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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权限不够, 未能查阅正文 今年千野明美二十岁, 七年前她十三岁, 水之国大名差不多四十多岁。
十三岁的公主嫁给了四十多岁的大名做妻子,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兰看向千野雄树。所以他才感到于心有愧, 面对妹妹的逼迫沉默不语么?千野雄树应该知道自己妹妹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吧。
最终, 心怀愧疚的千野雄树不得不妥协——他再不妥协,明美都要把什么话都说出口了——答应让白兰作为大名使者, 前去参加木叶的建成典礼, 归期未定。
不管过程如何,千野明美这样一闹倒是帮了白兰的忙,最后那个归期未定,更是深得她心。
然而她满意了,千野雄树却非常不痛快,不仅不痛快,甚至可以称得上暴怒。
晚上千野明美过来的时候, 见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外表冷若冰霜内里孕育着滔天怒火的哥哥。七年前的她或许会害怕, 会后悔, 但是如今, 她却是一点也不。
不仅不后悔,反而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亲爱的哥哥,见到久别的妹妹你就是这个反应吗?”
千野雄树深深地睇了眼她:“你今天过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 千野明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陡然爆发出来。
“过了?!”她高声尖叫, 眼眶泛红,涂得鲜红的薄唇在烛光下泛着刺目的光,“我过了?!到底是谁过了!千野雄树,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
“你说过,不会爱上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的!!!”
在妹妹疯癫的尖叫声中,千野雄树沉默了。他想起七年前披着白无垢的妹妹,当时她只有十三岁,又瘦又小,那么小那么娇弱的她不得不远渡重洋,去往海洋那边的另一个国家,嫁给一个足以当她爷爷的男人。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没办法。他的继位不是那么名正言顺,国内国外都对他大名之位虎视眈眈,为了保住权势,他先是迎娶了雷之国公主,后将明美嫁给水之国大名,之后几年励精图治,才勉强坐稳了位置。
明美明白他的处境,所以当她得知自己要嫁给水之国大名之后,什么也没说,只在千野雄树的目光中静静点头说好。
那个时候,千野雄树满心感动,早就知道妹妹对自己情愫的他许下诺言,今生今世都不会再爱上除妹妹以外的其他女人。
那个时候,他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年轻大名,而妹妹……是为了国家为了他牺牲了自己的英雄。
千野雄树还记得小时候妹妹捏着枫叶冲自己微笑的脸,皮肤白皙,眼神清澈,笑容甜美。
而如今……
如今眼前这个头发散乱,眼神疯狂,抱着头尖叫的陌生女人是谁?
那个穿着白无垢,冲他盈盈微笑的小姑娘哪儿去了?已经死在了碧波滔天的海浪中了吗?
罢了罢了,是他对不起她……
是他欠她的。
千野雄树闭起眼,疲倦地叹了口气:“别叫了,我已经答应把小兰送到木叶了,你还生什么气。”
千野明美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捂着自己雪白无色的脸颊惨然而笑,红唇雪肤,是无双风姿的美人,却早已眼神空洞枯死,形如行将就木的老人。
面对兄长和情人疲惫不堪的眼神,水之国大名的夫人留下两行清泪,跌坐在榻榻米上,只会轻声重复:“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明明说好,只爱她一个的。
这一夜,不少人未曾入眠,枯柴般的水之国大名坐在窗户旁,冷眼看着满院积雪中燃烧的石灯笼,再不复宴会上乐呵呵的笑脸,取而代之的是嘴角深深的冷笑。
樱夫人躺在被单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当年她初见千野雄树和千野明美的一幕。她还记得那是在夏天,绿意荫浓,蝉鸣响亮,空气中有不知名花朵的甜香,院子的池塘里飘着洁白如绢的睡莲。
一个穿着蓝底白莲和服的少女弯腰去捞水中的睡莲,她身边一位清雅无双的贵公子弯着腰小心护着她,口中念叨:“小心点,万一掉下去怎么办,还是让侍女们来吧。”
还是雷之国公主的樱夫人脚步一顿,停在了几步之外。那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年轻大名听见动静,维持着俯身弯腰的姿势抬眼看过来,冲她微微一笑。顿时头顶炽热的阳光,满池怒放的白莲,耳边响亮的蝉鸣,这世间的一切也比不过青年眼中温柔的光。
黑暗中,樱夫人的眼角有一点湿润滑过,轻轻滚落进被单里,被昂贵的布料迅速吸收,无人得以看见。
这一夜,不少人都不能入睡,只有白兰睡得无比香甜。
她闭目安睡在卧室里,在梦中回到了大学的校园,小正棕红色的头发沐浴在斑驳的树影下,点点光斑随着暖风轻轻晃动。他正露出白兰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就是那种无奈又包容的苦笑,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对白兰说些什么。
白兰下意识想要靠过去听清,结果刚抬起一只脚,手臂就被人从身后握住。
回过头,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头毛茸茸的白发,蓬松白毛下是一双细长熟悉的紫色眼睛。眼下有倒山角刺青的青年捉住白兰的手臂,眯起眼,笑得像只懒洋洋的狐狸,开口说话的声音也仿佛被暖风熏得略带暗哑:“小可爱想去哪儿呀?”
