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看了脸,嫁给我!10

桃桃凶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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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里面又是一派气象万千,装潢华美不失低调,这些都不用我啰嗦。

    玉莲迎出来,看见我来了,很高兴:“周姑娘果然履约来了?”

    “什么话,我周原哀难道是那等收了银子不履约之人?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很不高兴滴回了一句,心中却暗自警醒——这伙人对自己多年的手下尚且如此无情,哪里还会对我讲什么情面,说不定要是我不来,就找上我的老巢,一巴掌把我和我的章鱼哥打得稀烂。

    但是,就因为我现在格外明白了他们的强大和冷酷,我才要格外显示出自己的尊严来。

    要他们明白我也是不可小瞧的。

    玉莲赶紧拉住我的手,我不禁一凛,这么一个貌似端庄和蔼的中年妇人,手心竟然如此凉,我还以为她在三九天里冻了三个时辰,可是现在明明是夏天,风和日丽,她到底什么体质?

    不,肯定是练了什么奇异的武功。

    我假装很亲切地看了看玉莲:“玉莲姐,你的皮肤真好,一点皱纹也无,怎么保养的,给妹子说说看。”

    女人都喜欢被称赞美。

    连这个不知道究竟什么来历的玉莲也不例外。

    她的笑容这会儿显得真诚了许多:“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姐姐平日里比较多活动,自然舒筋活络了,周家妹子你才是一朵花儿也似的人物呢。”

    “哎呀,要是以后能有姐姐这样气质,我才高兴。”

    我趁着对她大拍马屁的功夫,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脸。

    她的皮肤的确不错,滑嫩无皱纹,可是泛着一种冷冷的白,好像玉。

    在昏暗的光线中就显得青白,有些冷酷。

    而且她的眉心和人中,都隐隐透着一股青光。

    这下子我更明白了,这个女人修炼的武功绝对不是什么名门正派的。

    搞不好是有毒的。

    我微微蹙了蹙眉,这样和她牵着手,我没事吧。

    NND,看来回家去要继续研究解毒之术,昨晚研究到了紫花地丁可解热毒,却不知道冰毒怎么解。

    说着,玉莲便带我到一间内室,气氛华丽而奢靡,不禁令我想起了六百八十元的“情侣包房”。

    她清脆地一击掌:“出来。”

    霎时,令我目瞪口呆地,从那红漆雕花、紫檀对联的门内,鱼贯而出了一队男女。

    乍一看竟有二三十人。

    均是女子着绯红色镶金边薄纱打扮,隐隐绰绰好不SEXY,男子袒露出精壮胸膛,一身精短黑色,每一对都看起来容貌跟身材都上佳,与面试那天我们看见表演活春宫的毫无区别。

    这是干嘛?

    我仔细的数了数,总共有十二对男女。

    个个年龄、身高都仿佛,竟然仿佛是给国旗班挑战士呀。

    我瞪了瞪眼睛,有些不适地扬眉问玉莲:“玉莲姐,请这么多人来干嘛,难道你们要搞群P?”

    玉莲明显不明白群P是什么意思,却又不好意思问我,解释道:“不是,周家妹子,我们主人交代了,因为对你的画技十分重视,因此将我们培养出来的男女死士都请出来,让你看一看你比较喜欢画哪一对,就让他们来给你表演。”

    “哦”,我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有些诧异,看来他们这位杀人不眨眼的主人对我倒还是挺重视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我倒觉得还有一种可能是那主人想要在我面前展示一下他的力量,以便让我不要乱动。

    算了,不管他那么多,重视也好,恐吓也罢,干得好了说不定过了两个月就给我加一级工资,那可是再美不过的事情。

    天大地大,银子最大。

    玉莲让那两队男女笔直站好,在我面前就像是新丝路模特大赛的选举一样,我立马一摇身变成了评委,翘着二郎腿,喝着香茶斜倚在椅子上,真是其爽无比。

    可是我看来看去,这十二个男人跟十二个女人都没有什么区别。

    怎么说呢,就像是在现代娱乐圈的女星个个都往大眼睛、锥子脸、高鼻梁整容一般,这些女人虽然单个挑出来看个个都是大美人,也都有着雪白透着红晕的皮肤、高挺的鼻梁。

    当然,最重要的是高耸的胸,纤细的腰,跟浑圆的臀部。

    每一个单看都让人大流口水,可是十二个几乎看不出任何区别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你就有一种仿佛看见了克隆人的感觉。

    而且,她们个个连表情都是一样的,巧笑倩兮,带着七分挑逗、三分羞涩。

    看一个是享受,可是看十二个,那就让人从心里隐隐泛起一股毛骨悚然的不寒而栗。

    假人。

    而那十二个男人呢,也个个都堪称帅哥,虽然长相都不算是特别英俊,可是相当有男人味,那袒露的胸膛,手臂的肌肉,几乎就是在写着“我的能力很强,请相信我吧!”

    我有点觉得我看见了加油好鸭子现场……

    我叹了口气,对玉莲摊摊手说:“玉莲姐,还是你来选吧,我觉得他们长得都一个样,没什么区别。”

    玉莲一扬眉,自信地笑笑:“自然,这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从五岁就开始培养的男女死士,个个都是依照最好的标准来选的苗子,最严格的程序训练过,所以一切都是完美!”

