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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看着像女孩子,是指乱那种,不是叫你让药研女装啊。”
红莲一把拉住搞完事儿就准备偷溜的鹤丸国永,纤纤玉手借着他宽大羽织的掩护移动到了他的腰间,小声的说。
她有点想打开对方的脑子看看里面的脑回路到底是怎样的,是不是真的比正常人多了几个沟。
“嘶——,红莲你别激动,先松手,其实乱也来了的。”
腰间的软肉被掐了一把的感觉实在是酸爽,鹤丸国永忍痛道,又想笑又腰疼的感觉让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好在在场各位的注意力都没集中在他身上。
他跑遍整个本丸就只看到粟田口刀派的房间有刃,光坊和伽罗坊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事情也不能怪他嘛,要是光坊在的话就有趣了,肯定绷不住他现在那张死气沉沉一点都不帅气的脸。
把药研藤四郎和乱藤四郎带来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两刃在短刀付丧神中都算是比较年长的,能压得住场子,对面码的到来也怀有善意。
更何况,乱藤四郎......
“药子姐姐把大家都惊艳到了~想不想看更多呢?”
橘发蓝瞳的付丧神蹦蹦跳跳的从给黑发紫眸的付丧神身后出来。少女款式的小裙子和粉红色的甲胄显露出了她的身份,还有那标志性的声音。
橘色长发间左右编着一个用粉红色蝴蝶结扎的辫子一甩一甩的,充满少女的青春靓丽。乱藤四郎开朗的说完,就抓住“少女”付丧神的白大褂,作势往上一揭,仿佛真要给大家看“少女”的大长腿全景的样子。
“乱,别闹。”
被迫女装的药研藤四郎脸颊一红,连忙按住自己好不容易保住的遮腿用的白大褂,平时穿短裤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扮女装穿黑丝的时候搭配短裤总莫名觉得下身凉嗖嗖的。
为了避免自己强势揭白大褂时对方反抗的时候把假发弄掉,友情客串化妆师的乱藤四郎撇撇嘴,药研哥看来还没有体会到女装的精髓。
明明之前他拿着秋田的白丝和自己的黑丝问药研哥的时候,药研哥亲自选择了黑丝,现在来说什么不习惯,矫情。
“两个女孩子?”
面码左看看右看看,茫然的问。
“我是男孩子哦,主人。”
衣着华丽的乱藤四郎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恶作剧的笑容,细声细气的说到,还提着裙摆在小姑娘面前转了一圈,脚上的小高跟踩在地板上哒哒响,身后那个大大的粉红色蝴蝶结出卖了他的少女心。
“诶?”
面码睁大了眼睛,天蓝色的眼眸对上一双晶莹剔透的蓝瞳,两双极为相似的眼睛互相看着,皆看到了对方眸中的震惊。
当然,面码只是单纯的惊讶眼前穿着小裙子的“少女”真实性别会是男孩子而已。
“主人想知道我的裙子下面是什么吗?”
继任审神者居然会是幽灵,乱藤四郎收敛好眸中的神色,弯了弯眸,好意的提议道,看着和天真烂漫的少女没什么两样。
红莲却没有低估这振极化归来的乱藤四郎,她认识的那振比这一振更加可爱。
“想!”
面码眼睛亮晶晶的,天然呆的回答。
“诶?”
这下“诶”的要轮到乱藤四郎了,他就只是单纯想要捉弄一下继任审神者而已,没有真的打算在身心都还是个孩童的继任审神者面前揭裙子呀。
乱藤四郎手按在裙子上,看向旁边的药研藤四郎,他换上女装似乎整个刃也都变得小气了的药研哥居然只是扶了扶眼镜,娇气的向他“哼”了一声,丝毫没有出来帮自己解围的打算。
药研哥你变了!
完全忘记之前是谁和鹤丸国永一起强行把对方打扮成女孩子的乱藤四郎气成河豚。
“咳,既然三男三女凑齐了,我们就一起去玩吧,面码想玩什么?”
见乱藤四郎有些骑虎难下,红莲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鹤丸国永脸上有些遗憾,石切丸一脸不忍直视,他是老刀了,跟不上这些年轻刃。
“捉迷藏!一起捉迷藏!”
