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闹乌龙

酒无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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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老大哥呼吸一窒, 激动地差点儿一口气没有缓过来,许老头赶紧给许老大哥抚背顺气, “大哥, 你不厚道, 敢情不是你儿子,你就高兴地喘不过气来?”

    许老大哥被戳穿了心思,但是坚持面上不能表现出来,三俩口地就呼吸顺畅。“怎么可能, 你儿子就是我儿子, 老三是个好小子, 我这个堂伯肯定盼着他好的!最好, 再给你贴个小孙女。”

    许老头听得这话脸色才好看了一些。“像老三媳妇一样的小孙女,也不是不可以,一定是天底下最孝顺最激灵最聪明的小孙女!”

    “老是老天有幸, 让我再得个孙女,我一定好好教导!这些年,我算是看清楚了, 一个家想要兴旺, 就不能放松对子孙的教导。”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老三夫妻俩还年轻,你帮着掌点儿事, 等过几年经的事儿多了,老三夫妻自己能扛事儿了, 你就能享清福了!”许老大哥欣慰地道。

    “那你赶紧将那东西给我寻来!我还等着急用!呸, 我儿子等着急用!”许老头着急地道。

    许老大哥扬声道:“家旺, 把我屋子里藏着的牛鞭粉给我取来!”

    许老大哥一喊完,许老头就翻脸了。“你个老头子,你喊那么大声,不是谁都听说了吗!老三的脸还要不要!”

    许老大哥倒吸一口凉气,“哎哟喂,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都怪我,怪我,平时使唤儿子使唤惯了!”

    “哼!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许老头虽然知道他这个堂哥自打不打猎后,就惯常瘫在家中的摇椅上,什么都不做,就以使唤儿子为乐。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要把老三的事情说出去的意思。”许老大哥指天发誓。

    “那你发誓!来一个毒一点儿的,要不然我不信你这张嘴!”许老头为了儿子的声誉,不惜让自己的老堂哥发誓。

    许老大哥的誓言张口就来,“我要是将许老三不行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我就一辈子都吃不上肉!馋肉馋死!这个誓言怎么样,毒死了吧?”

    许老头勉强点头。

    许家旺在屋子里应了一声,取了一个密封的玻璃瓶。“爸,叔,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你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拿一个小碗,倒一点儿给你叔!”许老大哥对着儿子的时候,立马换了一个“上位者”的桀骜的表情。

    许家旺抱着玻璃瓶不撒手,“爸,你别觉得我管得多,叔都一大把年纪了,可经不住这东西!太伤身!”

    许老头老脸一红,“谁说我要用这东西了!我是给别人用的!”

    “臭小子,要你话那么多!你叔那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一把年纪还用这种凶猛的东西!当然是给有病的人用的!”哎呀呀呀,一不小心又说过了!许老大哥一说完,成功地收到了许老头的眼刀子!

    许老大哥一把夺过玻璃瓶,与许老头去了厨房。俩个老兄弟一人拿着碗,一人拿着玻璃瓶倒啊倒。

    “这么多够了吗?”

    “这么少,会不会没有效果?年轻人说不定抵得住药效!”

    “你说得很有道理!那再来一点儿!”

    “这么多,会不会太多了?”

    “宁可多了,也不能少了,少了可就白瞎了忙活这一回了!”

    许老头觉得这话甚是有礼,抱着半碗的牛鞭粉,回家去了。

    “爸,叔这是给谁弄的牛鞭粉?”许家旺好奇地道。

    “年纪轻轻不学好,学女人家八卦!”许老大哥将玻璃瓶往儿子的怀里一塞,“去,将东西放回我屋里去!”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叔现在跟许老三住在一道儿,一定是给许老三要的东西!”许家旺诈他爸。

    果然,许老大哥瞪大了眼睛,“你可别瞎说!要是让你叔听到了,还不得跟我闹!”

    许家旺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特别来劲儿地扒拉在他爸的跟前,“爸,许老三高高大大,一看就有好几块腹肌的人,怎么会不行呢?会不会是叔弄错了?”

