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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羽毛球的情谊
喝酒风波逐渐的平息,我们班又进入了正常轨道中。前面的同学埋头苦读,后面的同学游戏时光,我们这些坐在中间的偶尔玩一玩,玩累了学一会。当然,我们的成绩也和座位一样,处在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
老师们喜欢叫我们这些中间的学子好好加油,说还有提升的空间,甚至不惜血本找个别学生单独谈话。而我们往往是在接受老师的洗脑后拼搏几天,然后又回到原点。那种反反复复的状态有时候让我甚至觉得即便我们不学也不会考倒一,不管怎么学也考不了第一。
刚开始我们的班主任是马成,后面不知道什么事外出学习了,换了老姚。说来很奇怪,我们班在第一学期的综合考试和考勤中竟然拿了双第一。等我们的马班主任回来时就升了系主任,估计和我们班的双第一有点关系,当然,更多的还是人家在学校和教育局的人脉。起初,我们对马班主任是很尊敬的,他为人谦和,化学课也讲得很牛。
可能是因为升官的原因吧,没想到马大主任回来后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嘴也翘起来了,鼻子也歪了,眼睛也斜了。对于我们这些土学生,如果喊他老师就爱答不理的,喊主任的时候才偶尔瞄上一眼。从此,他的光辉形象在我们班一落千丈,即便是那些曾经被他偏袒的班委们,也在背后谈论他的是非。
我还能记得一次和阿黄还有阿毛路过回中巷道的时候正好碰到马主任,可能是我们三当时讨论某话题太过投入,竟然没有看见他的存在,为这事,他在班委会上狠狠地批评了我们。也是在那次的班委会上,他正式宣布不再带我们班了,也不带我们班的化学课。估计当初应该有很多人心底窃喜呢吧,甚至拍手叫绝的也大有人在。
马主任退出舞台后老姚就成了我们的正式班主任,而且一直担任到高中毕业。老姚的年龄并不算太大,给我们带语文课。不管任何时候老姚都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可能每个教语文的老师都有一点文学家的影子吧,老姚给我的初次感觉有点沉默,除了上课外很少说话。当然,他也不可能找我们这些班里的活跃分子谈天说地,是不是和一些学习好的同学有些家长里短就不得而知了。
在刚刚开始的日子里,我疯狂的热爱上了羽毛球,而且有一种自来熟的感觉,打的还不错。当时班里有两幅羽毛球拍子,不知道是谁的,我们总是拿来玩。羽毛球拍比较结实,但羽毛球就比较费了,当初一个羽毛球好像一块钱还是五毛钱,但我们还是买不起,都是一个羽毛球打到没毛了还在用。
来固原回中的大多都是乡里娃娃,自身经济条件还是很差的,一周也没几个生活费。能够有一个羽毛球已经很不容易了,更别想着能够奢侈的每次用新的羽毛球。能记起一起打羽毛球的有张军,刘绢,晓红,还有一些偶尔玩玩的业余选手就记不太清了。张军的羽毛球打的不错,和我有平分秋色之势,两个女的是职业陪练,从不赢球但一直坚持到最后。我们的羽毛球友谊一直延续到第一学期结束,准确的说是两幅羽毛球拍全部报销为止。
也是因为在一起经常打羽毛球,我们四个人的关系处的很不错,当然,这种关系是纯友谊性的。张军在高二的时候选了文科,我和他在高一时关系不错,后面就不怎么联系了。很多曾经熟络的朋友都是这样,经过岁月的侵蚀,慢慢淡出了彼此的视线。
从毕业到现在,我再也没有碰见过张军,也没听见过他的消息,曾经短暂的友谊也在漫长的时光中消耗殆尽。晓红和刘绢成了我高中时期不可或缺的女性朋友,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们一直生活在我身边。
我是跑校生,但更多的时间生活在学校里,混在男生宿舍。阿黄宿舍的人当时都比较喜欢打乒乓球,而且乒乓球案离宿舍比较近。在开始的高一第一学期里,我和宿舍里的人并不是很熟悉。一间不算大的宿舍里住八个人,上下铺,宿舍的墙面有些脱落,标号不达标的水泥裸露在外面,地面也坑坑洼洼不平整。可能是受了高中宿舍的影响,以至于大学后我特珍惜上铺下柜的宿舍,打扮的犹如一块处女地。
高中时光可能是一个人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吧,在那段岁月里,你能结交下陪伴一生的朋友,能有最纯粹的感情。很多时候,能和一个人成为朋友或知己,大多都是因为有相同的爱好,经常在一起玩,相互了解后的结果。没有人会选择和自己秉性不同的人同行,尤其在高中那段天真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