面码拍着手,开心的说道。
其实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莲莲一提到玩游戏,她就只想到了捉迷藏。
“好啊,那我来当找的人,数一百个数字,你们要在这段时间内躲好了哟?找到所有人就算我赢,有一个没被找到就算我赢。”
身为侦察爆表的满级四花短刀不能欺负刃,红莲特别看了一眼神官服饰的石切丸,算是提醒,她可是知道对方身为大太刀付丧神的机动值有多低的。
就当是哄审神者高兴吧,石切丸面色如常,心里却不太有把握。
面码说了一声“知道了”,等红莲一开始数一,她就迈着小短腿率先跑出了厨房,想要抢先寻找到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为审神者的安全着想,鹤丸国永追了上去,石切丸则慢慢悠悠的跟在鹤丸国永身后,那速度不用经过对比都......一言难尽。
“......九、十、十一。”
才数到十一的时候,红莲停下计数,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料到她对他们有话要说的乱藤四郎和药研藤四郎自觉的先留下来没走,但是省了她一番功夫。
“药研、乱,谢谢你们愿意来陪面码玩,这个给你们。”
红莲摸了摸广袖里的暗袋,掏出一大把五颜六色的糖果,递给对面的两个小短刀,温柔的说道。
“...谢谢您。”
本以为他们粟田口刀派的刃有前科,会被这位特别行动部门的少女付丧神警告不要接触继任审神者。乱藤四郎双手捧着少女给的糖果,低头看着闪烁着光彩的糖果的包装纸,小声的道谢。
他们是刀剑付丧神不需要进食,前任审神者也就从未送给他们这些东西过。
喜欢糖果是孩童的天性,连只有外表是小孩子的短刀付丧神也不例外。乱藤四郎已经忘记了,想要吃一次糖果的愿望,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刚来到这个本丸的时候,前任审神者就让他做了第一大队的队长,只要出阵,队伍里一定有他。最初,乱藤四郎还觉得是前任审神者看重信任自己,后来被迫不及待的派出去修行,乱藤四郎才知道,前任审神者忌惮他少女般靓丽的外貌。
已经美艳到魔性的前任审神者,忌惮属于她的刀剑付丧神的外貌,连一期哥也迷恋上了这样的前任审神者......
“不用客气,我要继续数数了,要快点躲好哦。”
红衣的少女付丧神金眸里温暖一片,重新抬手遮住了双眼,转身对着墙面开始继续数数。
未免第一个被捉到,乱藤四郎和药研藤四郎相继跑出了厨房,三十五级练度的极短自然是跑得比未极化的短刀要快,乱藤四郎跑到一棵茂盛的大树下等药研藤四郎追上来,看着自己手里捧着的糖果发呆。
“味道不错。”
赶上来的药研藤四郎从那捧糖果里拿了一颗紫色包装纸的,剥开丢进了嘴里,葡萄的酸甜从舌尖传来,比真正的葡萄更甜,是在前任审神者那里从未尝过的甜味。
之前因为争夺前任审神者的喜爱,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兄弟争风吃醋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就像一场闹剧。
想起了家中的长兄,药研藤四郎突然觉得嘴里甜美的糖果变得乏味了起来。
“那位殿下,为什么会随身带着糖果呢?”
乱藤四郎不解的问。
“大概是,遇见过其他的我们吧。”
药研藤四郎扶了扶眼镜,在触碰到自己戴着的假发时动作一僵,又伸手拿了一颗橘子味的糖果剥开喂给乱。
他比乱藤四郎更先感受到少女的善意和不自觉的亲近,不由会揣测是不是对方以前与其他短刀友好的相处过。
如果是的话,这可以成为已经失去了先机的粟田口刀派、最大的突破口。
“藏好了吗?”
“还没好!”
少女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药研藤四郎和乱藤四郎立刻闭口不言,对视一眼,两个刃一起窜到了树上躲了起来。
“药研哥。”
过了一会儿,等黑发金眸的少女付丧神从这边经过,去了别处,乱藤四郎突然出声,一脸严肃。
“乱,怎么了?”
药研藤四郎不明所以的问。
“我想去上个厕所。”
乱藤四郎有些扭扭捏捏,毕竟还是女孩子的外表么,要不是药研哥现在是药子,他还不一定会说出口。
“现在去有点危险吧,要是第一个被捉到,粟田口的荣光就要坠落了,不如先忍一忍?”