    “你叔那么要面子的人,要不是得了确信,会跟我来要这东西?去去去,别在我的跟前碍眼!”许老大哥又瘫回了躺椅上,摇啊摇。

    许家旺一转身,就看到他媳妇冲着他挤眉弄眼。“咱村里可有不少人羡慕老三媳妇!”

    “羡慕她做什么?”

    “许老三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是有料的,所以,怎么能不羡慕老三媳妇!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恐怕就得同情老三媳妇了。”

    “这么说,你也羡慕老三媳妇?嗯?是你男人没有伺候好你吗?”许家旺说着就将媳妇压到了墙角……

    许老头宝贝地捧着小碗,到底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手都控制不住地有些抖。想要冲个水给许老三喝,但是又怕许老三给倒了,将那小碗的东西全绊到了粥里……

    “老三,你吃粥,我让大头将你媳妇叫醒,睡了那么久也该饿了。”

    许老三应了,只要他爸不瞎折腾就好。

    沈芸是个心大的,睡了一觉就忘了刚刚是为了什么气得睡着了……

    “我带着小的去村里转转消消食,老三媳妇,你们吃饭吧。”许老头跟沈芸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孙子们就出门了。到了院门口,许老头十分浮夸地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关房门了,你们等爷一下。”

    三个孙子乖乖地点头,让许老头赶紧去。

    “大哥,二哥,你们为什么不拆穿爷?”许三头有些懵懂。他爷出门,从来没有要关过房门。

    许二头煞有介事地说道:“咱爷一把年纪了,装得那么不容易,咱们做孙子的,怎么都要配合地演一演。”

    许大头也点头,“我听人说,有些人上年纪了,就喜欢演戏。”

    许三头受教。“我懂了,那我以后都不戳穿爷。”

    许老头赶紧往回头,蹑手蹑脚地回了屋子,然后又去了孙子的屋子,往床铺倒了一大碗的水!“床都湿了,看你们晚上怎么分房睡!”

    许家的新院子大,厨房就搭在院子里,后来经过许爱党的扩建,厨房里摆下了一张四方饭桌,有时候,大多时候就在厨房里的方桌上对付一顿。所以,沈芸进了厨房,就看到许爱党的面前放了一口盛满了粥的碗。

    “饿了吗?我给你盛粥。”许爱党起身,给沈芸盛了满满一碗粥,又切了一点儿腌菜。

    沈芸接过筷子,吸了吸鼻子,看着许爱党跟前的碗,“我怎么觉得你的粥比我的香?有肉香!”沈芸又吸了吸鼻子,很确定许爱党的碗里的粥香多了。

    许爱党将自己的碗推给沈芸,“那你吃吧,我这碗还没有吃过。”许爱党在许老头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吃过粥了。因为看着锅里的粥就只有一小碗了,寻思着沈芸该不够吃了。所以一直没有动筷子,等着沈芸来了再说。

    要是沈芸愿意吃粥,就将剩下的粥都给沈芸吃。要是沈芸不愿意吃粥,就给沈芸下面条吃。

    沈芸接过碗,闻了闻碗里的肉香味儿,“很香!”

    “那你快吃吧。我把碗给刷了。”

    沈芸吃得那叫一个香,她好久没有吃过那么香的粥了!囫囵着将粥吃完,再吃那小碗的粥的时候,就觉得没味儿,就着腌菜,三两口地将小碗的粥也给吃了,就在许爱党的身边绕来绕去。等到了吃饱了饭,沈芸又想起了村人说她请家长的事儿……

    许爱党许是心虚,只配合地“嗯,啊”地应了几声。

    等许爱党收拾好了,就看到许老头带着孙子回来了,许老头格外热情地问道:“吃完了啊?”

    “嗯!粥闻着挺香啊!”沈芸点头。

    许老头应声,那可不得挺香。

    一桩事儿成了!

    许老头再带着孙子回屋,又是十分拙劣地道:“这床铺上都是水,这夜里咋睡?”

