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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两个三十来岁、光着膀子、体型彪悍、留着平头、皮肤上有多处纹身的男人推门而入。
“老板,什么事?”其中一个男人沉声问。
中年女人又懒懒看眼骆清莞,对那个男人说道:“这小样她不情愿,还满口胡言,你们先把她的衣服扒了,替我训练下她。”
一时间,骆清莞又吓得身子一缩,不停后退、不停摇头,“不,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中年女人不看她了,双臂交叉抱胸,望着别处,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
那两个男人向骆清莞走近,分别抓住她的一条腿,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拖到地上。
“啊!不要……”骆清莞仍在抗议,不肯服帖认输。
见她躺地上了,一个男人又连忙上前按住她的肩膀。她无法起身,只得不断甩tui,“不,不,走开!你们走开……”
那个男人不耐烦了,又抽出一只手,啪地给了她一个响亮耳光,“闭嘴!”
蓦然,骆清莞脸上燃起一阵热辣的痛,星星眼泪溢出眼眶,人也变蔫变无力了,“不……不……羽城快来救我……”
另一个男人,他鹰爪似的大手毫不留情伸到骆清莞的胸口,力道强劲的ba扯着她的衣服。
倏而,一句格外刺耳的嘶叫声在这空气炽热的空间内响起。
“呃……痛……”骆清莞说。
这是这个男人尖尖的指甲,划破了她胸口的皮肤。
骆清莞还明显感觉,胸口的皮肤正在渗血。终于,她难以忍受,疼痛的闭上眼睛,虚弱的声吟、求饶,说:“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
好在她上身穿的是T恤,所以衣服暂时并没有被扒下来。
中年女人得意一笑,又瞥着骆清莞,轻声问:“最后回答我,你做不做?”
痛苦中,骆清莞又极力致使自己情绪镇定,想了一想。
有一句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所以,不如暂且假装答应,尽快离开这间小房,寻找逃生的途径才是王道。
“嗯。”含着眼泪的骆清莞,最终坚忍的点了下头。
中年女人一听,又深吸一口气,目中阴鸷而凶狠的白芒更多,再傲慢冲骆清莞道:“早点答应不就不用吃苦头了?真是的!”
待疼痛稍稍减弱点后,骆清莞又睁开眼睛,但没有说话,黑亮的瞳孔慢慢瞠大瞠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莞莞吧?”中年女人又问到她,态度更为严苛。
骆清莞死死的抿了下chun、紧紧的攥了下拳,又装作很乖巧的回答,“莞莞,莞尔一笑的莞。”
中年女人见此轻轻点头,不过心中对骆清莞并不放心。粗腰一扭,又望向屋子中央的女人堆,喊道其中一人,“巧巧,给莞莞挑一身衣服来!
女人堆中,一个年轻女人随即望向这边,大声应道:“好的梅姐!”
而后,这回应的年轻女人立马起身往衣柜边走。
中年女人名叫严秀梅,乃这家会所名义上的老板,主管这里所有的业务……
因为骆清莞和骆良辰的手机仍旧打不通,警察局和神秘人那边也没有给自己送动态,所以白羽城一直待在车内烦闷的抽着烟。
原本今天晚上他还有一个文案要做,可是现在他完全没有工作的心思和心情了。仿佛世间的其他一切皆与他无关,目前只有骆清莞的安危与他有关。
再晚一点时,白羽城停止抽烟,又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神秘人的电话号码。
手机上时间显示是00点11分,看见时,他如画的浓眉不自觉拧了一拧。
已经到了新的一天,这意味着骆清莞已经失踪六个多小时了。
过了好久那个神秘人才接电话。等到他开口应声了,白羽城便大骂他,“你死哪儿去了?骆清莞人了?”
电话那头神秘人的声音一颤一颤,听得出来,此时此刻他的情绪也很慌张。他对白羽城说:“白总,刚才我们查看了医院急诊楼附近的监控,证实傍晚六点多钟时骆小姐就是从这边离开的……只是离开医院后骆小姐有没有去到夜来香餐厅,我们还不确定……”
车内白羽城的脸色早就变得无比诡谲、阴冷、残忍,问:“还要多久才能确认?”
神秘人又立马告诉他,“大约三个小时吧。目前我正在向其他道友打听,夜来香餐厅幕后的真实老板到底是谁……我也觉得这家餐厅不对劲……”
显然,白羽城不太满意,唇边滑过一抹凌厉的杀意。他并不催促神秘人,只是声音冷锐,一字一句无比狠戾说:“如果骆清莞出事了,我一定会让相关的人,死、无、全、尸。”
白羽城的话又惹得神秘人全身发冷,皮肤上起了一层疙瘩。
因为根据他的了解,白羽城是一个说得出便做得到的人,所以连他也有些害怕,害怕白羽城某天真会狠得杀人。他向白羽城保证说:“白总你放心,我会尽快找到骆小姐。”
白羽城不再说话,利落挂了电话,手机往车窗上一扔,连安全带也不系,点火发车踩油门,决定开车到附近转悠。
整个c市的人也都知道,这边是整座城市最为萎mi和yin乱的一片区域,酒吧遍地、会所如流、yu乐城四野,充满放纵和堕落。
虽然近些年,警察在这边扫黄过无数次了,可是仍有几家漏网之鱼存活着。并且它们的经营场地时常更换,一般都躲在地下负几层,非fa经营。
白羽城一边慢速开车,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还是忍不住拿起车窗上的手机。
忽然,他决定给他父亲白东野打一个电话,请白东野亲自帮忙寻找骆清莞的下落。
而白东野目前的身份,是c市警察ju刑侦总队总队长……
夜来香会所内,巧巧给骆清莞挑了一件大红色的开胸礼服,一双近十公分的高跟鞋。
因为手机早就不见了,所以骆清莞都不知道现在是晚上几点。拿着那件礼服,她心不甘情不愿,扭扭捏捏进到试衣间换好。
再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跨出去。因为这一件礼服,相比平日她在酒吧跳舞时穿过的任何衣服都还要暴露、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