白兰脸色大变,刚想挥开他的手臂,眼前一花却发现那头白毛已经变长染黑,发质也更加毛糙,紫色的眼睛变成另一双猩红的凤眼,眼珠里有华美的黑色纹路。
宇智波斑紧握着她,静静地凝视白兰,被刘海遮挡了小半张脸略显阴郁。
白兰睁开眼,头顶的天花板雪白无痕,让她想起梦里某人明晃晃的白发。
她抬起手臂遮住眼,啧了一声,心情不太美妙:怎么偏偏梦到了那家伙,下次一定要在梦里多带一把匕|首弄死他!
之后的日子里,千野明美好歹没有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只是某次在檐廊下和白兰迎面撞上了,这位贵妇人翘起红唇冷哼一声。
白兰懒得跟她计较,心里多多少少对这位火之国公主的经历有些唏嘘,要换做对方敌视人不是自己,她说不定还会主动上前结识。不过眼下这个情况还是算了吧……她可不想这个世界上再多一个小雀姑娘。
反倒是明美夫人身边的那位忍者侍女,羽衣花水某天特意找上门,见到白兰第一句话便是:“你是那日在温泉别馆里的女人?”
白兰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时候,随即甜甜地笑开,腻声应道:“是呀。”
忍者小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了,弄得白兰十分莫名,绕是她猜了半天也没猜中羽衣花水前来的用意。
五国大会之后,白兰便要跟着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启程了。
其实本来没这么赶的,大名的批文刚下来,两族的人都没动身迁移,木叶村的影子更是半点没有。然而再不可能的事,在千野明美的坚持下还是变成了既定事实。
白兰要走,千野雄树再不舍也不能在妹妹疯狂执拗的紧盯下挽留,只能叹息一声,命人将吃的喝的用的穿的戴的全部准备好,而且一切都要用最好的东西。
见他如此坚持,白兰今后也不会再见到他,千野明美倒是没再说什么,默认了千野雄树的命令。
所有人都觉得这位兰夫人是遭到了无妄之灾,只有樱夫人心里清楚,还有一丝对白兰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
临行前一晚,樱夫人特意前来拜访白兰。见白兰正指挥着女官给自己准备衣物,不由得更加羡慕。
或许是她眼中的渴望太过明显,白兰停下来瞥了她一眼,喝了口茶慢悠悠道:“若是你愿意,你也可以。”
樱夫人默然片刻,露出一个以她的人设本来绝不会露出的苦笑:“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无牵无挂就好了。”可惜她这一生,在遇见那名温雅无双的贵公子之后,就再无转圜的余地。
白兰耸了耸肩,既然是个人选择的路,她还能说些什么呢。
翌日,数条长龙般的车队分别驶向不同的方向,而忍者这边,本来没有白兰的话,他们都已翻身上树,轻装简行返回族地。但如今多了个白兰,她又带了不少东西,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们只好将那驾车辆护卫在中间,慢腾腾地前往南贺川。
牛车里,白兰无奈地望着圆脸女官,她哭得鼻子发红,时不时拿巾帕捂着嘴哽咽一声。
见她如此可怜兮兮的样子,白兰看不下去了,劝了一句:“既然你舍不得都城,不如跟着雄树君他们回去吧。”
没想到圆脸女官哭归哭,不舍归不舍,一听白兰这句话立刻摇头,坚定道:“不!我是侍奉夫人的女官,夫人去哪我就去哪!”
白兰无语,像这样的对话昨晚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最后她也只能手一摊,随女官去了。
不过在白兰的住宿问题上,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之间倒是起了不小的争执。
因为现在木叶未建,白兰只能借住在千手族地或是宇智波族地。柱间的意思是,他家中既然已经有夫人了,那白兰还是住在他家更加稳妥些。
结果斑硬邦邦地回答了一个字:“不。”
千手柱间:“……”旁友你醒醒!你都被拒绝了还在倔强什么?!