    “算了,你们晚上跟爷睡吧!”许老头拍板定下。

    沈芸与许爱党交头接耳,“爸这是怎么了?”

    许爱党别开脸,“估计发现了咱们分房睡,所以才出此下招吧。”

    沈芸赞同,“咱们又不是没有同房过,还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看来,今天要让爸失望了。”

    许爱党深深地看了一眼沈芸, “过两天我就去县里的卫生所看看,我这伤到底有没有好全了。”

    “身体重要!”沈芸答得十分官方。在她的心里,许爱党虽然那方面不行了,但是好歹其他方面还不错,再说儿子都有三了,不行就不行吧。“但是不管怎么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嫌弃你的!”

    沈芸不知道的是,没过几个小时,这话就会被啪啪啪打脸!

    沈芸还是照常洗脸刷牙,许是因为吃了太饱了,沈芸犯懒地不愿意洗脚。生怕许爱党嫌弃,不等许爱党洗完澡,沈芸就爬上了床,乖乖地躺在床里侧,露出一个脑袋,巴巴地等着许爱党回屋。

    许爱党回屋后,就看到沈芸的乖巧的模样,心里软软的。“等我做什么,睡吧。”

    不多会儿,沈芸就觉得浑身燥热,一脚蹬开了棉被,“许爱党同志,你有没有觉得今晚好像特别热?这是已经到了夏天了吗?”

    “说什么胡话,这才入春,夜里凉。”许爱党帮着沈芸盖上了被子,小声地哄道。

    许爱党的声音很低,带着丝丝蛊惑,一点一点地钻进了沈芸的耳里,进了她的心里,她的心里暖暖的,连带着身子都跟着火热火热。沈芸的呼吸越发重了,激动地拉着许爱党的胳膊,蹭啊蹭,“许爱党,我突然发现,我心跳得好快,怎么办?我是不是中了一个叫许爱党的毒了?”

    许爱党的眸子渐深,呼吸渐渐急促。腾出另外一只手遮住沈芸亮晶晶地眼神,“睡觉。”

    沈芸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许爱党一碰,她就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唔——”

    “我好想吃肉啊!”

    “听话,早点儿睡觉,等我过几天去县里,想办法给你弄点儿肉回来。”许爱党继续哄着。多亏了多年的部队生活,许爱党的自制力向来好。

    “我好想吃肉啊,因为,你就是我的心头肉。”

    “所以,我好像,嗷呜一口,将你一口吃了。”

    沈芸刚说完,屋子里就响起了俩声重重的咽口水的声音。

    沈芸舔了舔唇,懵懵地看向许爱党。

    许爱党告诉自己,只是亲一个,就亲一个,跟以前一样,不会擦枪走火,他一定能控制自己的!

    俩人的脑袋越凑越近,沈芸亟不可待地咬了一口许爱党,这一个吻,直接暴走!许爱党紧紧地拥着沈芸,恨不得将人揉进了骨子里!

    一吻罢,沈芸的身上的里衣不知道何时褪了个干净,沈芸眼里的噙着泪水,双颊泛着潮红,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她身上的燥热愈发地强烈,嘤嘤地小声喊着难受。

    “许爱党,我不舒服……”

    “许爱党,你欺负人……”

    “许爱党,你不行啊……”

    沈芸娇娇地呢喃着,话里带着不满足。

    赤果果的沈芸欺身缠上,许爱党哪受得住这种诱惑,下身绷得难受,脑子里紧绷着的弦噔地一声断了。

    翻身将沈芸压在身下,“你说,你男人到底行不行!”

    沈芸双眼已经雾蒙蒙,这挠心的感觉让她上下不着,只有扒着许爱党才稍稍舒服一些。这会儿,哪听得清许爱党说了什么,只知道摇头。

    许爱党抓着沈芸作乱的手,重重地咬在沈芸的唇上,“醒着,看你男人,怎么让你叫饶!”

    开了荤的许爱党,一整晚,将沈芸翻来覆去地折腾个遍儿……

    屋子里,只能听到沈芸嘤嘤呜呜地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