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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言母想起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也不管他会不会觉得大题小做了,顺嘴问道:“小灿,我看你发的那些图片,好看啊,看了好多遍,然后我发现我儿子比那些景色还好看啊,只是这个腿吧,好像粗了点,就是右腿,你这怎么做到的。”
言商商心道来了,有心想提醒他两句,又怕反常的行为引起言母注意,心里暗暗祈祷。
言灿道:“那天打球不小心摔了一下,擦伤了,怕伤口感染多包了几层纱布,没事的妈。”
言商商看着言母放松的神色,心想言灿不愧是她的弟弟,真够机智的,受伤是真,打球是假,真真假假掺在一起更不会惹人怀疑。
“原来是这样,那你以后一定要……”手机里忽然传来很嘈杂的声音,像是隔着墙,越来越近,还有护士的劝阻声。
言灿听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对着手机道:“妈,我这有点事,待会打给你。”匆匆挂断了电话。
手机嘟嘟嘟的响了几下,黑屏。
言母看着屏幕皱眉,说:“为什么言灿身边会有护士的声音?”然后看向言商商,那眼神,商商的写着,坦白从宽,如实招来。
言商商鸭梨山大,思考要不要把事情说出来,可她所知道的,也只是言灿受伤回家休养,没听说在医院啊。
想到刚刚言灿也没说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言商商决定还是帮助弟弟瞒着父母,不让他们担心。
“先生,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而且没有病人同意是不能进去探视的,你先去前台登记行不行。”护士拦不住人,左右又见不到帮忙的,只好苦苦从大门口劝到三楼的单人病房。
三楼病房里住的大多是有钱的主,被扰了清静会不会怪罪这位看起来同样来头不小的先生不知道,但医院一定会叱责她们这些护士。
杜泽天一把推开他,护士不依不饶的张开手,却不敢用力拦住,毕竟他们医院前几日也刚治疗过这位断了一根肋骨的病人,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那么快好。
两人一个前进,一个被逼得后退,终于,杜泽天在病人栏里看到了言灿的名字。
“你在这。”杜泽天冷笑,他的双手不能太用力,刚刚推了护士那一下已经牵扯到肋骨的痛,他吸取教训不再动手,凶狠的眼神看着护士,“你最好帮我把门打开,然后就离开,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否则你这份工作就别要了。”
护士忍气吞声,她知道里面的人跟谭家关系匪浅,也知道这人好像跟杜家有些关系,两边都不是她这个小小的护士能得罪的了,心里暗暗叫苦。
左右为难之际,里面的人发话,让进去。
护士松了口气,杜泽天满脸怒气冲进去。
因为没护士帮忙,推门太用力还扯起胸口的痛意,那脸都狰狞了一下。
护士看他那样,心里惴惴不安,想了下,找到护士长,让她赶紧联系病人的紧急联系人。
当初是谭夫人送言灿来的,上面填写的正是她的号,另外第二紧急联系人里,是言灿后面写的言商商的号,护士打第一个的时候没人接,便按着第二个号码打过去。
言商商一家人都在等言灿打回来,言母连散步都取消了,但是言商商不可能让她死盯着手机啊,她还要玩呢,于是一家人看电视的看电视,玩手机的玩手机。
铃声响的时候言商商还吓了一跳,食指摁着球一下脱离控制没了踪影,跳出一个陌生号码。
言商商看号码显示的地点是本地,怀疑的接了起来。
电话是一个护士打的,说言灿把她的号填写到紧急联系人里,现在他出现问题,问能不能去医院一趟。
“谁打来的电话?”言母从厨房探身问。
“我老板,让我去公司一趟。”言商商说。
言母皱皱眉:“这么晚了,不能等明天再去?”
“可能有急事吧,不然也不会打电话了,我去看看。”
言母虽不乐意,但涉及到工作,她也不好多说:“待会小灿打电话回来,你记得问问他,为什么会有护士的声音,他是不是在医院。”
言商商说好。
谭夫人晚上回家吃饭,带着自己熬的汤再次到医院,刚下车电话就响了,她左手水果右手保温盒,抽不开手,便没有理会,她给谭家的人的来电都设了专属铃声,这铃声不属于那些,便不急着处理。
刚到大厅,有个护士看到她,急忙跑过来。
“谭夫人,有个人刚刚闯到了您家属病房了,摸样可凶了,可是您家属同意了,您看上去看看,哦对了,就是前几天来我们这的看病的,姓杜。”护士口速极快的道。
谭夫人一下就想到跟言灿打架,被打断肋骨后不甘心,竟然找人妄想打断言灿的腿,最后被她找上门要求杜家看管好的杜泽天,杜家明明说会看好他,不让他出来的,怎么会到小灿的病房。
谭夫人脸色十分难看,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护士手里,边往病房疾走,边打电话给谭厉。
谭明德不在,谭老爷子又需要静养,整个谭家现在就是谭厉当家,既然杜家不看她面子,那就摆到名面上明明白白的说。
谭厉到的很快,跟言商商前后脚到的。
言商商正站在前台询问言灿的病房号,刚刚打言灿电话没人接,问到后一转身,与谭厉眼对眼的看个正着。
谭厉问:“你来这干什么?”
“言灿住院了,刚刚护士给我打电话,我就来看看。”言商商的语气很平静,跟上次听说言灿受伤着急问他病情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谭厉眯眯眼:“我也要去,跟我一起走吧。”
言商商说好。
言商商穿的鞋底很软,走路几乎没声,走在谭厉身后,要不是仔细留意都感觉她没在。
谭厉心里那股烦躁又冒头了,很想说些刺耳的话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也很想质问上次吃饭为什么用那样的态度对他,还先跑了。
那天后他一直琢磨等两人再次相遇一定要问清楚,如果回答让他不满意,他就扭头离开,告诉她以后有事也别来找他。
可真到两人碰见了,那些话就像融化了的冰淇淋,完全被他扔进垃圾桶,干干净净的想不起来一点。
于是沉默,于是烦躁。
言商商心里平静,她已经决定放下,不管过去因为担心言灿和他有那种关系而作出的蠢行为,还是之前撩过头把自己的心险些搭进去的事情,都被她清理干净,所以再次见到谭厉,他于她而言就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