可惜宇智波一族的基因里就刻着固执二字,作为族长,宇智波斑更是偏执狂中的佼佼者,他认定的事,不光千手柱间说没用,泉奈说没用,就算是当事人白兰说了
……还是稍微有点用的。
只是用处不大,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本来那次白兰干脆拒绝了之后,斑已经决定不再纠缠。他宇智波斑也不是什么黏黏糊糊的缠人精,拿得起,放得下,对方既然无意他也不做过多强求。
可如今,白兰离开了大名,来到了木叶,而且看情况以后就在这里住下不会回去了,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没主动去找白兰已经是看在白兰上次说的那句话上,现在牵扯到白兰的住宿地点,他就绝对不会让步。
面对好友的偏执发作,千手柱间只能求助于宇智波泉奈。在他看来泉奈和自己都希望白兰和斑离得远些——就算不在大名身边,白兰名义上也还是大名的女人——那泉奈就是和自己一条战线上的,既然是战友,柱间他扛不住了,那就该轮到宇智波泉奈顶上。
结果泉奈看看斑哥,再看看战友柱间满怀希冀的目光,当机立断,一秒叛变:“斑哥说的是。”
气得千手柱间痛心疾首,连连摇头。
他不知道,泉奈也是有私心的。大名迫于明美夫人,不得不将白兰送到南贺川,行动上送是送了,但心理上肯定还会牵挂,甚至因为被迫而更加不舍,那白兰无论在哪,千野雄树始终都会留心照顾。这时候,白兰住在哪一族,哪一族自然能获得大名更多关照。
尽管斑哥已经和千手柱间和解,但泉奈始终多留了个心眼,不敢完全相信千手一族,要知道千手一族的领头人里除了千手柱间,还有千手扉间那个心眼多得跟蜂窝似的混蛋!有那个混蛋在,泉奈又怎么可能完全放心让宇智波和千手平分所有利益。
大趋势上宇智波泉奈已经改变不了什么,那么小细节上他总要为宇智波一族多争取些。
宇智波斑在来之前便被自己弟弟打过预防针,说是即将见面的夫人年纪虽小却非常美,让他哥到时候注意点,别引起大名的反感。
宇智波斑本来还想,女人嘛,能有多好看,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不是他吹嘘,他们宇智波一族向来在相貌上同样高人一等,族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各个都美得没边,常常把外面那些忍者迷得找不准自己定位,作为族长,斑本人也长得不错,在忍界里也是迷妹一大堆。
天天对着那么多张美人脸,宇智波斑已是审美疲劳。远的不说,上次出任务对上了羽衣一族号称忍界第一美人的羽衣花水,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拳拳到肉,毫不手软,一招一式全往羽衣花水脸上招呼,直把人姑娘揍得声称宇智波斑不是男人。
对此,斑嗤之以鼻,认为你一个忍者不拿实力说话还好意思跟我比相貌。再说就算比相貌,你顶多跟宇智波一族的女孩子五五开。
见过了所谓的第一美人,宇智波斑就算路上被弟弟叮嘱了三遍也全然没放在心上,满脑子想得都是上次千手柱间的木界降临。
结果,等他还没跨过最后一个转角,迎面来了一个穿白衣披着紫色羽织的少女。
银色长卷发,紫色狐狸眼,一刹那什么千手柱间,什么木界降临全被宇智波斑忘到九霄云外。
明明之前没见过,明明没人给他介绍,可偏偏斑就知道,这个少女就是弟弟口中那位年纪虽小却美得惊人的兰夫人。
兰夫人。
宇智波斑抿紧嘴,觉得对方年纪也太小了点吧,听说火之国大名年近三十,怎么这么小的女孩都下得去手的,真是禽兽。
一时间,斑不说话,白兰一愣,小雀被惊得噤了声,小小拐角里一片安静。
还好宇智波泉奈反应很快,立刻回神,假装忘记刚才听见的“夫人您去找宇智波泉奈不妥”这句话,先朝白兰行礼,随后介绍自己的兄长:“这是家兄宇智波斑。斑哥,这位便是兰夫人了。”
宇智波斑和那双紫水晶一样的眼睛对视,嘴巴又抿紧几分,还是被泉奈一扯袖子才反应过来,淡淡行礼。
比起他心情的复杂,白兰却是立刻开心起来。
她最喜欢跟这种抿着嘴绷着脸的人相处了,每次把他们逗得破功都有无上的成就感,更不要说对方是眼睛会变色的宇智波泉奈的哥哥,他弟弟既然会变色,作为兄长,宇智波斑没道理不会吧?
