鼻,到处是碎砖烂瓦,他坚信这里有萝莉的秘密。
远处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常青定睛一看,是萝莉,这个妮子,和自己捉迷藏了,怪不得晚上一直不见他出来,原来她是趁常青白天不在的时候偷偷的溜了出来。
他连忙躲进了一个墙角,看到萝莉手里提着东西,上了一座更高的楼房,这座楼房和那天晚上的楼房差不多,拆除了一部分,半面楼依然挺立着,看见萝莉进去,常青蹑手蹑脚的跟着,这一次是大白天,不怕跟丢了。
走到楼梯口,见萝莉的后面跟过来两个年轻人,看样子不是在这里居住的,两个年轻人东张西望鬼鬼祟祟,他妈的,怎么又碰见两个人,是不是那天晚上的两个家伙?常青停住脚,把草帽往下拉了拉。
两人从常青身边经过,没有太在意他,大概以为常青是一个拾荒的小子。
两个人上楼,常青在后面保持着距离尾随。
“妈的,这妮子刚才去哪里了?”楼道里很是杂乱,两人上楼以后一间一间的趴在房门上听,看里面是不是有动静。
一直上到六楼,两个家伙在一间屋子里停了好久。
“就是这里。”一个家伙说道。另一个家伙往后退了两步,飞身一脚,屋门“哐”的开了。
常青听见里面一个女人的尖叫。是萝莉,他快步过去,见两个家伙抓住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狞笑这说道:“你这个老家伙真的会给老子捉迷藏啊?找了你半个中国,你却藏在老子的眼皮底下。”
衣衫褴褛的老人浑身发抖,说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的,你们随便我怎样都可以,,只是不要伤害她。”老人紧紧的把萝莉搂在怀里。
“都去见阎王吧。”一个家伙说着就抓住老人的衣服,想把他拖下去。老人挣扎着。
“住手。”常青猛地冲进来。
“怎么又是这小子,*的早就该送你去阴曹地府,坏了老子几次的好事。”那家伙说道,看他们的神态,常青并不认识,大概这两个家伙注意常青时间久了。
“放开他。”常青说道。
“你来了正好,一起去死吧。”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照常青的脑门上就劈来。这一刀来的突然,常青连忙后退,刀尖划鼻梁而过,一股冷风扑面。
一刀未中,那家伙跨前一步,斜刺里向常青的腹部就是一刀。再后退,脚下被几块砖头绊倒,那家伙连忙上来,居高临下的就是一刀,常青想完了,想不到这两个家伙会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混乱之中,常青摸到一块砖头,抬手一档,砖头碎了,一股黄烟飘荡,他随机把手里的半块砖头想那家伙面门上砸去,然后脚下一拌。
拿刀的家伙踉踉跄跄的就要倒地,常青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随手的一块砖头又扔了过去。正中那家伙的手臂,刀子哐啷一声掉在地上,常青心想,这下该我收拾你了。去不想另一个家伙手里惦着一块木板向常青砸来,常青躲过,一脚把这家伙踹翻在地,这是结结实实的一脚,这货蹲在地上嗷嗷直叫。
刚才的家伙捡起地上的刀,再次向常青扑来,常青躲过,一脚踢到这家伙的小腿上,这家伙立即成立一个瘸子,见不是常青的对手,这家伙叫到:“快走。”
两个家伙连滚带爬的下楼,常青追了几步,想到了房间里的老者,老者好生面熟,就立即折返回来,没有进门,迎面撞上惶恐的萝莉。
“你不要紧吧,常青哥。”
“没事,那两个家伙被我打跑了。”
“那就好,咱们走吧。”萝莉拉住常青要下楼,常青哪里肯走。说道:“屋里是谁?”
“是一个远方的亲戚,有病,神经病,你不要搭理他,他会骂人的,浑身脏兮兮的。”
“既然是亲戚,那我就看看。”常青说着就往回走,萝莉哪里会拉得住?
推看门,一道亮光袭来,见老者蹲在窗户上,对着常青一笑,嘴角露出一个黄灿灿的金牙。
是他?
“你赶快下来,危险!”常青叫到,这楼上没有防盗窗,老者一只手抓着窗棂。
没有等到常青走到近前,只见老者手一松不见了,带常青过去,听见楼下“咚”的一声闷响。
“爸爸。”萝莉声嘶力竭的叫道。
是罗大有。罗大有不但没有死,而且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常青匆匆的跑下楼,见楼下一滩鲜血,常青俯下面子,抱起罗大有,叫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有什么话你就说,你不该走这条路。”
罗大有在常青的怀里痉挛了几下,终于不再动了,露出金牙的嘴巴里不断的渗出鲜血,嘴唇翕动着,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任何声音。
120车来了,看了看罗大有的尸体,摇摇头又走了。
110来了,把罗大有拉走了。常青听卢亮说过,他们正在找罗大有,这次终于找到了,不过找到的事一具尸体。
罗大有的葬礼办的很简单,不到一年,他已经举办过两次葬礼了。在给罗大有办葬礼的同时,王晓睿的老家来了人,是警察通知了王晓睿村里的干部,来人把罗大有棺材里的尸体挖了出来,装到一辆小货车里回去了,周围十里八乡的人赶来看热闹,纷纷称奇,议论纷纷,比起去年乔雨哭灵的场面更加的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