药研藤四郎犹豫的说道。
“药研哥,刃有三急啊。”
虽然他们不用进食,平时只要得到灵力供给就好,但水还是要喝的,不然就违反这副人形的生理机构了。
“乱去厕所的话,还要把裙子脱下来,不会感觉到麻烦吗?”
药研藤四郎扶了扶眼镜,理智的劝到。
“裙子不用脱的,直接撩起来就好了。”
乱藤四郎一头黑线,是什么给了药研哥穿裙子上厕所的时候要把裙子脱下来的错觉,裙子会被弄脏的好吗。
“不用脱的吗??”
药研藤四郎满脸问号。
“真的不用脱的啊!”
乱藤四郎风中凌乱。
......
于是红莲就正面捉到了一只往她这边跑过来的乱藤四郎。
但就算是极化的短刀,想要瞒过她的侦察,也是不可能的。
红莲站在树下,抱着手笑眯眯的看着树上发现乱也被捉住了的药研藤四郎唉声叹气的下来。
“虽然穿着短裤,但是药子现在是女孩子,要记住不可以做爬树这种不淑女的事情。”
红莲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去找其他刃,成功让黑发紫眸的短刀“少女”的小脸上充满知性美的表情裂开了。
“藏好了吗?”
红莲大声的问道,仔细的分辨回应她的声音的藏身之地。
“藏好了!”
是面码的声音,红莲闻言向庭院那边走过去。
“请问大俱利伽罗殿下有看到鹤丸和面码吗?”
红莲友好的询问道,一直抱着自己的本体打刀独自坐在庭院的走廊上的青年付丧神侧过头去,手臂上的龙纹露了出来。
“对你的问题没兴趣。”
大俱利伽罗高冷的回答。
“我就只是问一下而已。”
这家伙是个中二病吗,红莲保持着微笑。
“没事的话别管我。”
大俱利伽罗语气不知为何更加生硬。
“...那打扰了,再见。”
这刃原来是个社障啊,红莲沉默了一下,又扬起甜美的笑容,然后转身就走,和一个社障没有交谈的必要了。
“伽罗坊好样的!我就知道红莲会被你这个样子的回答吓退的,哈哈哈。”
红莲刚一走远,差点被找到的鹤丸国永就从树后面跳了出来,爽朗的拍了拍大俱利伽罗的肩膀。
“伽罗殿下好厉害!”
跟鹤鹤一起躲着的面码一脸崇拜,也学着他的动作,拍了拍黑肤青年付丧神的膝盖,像一只牙都没长齐的小奶猫逗弄铲屎官。
“...没兴趣和你们打好关系。”
克制住自己想要撸猫的手,大俱利伽罗别过了头,不去看无意识的在卖萌的小姑娘。
“话说,那边是源氏的房间?”
摸了摸面码的小脑袋,鹤丸国永顺着红衣少女离开的方向看去,有些不确定的问。
大俱利伽罗沉默寡言的点点头。
只是那边的房间,很久没有刃居住了。
......
“里面有刃吗?打扰了。”
怕不是有刃藏到别人的屋子里去了,红莲敲了敲房间的门,礼貌的询问,想要进去找找看。
“这是...源氏的家徽,膝丸和髭切殿下的房间吗......”
半晌没有刃回应,红莲看了眼门上的金丝勾勒的龙胆花叶,认出了这是清和源氏的家徽,见门都没关,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的家具都落了灰,可以看出这里很久没有刃居住了。
红莲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衣柜里面可能藏得下人,便走到了衣柜前,衣柜上面有用新木粘贴修补过的痕迹,看那道形状,像是太刀的刀痕。
刚好柜子门是打开的,露出了里面整齐折叠摆放着的被褥,和挂着的源氏两兄弟的出阵服。
红莲还记得她以前的那振膝丸有把重要的东西藏在衣柜的被子下面的习惯,便伸手进去在被褥下面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硬物,她手指一勾,就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日记本?”