白兰心里高兴,眼睛便比平时都更亮了几分,笑容也比往日更加真诚。
搞得泉奈看他哥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了——这兰夫人盯着他哥怎么笑得这么……诡异呢?
想到斑哥忍界少女杀手的称呼,泉奈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哥该不会怕不是应该不能一见面就用脸勾搭上兰夫人了吧……
那可是大名的夫人!就算只是外室,就算现在还没正式的名分,但这是火之国大名的夫人!上次据他观察,火之国大名还很喜欢她!
宇智波泉奈突然觉得,先前自己推荐斑哥领这个任务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何止不好,简直烂到家。
现在只希望治疗很快就能结束,他哥赶紧回家,把一切可能有的不可能有的全掐死在萌芽状态。
可惜,事与愿违,说明来意后泉奈让斑哥再帮兰夫人检查了一遍。
同样谨慎对待,开了写轮眼检查的斑,顶着年纪虽小却美得惊人的兰夫人的炙热目光,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帮她检查了一遍身体,果然如弟弟所说,在少女胸口看见了一团燃烧的火苗。
等关了写轮眼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下斑心里便有了数,瞥了弟弟一眼,心道泉奈说的没错,这种情况还正恰好适合他们宇智波的忍者来解决,换成其他的医疗忍者,还不一定一眼就能发现问题所在。
将查克拉覆盖在手上,斑试着用掌仙术压制那团火苗,在写轮眼黑白红的视角里,红色的火苗小了一瞬,随后却又反过来暴涨了几分。
与此同时,白兰闷哼一声,发觉久违的闷痛卷土重来,而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她的脸色立刻就白了,一滴冷汗顺着额角滑落,顺着脸颊流过咬紧的下嘴唇,生生惹人心疼。
“斑哥?”泉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之前他用查克拉压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这样了?
“没事。”宇智波斑撤掉查克拉,放下手,开着写轮眼观察了一番那团火苗,确定火苗的的确确比刚才小了一丁点,知道自己猜想没错。
“刚才是起效了,看来这玩意儿不能一口气拔出,要慢慢来。”斑看了眼惨白着脸的少女,平静道。
如果是忍者,这点疼可能忍忍就过去了,但换成一个身娇体弱的普通少女……斑觉着,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为好。
只是他看得见,明白情况,而泉奈又无条件信任斑,另外两个人却是不清楚实际情况。
尤其是小雀,她被白兰的反应吓到了,腾地直接站起身,高声对两位忍者大人喊道:“夫人刚才都疼成那样了,真的有作用吗!”兰夫人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千野大人肯定会怪罪于她,到时候不要说更进一步了,说不定连一等侍女都没得做。
稍微想象一下那种情况,小雀的脸也白了,她握紧拳头盯着两个忍者,坚持要他们给个解释。
宇智波斑皱了皱眉,他在族里说一不二惯了,现在被一个普通人顶了一下还很是不爽,就算是大名府上的侍女……也还是不爽!
泉奈察言观色,立刻温声向这位忠心耿耿的侍女解释。白兰此时也缓过劲来,让小雀先坐下,别急着问责。
说来说去,那阵闷痛出现的快去的也快,现在她已是完全感觉不到。其实要不是出现得那么突然,自己又没个准备,她也不会那么失态。
上次泉奈给她检查时眼睛变了色,这次斑也同样,白兰推测他们的眼睛不光会变色,变完之后还会多出来附加作用,比如说看穿人体骨骼啊或者其他什么的,总之是能看出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不然她刚才反应那么剧烈,宇智波斑也不会这么平静甚至平淡,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中。
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确定姿态,真是让人又爱又想逗逗他。
白兰嘴巴一翘,骨子里的坏水又翻了出来,笑眯眯地望着斑,脸上的冷汗也不擦,不吭声,就这么笑吟吟地盯着他。
宇智波斑被她盯得很不自在,好不容易放松的嘴巴又抿紧了:“何事?”
白兰认为他平时肯定是个很有威严,习惯发号施令的人,不然不会连问一句怎么了都搞得跟听下属汇报一般。
她敛下笑容,轻叹一声,捂着胸口蹙眉望着宇智波斑:“我胸口疼。”
“……”
斑无言,连泉奈的微笑也僵硬了。
我胸口疼。
这话让人怎么接?没法接!难不成要让斑回我帮你揉揉?
真这么说,没事也要变成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