    她眼中泛出一种带点疯狂的光芒,含情默默地注视着这些男女,就好像是一个雕塑师,在看自己精心的制成品。

    无比地自豪与得意。

    我忍不住心中又有一股厌恶欲吐之感。

    这伙人也太奇怪了,只是为了给皇帝画春宫图,就要从五岁的童男童女中选出这么十二对人来!

    该说他们什么好呢?

    内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们一定有大阴谋,看来我已经越来越深地接触到了这阴谋的边缘了……

    有些不寒而栗,我能全身而退么?

    玉莲看了看,就招手道:“红罗,阿辉,你们出来吧!”

    “是!”简短的男女回应声响起在厅堂里。

    随即从十二对男女中走出了一对,反正我看起来每个人都差不多,这大概就是玉莲说的红罗和阿辉了。

    一男一女走到我面前,对我行礼道:“周小姐好!”

    我赶紧说:“你们好,你们好!”

    对着这俩个马上就要在我眼前展开春宫表演的男女,我虽然没有不好意思,但还是感觉有些天雷滚滚,仿佛我一下子就变成了X片导演。

    玉莲看着他们,得意地笑着对我介绍道:“红罗和阿辉呢,是这十二对人当中的佼佼者,无论他们的动作精准度还是控制能力都是一等一等的,一会儿周家妹子你就知道了。”

    “哦。”我说。

    心想,哎,真可惜,调教的这么好,要是在现代,那还不杀出中华、走向日本,把那谁谁谁、谁谁谁杀个片甲不留,扬我国威呀。

    玉莲一招手,那十一对男女立刻像潮水一般无声无息地退下了,连衣服的悉索声都没有响起过。

    玉莲也随即道:“周家妹子,你在这儿慢慢画,我马上叫人去拿笔墨纸砚来,今天是第一天,我们家主人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就是熟悉一下跟她们的配合,你也不用太过紧张。”

    我挥了挥手道:“我周原哀最大的好处就是从来都不紧张。玉莲姐,你忙你的去吧。”

    玉莲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就好。”随即款摆着身躯缓缓地出去了,在她出去之前,我敏感的发现,她眉心和人中的那股冰绿色越来越浓,好像皮肤下面有什么即将挣脱似地。

    心中不禁有个大胆的设想,难道她原本在这个宅子的某个角落练什么秘密内功?这内功必须连续着练,如果错过了就会对自己产生极大的反作用?

    因此她才那么急着的去练她的功?

    不过,她练她的,我画我的。我惬意地找了张太师椅坐下,自有下人过来给我端茶,送上点心,又体贴地拉好窗帘,点上一盏跟上回看见一样的妩媚诱惑又香艳的枝形红蜡烛,接着上回那个下人旺福捧来了纸墨笔研,我还认得他,对他笑笑。

    旺福明显对我也有印象,也对我笑了笑,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不自然,似乎已经八百年没笑过,不过这也难怪,在这种地方,哪还有人笑得起来?

    “周姑娘,慢慢画。”

    我点头:“麻烦你了。”

    适当的礼节必不可少,说不定哪一天我还能用到这老家丁呢。

    面前的一男一女立正纹丝不动的站在我面前,要是不知道他们等会儿要给我表演春宫,我还真以为他们是两个专柜里的假人MODEL呢。

    待我喝完了茶,尝完了点心,漱完了口,擦完了嘴,终于要开工了。

    唉——

    我唤旺福给我铺好了纸、磨好了墨,然后道“额,你们可以开始了。”

    话音一落,那一对男女,立即、迅速、顷刻在我面前肢体交缠起来。

    我再次叹服于玉莲跟他主人驯服死士的功力,这两人刚才在这儿站了那么久,也没有腰酸背痛腿抽筋,居然立刻这么快进入状态,据说拍X片之前演员们都要互相聊天培养一下感情,他们的素质可要高多了。

    室内现在只剩下我跟他们两个人,虽然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窥视着我的机关,想必是肯定有的,但这室内的确是一片寂静。

    在这空寂的黑暗中,那一男一女的呼吸声简直可以撩动人最隐秘的神经,他们实在太专业了,非常清楚什么样的声音跟动作能够勾起人们最原始的冲动。

    我赞许的点了点头,在训练傀儡这一点上,现代的警察局太落后了。

    男人的唇在女人的颈根逡巡,用恰当的力度在白皙的肌肤上添闻出一个个如樱花瓣一样的印记。

    随着他的动作,女人喉中发出软柔的娇喘,仿佛轻轻小小的羽毛一般撩拨最柔嫩的肌肤。

    刷的一声,男人顷刻扯下女人身上的红罗,那高耸圆挺的胸立刻跃入我眼帘,虽然我已看过了一遍,却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哇塞,这简直可以去做丰胸产品的广告了。而男人弓起的背、手臂、跟腰,都显现出一个野兽捕食的最完美的状态。

    在这一时刻,我不禁产生一个不该有的念头,不知道昨天那个蛇蝎美男他在忘情之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这个念头只是昙花一现随即被我扑灭,不管怎样我现在是在工作,只要在工作我就不能这样想七想八的,继续,我继续干活,才是正经。

    就在我刚才一霎那的走神间,他们已经将战场转移到了那宽大的铺着红色帏帐的床上,洁白的肢体交缠,起伏都好像经过精密的计算一般,在眼前交织仿佛成一幅最隐秘的图案,最卓越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