红莲蹙眉,她以前的那振膝丸,最喜欢痴汉一般的把他兄长的照片藏起来了,在她的各种撒娇卖萌下才极不情愿的把照片换成了她的。
“失礼了。”
默默的对这个本丸丧命在自己手里的膝丸说了一句,红莲打开了日记本,翻到了第一页。
薄绿发色的青年付丧神遒劲有力如武士的字体映入眼帘。
【今天我被审神者从本体里唤醒了,一睁眼就见到阿尼甲的感觉真好,但是阿尼甲似乎不太想要看到我......】
【我的错觉吗?】
【“弟弟丸为什么要来呢?”当天晚上,帮阿尼甲铺好床,熄灯就寝后,阿尼甲这样问我,我回答因为阿尼甲在这里呀,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阿尼甲可能睡着了吧。】
【但第二天早上我问阿尼甲昨晚为什么要这么问时,阿尼甲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
兄长兄长,整天就知道他的兄长!无论哪一振膝丸都是一样的兄控!
懒得看膝丸的兄控史,红莲又随便往后翻了翻。
【我明明记得把我献给审神者的是三日月宗近殿,为什么和泉守兼定要我向歌仙兼定道歉?本丸有歌仙兼定吗?而且为什么堀川国广没跟着和泉守兼定?
还没等我问出口,阿尼甲就有事在叫我了。】
【...原来是被五虎退的小老虎抱住了脚没有办法移动,阿尼甲还真是令刃放心不下啊。】
除了兄长就不能写的其他有用的东西吗?
又翻了几页,红莲怀疑这个日记本里,“兄长”这个词汇出现的频率是满值。
【审神者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姬君,左眼下的泪痣十分迷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注意力全在阿尼甲身上去了,没太认真看审神者,感觉有点抱歉。】
【轮到我做近侍的那一天,审神者希望我能帮她梳头发,当我拿着梳子的手触碰到审神者如丝绸一般柔顺的黑色长发时,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想要不顾一切的得到这长发的拥有者。】
总算出现了点重要的东西,红莲挑挑眉,这个本丸的膝丸也沦陷在富江魔性的魅力之中了?
【这个念头显然是大逆不道的,我可是源氏重宝,是刀剑付丧神而非人类,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隔天我看到阿尼甲把审神者推到墙上,开始亲吻审神者...原来阿尼甲和审神者是这种关系吗?!还有阿尼甲下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再在走廊上做了?!很容易被人看到啊!!发现我在的时候也不要若无其事的跟我打招呼啊!!!】
这段文字最后的几个符号几乎要戳破了纸面,充分体现出了书写它的刃内心的愤慨和怨念。
这个本丸的髭切其实是在谋划着什么吧,让膝丸看到他和富江在亲近也是他故意的。
【我的名字是膝丸啊!阿尼甲!】
红莲觉得这句话后面应该加一个“QAQ”
【本丸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了......】
【我不止一次看到审神者和别的刀在亲吻...但是阿尼甲似乎什么都不知道,我终于犹豫着把这些事告诉了阿尼甲,阿尼甲好像并不在意审神者的水性杨花......难道是我太大惊小怪了?】
不是你大惊小怪,而且富江没有男人是不行的,红莲的表情变成了=_=这样。
【又有刀剑被审神者碎刀了,只要阿尼甲没事就好。】
【这个本丸充满了暗堕之气,不过只要阿尼甲没事就好。】
【...我原来,也被污染了吗?那阿尼甲他......】
每一页都只有一句话,越到后面内容越简短,无端令人觉得压抑。
【第一次,和阿尼甲吵架了,还差点打起来...我只是希望阿尼甲不要去做危险的事,并不是要干涉阿尼甲的行为啊......】
【等会儿去向阿尼甲道歉吧。】
不知不觉翻完了整个日记本。
红莲心情沉重的合上了本子,放回了原处,离开了源氏的房间,想着改天来打扫一下这里。
还有,这个本丸差不多也稳定下来了,她也该回上一个本丸去看看她的那振膝丸了。
也不知道他的答案,会是什么。
“石切丸殿下?”
红莲一出房门就刚好碰到了一只行动迟缓的大太刀付丧神,有些惊讶的叫住了对方。
被发现了的石切丸身体一僵,转过身来,平时温和的笑容显得有些尴尬,还没开始躲就被捉住了什么的。
“石切丸殿下这么久了,还没来得及躲起来吗?”
红莲沉重的心情瞬间被无奈取代。
他的机动没救了。